這是一種絕對實力的碾壓。Google搜索
十幾個混混全都看傻眼了,他們這麼多人打他一個,沒有傷他半分也就罷了,竟然被他這麼輕描淡寫地給虐了,用「慘不忍睹」恐怕都不足以來形容了。
他們一個個面色鐵青,身體發抖,心中也不禁飄著一個疑問。
這七年他幹嘛去了?
他是如何從一個軟弱無能的混混蛻變成一個「武林高手」的?
這要是老大碰到他,恐怕分分秒被虐成渣渣啊!
柳飛見他們皆是沉默不語,指了一下穿得西裝革履的男子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沉聲道:「王財!」
柳飛笑了笑,向他面前走了兩步道:「他們都稱你為『財哥』,看來你在柳大混手下混得不賴,回去告訴柳大混,三天之內老老實實出現在我家,不然後果自負!」
這是被下「通緝令」了!
王財也不傻,當即唯唯諾諾地道:「一定原話帶到。」
「那就好!」
柳飛掃了他們一眼,吹著口哨離開。
「財哥,現在該怎麼辦?」
看他走遠後,一幫人連忙站起身圍在了王財的周圍,眼中帶著某種期待。
他們之所以尊稱他為「財哥」,一方面是因為他是柳豹手下的大紅人,地位很高;另外一方面是因為他腦袋瓜子特別好使,善於用計,有本事。
現在揍人不成反被虐,這樣回去肯定會被老大罵廢物,他們必須得想個法子才行。
王財並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抹了一下鼻子,然後帶頭往前走。
「財哥,就這麼回去了?」
十幾個人齊聲問了一句,他還是沒說話,無奈,他們只得老老實實地跟著。
他們來到歡喜酒吧的一包間內,一個驢臉尖腮,敞著胸膛,戴著金項鍊,懷中還摟著美女的光頭男子聽了王財的幾句話後,一怒而起,指著他們大罵道:「你們這幫廢物,老子的臉都被你們給丟光了,被虐成狗了還有臉回來?為什麼不一頭撞死算了?」
一人咬了咬牙,磕磕巴巴地道:「老大……這……這也不能怪我們啊,那小子太變態了,早非七年前的那個二混子了!」
「尼瑪,還敢嘴硬!」
柳豹抹了一下自己的光頭,猛然抄起酒瓶就掄向他的腦袋,王財見狀,連忙攔住他道:「老大息怒。他說的沒錯,現在那柳飛的身手太厲害了,一打十幾,毫不費力!」
「啪啦!」
柳豹把酒瓶往地上一摔,異常堅定地道:「不可能!他天生就是一慫貨,七年前就是被我給硬生生地趕出柳家村的,他要是真有你們說的那麼牛逼,還會回來當農民?這不是犯賤嗎?」
王財不慌不忙地道:「您是我們的老大,我們有必要聯合起來騙您嗎?」
柳豹沉默了一會兒,半信半疑地道:「你先把今天的事詳細地說一下。」
王財不緊不慢地說著,柳豹是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待聽到柳飛像是腦後長眼,輕而易舉地躲過了一刀偷襲,而且還反踹一腳後,他不停地搖頭道:「這有點不可思議啊,難道那小子真的變了?」
王財道:「您最近不是經常和我們說他七年前是如何如何慫的嗎?這一對比,顯然不一樣了!他讓您三天之內必須出現在他家,態度極其強硬,就他這身手,您恐怕有麻煩了!」
柳豹陰著臉道:「靠,他難道還能殺了我不成?七年前我能把他虐成流浪狗,七年後照樣可以!他就是一打十幾又如何?一打幾十,一打上百呢?而且你們這次也沒用什麼武器,他要是惹毛了老子,信不信老子找人直接一槍崩了他!」
王財連忙道:「不可取,而且也犯不著這樣。俗話說得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小柳莊的一些人這些年沒少受您的恩惠,現在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柳豹道:「哦?你又想到什麼妙計了?快說說。」
王財附在他耳邊如此如此地說了一番,柳豹一拍大腿道:「你可真是我的智多星啊,這計策太絕了,肯定玩死那小子!這件事你全權負責,這就去準備,事成之後,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王財諂媚一笑道:「老大這說得是哪裡話,咱們是那麼多年的好兄弟了,為您排憂解難是我們的職責!您放心,這次我一定會把他送進大牢!七年前被逼流浪,七年後身陷囹圄,哈哈哈……您就是他的閻王!」
柳豹哈哈大笑道:「這話說得好,我就是要永遠把他踩在腳下,讓他生不如死!」
……
柳家村。
李雲柔見柳飛買了很多菜回來,頗為吃驚地道:「難道那些草真賣到錢了?」
柳飛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賣沒賣到錢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想好好搓一頓的話就搭把手。」
李雲柔伸頭看了一眼,見雞魚肉蛋什麼都有,乾咳一聲道:「你家裡又沒有冰箱,你買這麼多東西……」
「還要請幾個人呢。」
「哦……」
李雲柔略微遲疑了一下,挽了挽衣袖幫起了忙。
柳飛離開了一會兒後,圍上圍巾,不到兩個小時,張羅了一桌子的菜,老村長、柳天霸、柳玉蓮和柳飛的叔叔柳大海相繼到來。
柳飛示意眾人入座後,打開一瓶酒給他們斟滿,然後看向柳大海。
柳大海連忙道:「那個……你嬸嬸身體不舒服,所以就沒來。」
聽他這麼說,柳飛也沒說什麼,這位親叔叔對他還湊合,但是那位嬸嬸一直都不待見他,他也早就習慣了。
他主動敬酒道:「今天也沒別的事,就是離家多年,想找大家小聚一下,順便露一下廚藝。來,我們走一個。」
柳天霸樂呵呵地道:「這女婿好啊,能治病,能做飯,還有一個好身板,看來我們家玉蓮有福了!」
「爸!」
柳玉蓮見眾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趕緊伸手扯了他一下,柳天霸一仰頭將杯中酒喝完道:「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來來來,大傢伙都快嘗嘗我女婿的手藝!」
「……」
眾人有說有笑地聊了一會兒後,柳大海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小飛,你是真打算在家種地當村長了嗎?」
柳飛微微一笑道:「是,所以……」
柳大海也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連忙道:「既然這樣,那這些年我幫你種的那六畝田地和十畝山地都還給你吧。那六畝田地已經種上早稻了,你等著收割就行了,至於那十畝山地,那上面的樹也都是你的。」
柳飛舉起酒杯道:「謝謝叔,這些年要不是你幫忙種,恐怕早就荒蕪了。」
柳天霸直接了當地道:「你謝個屁啊,你都免費給他種了七年了,一分錢沒要,你請吃飯,你那嬸嬸連個面子都不給,我這個老丈人都看不過去了!」
「爸!」
柳玉蓮瞪了他一眼,趕緊夾了一個雞腿放到他碗裡,用意再明顯不過。
柳飛見柳大海很尷尬,輕咳一聲道:「這有什麼?我和他是親叔侄,不給他種給誰種?來,喝酒,喝酒!」
酒足飯飽後,眾人相繼離去。第二天一大早,一條爆炸性的消息便在柳家村傳播開來。
柳飛昨天剛從親叔那裡要回地,今天竟然就找了十幾個村民把稻田地給翻了,早稻完全不要了不說,據說還要把十畝山地上的所有樹木都給砍了……
「瘋了,這傢伙是瘋了啊!本來還以為他和七年前不一樣了呢,現在看來比七年前還過分,這已經不是混的問題了,完全就是糟蹋東西,肆意敗家啊!」
「這可是六畝稻子啊,他知道能賣多少錢嗎?這是有錢燒的吧?」
「他有錢個屁啊,他要是有錢,會回來種地?要我說我們真是白瞎眼了,選他當村長,他早晚會把我們全村的人都給坑了!」
……
稻田地里,柳飛帶著十幾個人忙得熱火朝天的,田地邊,幾十個村民圍在那裡看著,嘰嘰喳喳個沒完。
而就在這時,只聽一道河東獅吼傳來:「你個敗家的混蛋,你這是做樣子給誰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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