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去看祝修遠的眼睛。
啪!
忽然,祝修遠一拍額頭,心頭頓時敞亮起來。
心道:「我還是沒能完全下定決心,方才……發現她哭,就狂了手腳,將生米煮成熟飯之事忘到了爪哇國!」
祝修遠懊惱不已。
呼!
他深吸一口氣,再度抬眸,盯著近前低頭不語的董漱玉。
他有心繼續實行生米煮成熟飯的計劃,但那個過程已被打斷,他始終下不去手……
心裡掙扎一陣,他最後暗中嘆氣:「罷了,這次就算了,待下次做好充足的準備……再說,這裡的環境確實糟糕……」
不過,即便祝修遠放棄了生米煮成熟飯的計劃,但這次的機會,他卻還不想放棄,他心念電轉,想嘗試其他的法子。
「漱玉!看著我,抬起頭來看著我!」
祝修遠靈機一動,心中已有一計,兩手扶著她兩肩,輕輕搖晃著她的身子。
在他的要求下,董漱玉果然輕輕抬頭,只見其臉色通紅,悄悄的盯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
「看著我的眼睛!」
祝修遠抓著她兩個肩頭,又輕輕搖晃。
「侯爺……」董漱玉聲若蚊鳴,「方才……我不該動手打你的,我……」
「哎呀,我根本就不在意這個!」
祝修遠略急,見董漱玉的脖子似乎抬不起來,於是,他扶著董漱玉兩肩的手,同時上滑,一左一右,輕輕捧住了董漱玉的臉。
接著,兩手再輕輕往上一用力,董漱玉的臉蛋兒就被抬了起來。
與他面對面。
董漱玉見沒法躲避,只得戰戰兢兢的,顫顫巍巍的,抬眼朝祝修遠看去……
兩人的視線,頓時碰撞在一起,擦出刺啦刺啦的電火花。
「漱玉,你我已有肌膚之親,相當於說……我壞了你的名節!所以啊,你只能跟著我了!我就是你的歸宿!」
祝修遠心裡得意,嘴角不由勾動。
他靈機一動想出來的主意,就是以此,要挾她服軟。
這真是一個好主意啊。
因為古代女子,極重名節,若誰壞了她們的名節,就只能娶了她們!
祝修遠為自己能夠想出這樣一個主意而沾沾自喜,笑眯眯的看著董漱玉,且看她如何回應。
「你不嫁給我,就是壞了禮,這可不行,你們古代的女子最看重這個的,你可別忽悠我!」
祝修遠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他真是太佩服自己了,他這個妙計,真是無懈可擊,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董漱玉的臉色變了又變,兩眼呆呆的看著他,頗有種委屈之色。
祝修遠所說的話,自然是正確的。
董漱玉自小受到的教育,讓她非常認可祝修遠所說的話。
她根本不能在心裡欺騙自己。
可是……她真的不能嫁給祝修遠啊!
這個矛盾,在董漱玉心裡亂竄,擾得她心神不寧……祝修遠為什麼要逼她,為什麼?
她眼中的委屈之色愈發濃郁了。
不過,董漱玉終究是一個非常聰慧的女子,她心裡慌亂之下,竟也想到了一個應對之策。
只聽她說:「侯爺……侯爺切莫胡說,我與侯爺之間,始終恪守以禮,何來肌膚之……之親?侯爺切莫胡說!」
話音一落,董漱玉就低頭,錯開視線,不敢再與祝修遠對視。
因為她說謊了,不想讓祝修遠看出異常來。
而此時,祝修遠整個人都傻了,呆呆的盯著她……祝修遠怎麼也沒想到,她竟妄圖將他們之間的一切都擦乾抹淨,來個死不承認!
祝修遠也不是吃素的。
他邪惡的笑道:「既然以前沒有,那現在就有了!」
話畢,祝修遠捧著她臉蛋的手,往回一用力,就將那張嬌艷的臉蛋兒送了過來。
趁董漱玉還沒反應過來,他已張開「血盆大口」,直接咬了上去。
「唔……」
董漱玉掙扎,兩隻小手兒又推又拍。
但她的力氣太小了,根本無濟於事。
相反,她的此舉,還增加了祝修遠征服的趣味性。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祝修遠也是放開了手腳,沒有任何束縛,對懷中玉人一陣礦吸亂咂,沒有任何顧忌。
狂放的火熱,猶如火山噴發,瞬間淹沒一切。
董漱玉第一時間就被淹沒了,以至於忘掉了一切。
什麼克夫,什麼堅持,都在這一刻一一潰敗……徹底淹沒在那汪洋大海里,不知身在何處。
良久之後。
祝修遠終於放過了她。
她嬌喘細細,兩眼迷離,香汗淋漓,祝修遠腦袋抬起的那一刻,她環在祝修遠脖子上的手,還曾阻止了一下……
「漱玉,這下我們就有肌膚之親了吧,你賴不掉了,哈哈……」
祝修遠得意,半抱著她那柔弱無骨的嬌軀,不由哈哈大笑,然後看著她,且看她又怎麼說。
此時,董漱玉已經清醒過來。
心裡的心結,又占據了她整個身心。
方才,她用手阻止祝修遠抬頭的動作,也令她十分羞澀與自責……
所以現在,面對祝修遠的又一次逼問,她頓時就懵了。
「侯爺……這……這……這不算的……」
董漱玉自知說謊不好,但此時此刻,她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因此只得揣著明白裝糊塗,妄圖矇混過關。
祝修遠一怔,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
他沒想到,董漱玉竟是如此的水火不侵,像是一塊萬年老冰似的,始終捂不化。
祝修遠嘴角的笑容徹底消失,他似乎下定了某個決心般,神色稍顯嚴肅。
驀地,祝修遠一手伸出,直接拿住了董漱玉的一個禁地。
然後聲音輕顫著問道:「那這樣呢?」
「侯……侯爺……」
董漱玉整個嬌軀都是一顫,尤其是兩個腳,不爭氣的直打擺子。
祝修遠此舉,算是徹底突破禁忌了,永遠都無法回到以前了……
禁地被拿,她本能的想掙扎,想躲開,但是……整個嬌軀顫抖得厲害,竟無一絲力氣,無法掙扎與逃跑。
她只能縮在那裡,像是一隻待宰羔羊般,任祝修遠肆意施為。
邁出了這一步,祝修遠的心也野了起來。
心說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想怎麼來就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