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眾人也露出了期待的神色,他們只聽說御紙如何神奇,但卻從未親眼見過,要是吳夏閒真能拿出來,那真是讓大家大飽眼福。
吳夏閒也是昂起了頭顱,用不屑的目光掃視著在場眾人:「當日皇上親自賞賜了本官兩張御紙,今日我就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開開眼界!」
話音未落,吳夏閒身後的十幾個家丁就連忙上前,將吳夏閒圍在中間,警惕地盯著周圍的百姓,生怕他們會出手搶奪。
見狀,吳夏閒滿意地點點頭,將手伸進懷中,掏出一張布卷。
百姓們連忙湊了上來,死死盯著吳夏閒手中的布卷,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錯過這個大飽眼福的機會。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吳夏閒將布卷緩緩展開,一張晶瑩剔透的淡黃宣紙頓時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這就是御紙?果然是晶瑩細膩,猶如薄玉!」
「這真的是紙嗎?究竟是什麼人能將紙做的如此透明?」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要是能用這樣的紙來作畫,小生死而無憾了!」
……
一時間,現場的書香子弟驚呼連連,不少豪紳富商也露出了狂熱之色。
另一邊,普通百姓卻對御紙一點都不感興趣,在確定了皓月商店的布匹質量好又便宜後,紛紛掏錢購買,導購們一時間忙得不亦樂乎。
就在大家瞪著眼睛欣賞御紙時,吳夏閒突然將布卷收起,塞進懷裡。
眾人一陣失望,都想讓吳夏閒再把御紙拿出來給大夥看一看,但迫於吳夏閒的淫威,沒有人敢開口。
李詩涵微微一笑,說道:「原來這就是御紙啊,也沒什麼稀奇的嘛,像這樣的紙,我們皓月商店多得是!」
「大膽!」吳夏閒大怒,指著李詩涵罵道:「這可是皇上賞賜的御紙,你一個姑娘家,怎敢口出狂言?」
「大人,小女子可沒有口出狂言,這御紙名為宣紙,就是我們皓月莊園生產出來的,連皇上用的都是我們爵爺親自送進宮裡去的。」
「胡說!此紙明明是番邦進貢,怎麼就成了你們皓月莊園的了,這分明就是你們拉客的噱頭,要是真有種,你把御紙拿出來給本官看看,要是拿不出來,你們皓月商店就滾出武都城!」
吳夏閒氣得不行,事到如今這皓月商店還在欺騙百姓,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也皺起了眉頭,他們來到這裡也是聽說皓月商店有御紙售賣。
可如今皓月商店卻遲遲沒有將御紙拿出來,難道真的只是拉客的噱頭?
不少達官貴人都面露氣憤之色,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皓月商店居然敢如此戲耍他們,真是可惡!
當然也有不少人站在李詩涵這一邊,顏值即正義,李詩涵長得這麼漂亮,是肯定不會騙人的!
李詩涵不急不惱,依然面帶笑容:「要是小女子將御紙拿了出來,大人又將如何?」
「要是你能把御紙拿出來,本官就全要了!」吳夏閒大手一揮,豪氣萬丈。
這話卻引得周圍人一陣白眼。
人家拿不出來你要人家滾出武都城,人家拿得出來你要全買了,怎麼看你也不吃虧啊!
再說我們在這裡等了這麼久,你一下子全買了我們買什麼去?
李詩涵剛想開口,於皓就大步走了過來:「要是我們拿得出御紙,就請吳大人跪下給本爵爺磕頭道歉!」
跪下磕頭道歉的要求,一般是反派才會提出來的,但這吳夏閒跟長孫笑兩人狼狽為奸,於皓實在看不順眼,打算好好羞辱一下他。
「本官可是禮部尚書,你讓我給你跪下?」吳夏閒頭都差點氣歪了,於皓只是一個小輩,而且無官無職,要是給於皓跪下,那他這張老臉往哪放?
「這只是賭約,大人要是不賭,那就麻溜滾蛋,別妨礙本爵爺做生意!」於皓沒好氣地說道。
「行,本官跟你賭了,本官就不信你能拿出御紙。」吳夏閒冷哼一聲,黑著臉說道。
話音未落,一卷宣紙就被黑牛從店裡抱了出來,直接放在櫃檯上。
這幾日黑牛的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又承擔起了護送貨物的責任。
所有人都愣住了,下一秒,眾人反應過來,頓時爆發出一陣騷動。
「這……這真的是御紙!」
「這跟吳大人拿出來的一模一樣,應該不是假的吧!」
「皓月商店真的有御紙售賣!」
「不管多少錢,這些我全要了!」
所有人都瘋狂了,恨不得立馬就將櫃檯上這卷御紙抱走。
吳夏閒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於皓居然真的有御紙!
難道於皓奉天子令是真的,皓月商店背後真正的主子是皇上?
吳夏閒腦海中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頓時直冒冷汗。
怪不得長孫笑到現在也沒出現,這老小子也不通知我一聲!
「吳大人,麻煩你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不是御紙?」於皓看著驚慌失色的吳夏閒,冷聲說道。
吳夏閒老臉一紅,要是他沒把御紙拿出來,他還可以矢口否認,可現在所有人都見到了御紙的樣子,這櫃檯上的紙和御紙一模一樣,他不認帳是不可能的。
「既然吳大人輸了,那就按照約定,給本爵爺跪下道歉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吳夏閒身上,想看看他是否會履行賭約。
吳夏閒的老臉一陣青一陣紅,他可是堂堂的禮部尚書,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於皓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跪下,開什麼玩笑?
「於皓,本官承認是你贏了,但你別得寸進尺,想讓本官給你跪下,休想!」
「那吳大人是想食言了?」於皓的面色也冷了下來,「不好意思,本爵爺這商店雖然不大,但也不是什麼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今日你若不跪下,就休想出這大門!」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詫異地看著於皓,於皓這是明目張胆地跟吳夏閒叫板啊!
也有不少人幸災樂禍,想看於皓和吳夏閒斗個兩敗俱傷。
吳夏閒頓時笑了起來,不屑道:「真是笑話,本官是正二品的禮部尚書,這武都城中還沒有能留得下本官的地方!」
話音未落,吳夏閒身後的十幾名家丁就圍了上來,惡狠狠地看著於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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