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於皓這一戰打掉了一百萬兩銀子,但也成功檢驗了鏢師們的戰鬥力,可以說如果在同等數量下,鏢師不懼任何大乾的軍隊。【Google搜索】
要說最慘的還是丁全一家,好不容易託了長孫笑的關係,結果不但沒讓丁歐龍當上宮中編撰,丁全和徐虎還被降了官職,罰了俸祿。
徐虎更是被收回了御林軍的兵權,和多爾寶一樣,成了一營的統領。
望著於皓和朱松漸行遠去的背影,徐虎氣得牙痒痒。
就在這時,長孫笑突然開口說道:「二位大人不要著急,本相一定會想辦法讓二位大人官復原職,至於丁公子,雖然暫不能入朝為官,但也可以到太子府做一名幕僚嘛。」
聽到長孫笑這話,丁全心中頓時大喜,如今二皇子成了藩王,皇位必是太子的,如果能讓丁歐龍與太子打好關係,日後必能成為太子一大助力。
而他丁家也能靠著這層關係,飛黃騰達,更進一步。
想到這,丁全笑道:「歐龍,還不快來謝謝你長孫伯伯!」
「侄兒多謝長孫伯伯提拔。」丁歐龍會意,連忙拱手道。
長孫笑微笑著點點頭,說道:「正好本相打算去拜見太子,丁大人和令公子就與本相一同前往吧!」
此話一出,丁全自然是求之不得,恨不得現在就將丁歐龍送到太子面前。
「虎子,你跟我們一起去吧?」丁全看向徐虎。
「我不去。」徐虎冷聲說完,轉身就走。
徐虎在御林軍做了十幾年的都尉,深知只能忠於皇上一人,與皇子交好是犯了大忌。
如今他已經被降為統領,要是再讓皇上知道他拉幫結派,與太子交好,恐怕小命不保。
望著徐虎的背影,丁全無奈地嘆了口氣,卻沒注意到長孫笑眼中閃過的一絲殺意。
……
於皓跟隨朱松來到了御書房,剛進門,朱松就一腳踹在了於皓的屁股上。
「這一腳,是替你爹踹的!」
自從於皓用酒精救活了朱松後,兩人之前因為賜婚所產生的嫌隙就徹底消失了。
當時朱松雖然在昏迷,但對帝帳中發生的事卻一清二楚。
俗話說功高莫過於救主,於皓在被監國寺帶走之前,都還想方設法請求封雨樓替他清洗傷口,這足見於皓對朱松的忠心。
如今在朱松心目中,於皓的地位甚至隱約超過了幾個皇子。
「你知不知道你今日犯的是死罪?武都城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動刀子,你不想活了?」朱松沒好氣地說道。
如果今日真要按照大乾律例行事,於皓和丁歐龍一個都活不了。
「陛下,那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丁歐龍帶著甲士屠殺鏢師吧,如果我不還手那我豈不是更對不起我爹?」於皓揉著屁股說道。
此話一出,朱松頓時一愣,如今於皓一門心思經商,穿著打扮也溫文儒雅,朱松都快忘了於皓也是將門之後,俗話說虎父無犬子,於皓哪受得了這種氣?
而且這一鬧不但讓朱松狠狠地賺了一筆,還打壓了丁家和長孫笑,對朱松簡直百利無害。
要知道,丁全向來和長孫笑狼狽為奸,朱松早就對他不爽了,要不是看在他年輕時救過先皇,勞苦功高,朱松也不會答應讓丁歐龍這個紈絝子弟入朝為官。
「你小子可以啊,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一百萬兩銀子,這段時間沒少賺吧,跟朕說說,你都賺了多少?」
「嘿嘿,也沒多少,這不都給陛下您了嗎?」於皓撓著頭,猥瑣地笑道。
皓月商店又推出了新的竹紙和綿紙,不但質量好,價格還便宜,讓窮書生也能用上紙。
草紙徹底成為了過去式,整個武都城及周邊的紙張生意都落入了於皓手中。
如今武都城方圓百里的布匹,紙張,瓷器,都是於皓一家獨大。
但要說最賺錢的還是香水和高端彩釉瓷器,畢竟武都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光是這兩種商品每日就能給於皓帶來近十萬兩銀子的利潤。
雖然最近賺的錢差不多都吐出去了,但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於皓就能成為大乾首富。
朱松自然不相信這一百萬兩銀子會是於皓的全部家當,不過也沒有怪罪於皓,畢竟於皓是他女婿,於皓賺得越多,對他就越有利。
「既然錢你也賺到了,那你跟建陽的婚事是不是該定了?」
此話一出,於皓心中一驚,連忙說道:「陛下,我跟建陽都還小,要不這婚事還是往後拖拖吧?」
「朕像你這般年紀的時候都已經有兒子了,男子漢大丈夫,要先成家後立業,家未成,何談事業?這事就這麼定了,下月初八是個黃道吉日,到時就讓你二人完婚。」朱松面色嚴肅,不容置疑地說道。
「微臣全憑皇上做主。」於皓無奈,只好點頭答應。
伴君如伴虎,上一次因為自己想取消婚約朱松就差點殺了自己,這一次於皓是再沒勇氣拒絕了。
不過今日才初五,距離下月初八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萬一有什麼變故也不好說。
「對了,宮裡的宣紙沒有了,上點心,記得派人送來。」朱松瞥了一眼於皓,沒好氣地說道。
「微臣遵旨。」於皓點頭,心中卻暗罵朱松不要臉。
自從於皓製造出宣紙來,朱松就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每天不是作畫就是練習書法。
皓月莊園製造出來的宣紙大部分都送入宮中來了,可朱松卻一分錢都沒給過於皓。
於皓就如同一個無情的造紙機,每天都給朱松提供著免費的紙張。
就在這時,於皓突然看到書桌上堆著的厚厚一摞宣紙,這些全是朱松自己作的畫,梅蘭竹菊,飛禽走獸應有盡有,每一幅的賣相都不錯。
於皓靈機一動,指著桌上的畫說道:「陛下,你把桌上這些畫全部給我唄?」
「你要這麼多畫幹什麼?」朱松疑惑地問道。
這些畫都是他閒暇之時所作,足有上百幅,擺在這裡的確有些礙事。
本以為於皓是拿回去欣賞,可接下來於皓的一番話,卻讓朱鬆氣了個半死。
「你畫那麼多,擺在這也是浪費,不如給我,我把這些畫拿出去賣了,賣來的錢咱們五五分帳!」
「滾,這些都是朕的心血,朕就算窮死也不會拿這些畫去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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