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小院外,秦林林對著唐季和李嶼施了一禮:「兩位大哥哥,慢走哦!」
雖然對弈開始前,秦弘答應只要唐季贏下他便會知無不言,如今卻急著送客的做法有些失禮,但對方畢竟是長輩,再說他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兩人不約而同地看了眼木盒,隨即和小姑娘客氣地招呼一聲,便轉身離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望著他們的背影,秦林林拿出剛才李嶼送給她的糖果,回想著李嶼剝開糖紙的過程,將那顆硬硬地果糖塞入口中,頓時眼前一亮,小臉上揚起笑容,正要關門,卻發現爺爺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身後,連忙將握著糖紙的手收到背後。
她的一舉一動早就落在秦弘眼中,他卻沒有以往那般嚴厲,反倒露出少許慈祥的笑容:「林林,爺爺以前對你是不是太過苛刻、嚴厲了?」
秦林林趕忙搖了搖頭:「爹爹說爺爺這麼做都是為了讓林林變成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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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爺爺自入仕便一直在禮部任職,常常反省,提醒自己要做個明禮之人,直到有個大大咧咧的臭小子出現,我與他因為一件皇家俗事結識,所用不同的處理之法,當時,我覺得他太過粗魯,他覺得我過於迂腐,就這樣鬥了一年多,不知怎麼就成了至交好友,自他離開後,老夫便辭去禮部之職,躲進了文淵閣中,這一躲就是十五年,最後還是被那兩個臭小子點醒,姜戰說得對,人啊,就該活得自在些,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莫要被那些繁文縟節若拘束!」秦弘抬眸凝望著天空,呆滯片刻後,伸出那雙滿是老繭的粗糙老手,在秦林林的腦袋上輕撫了兩下:「丫頭,以後爺爺不管你了,儘管去做你覺得開心的事吧,爺爺啊,也該去完成逃避十多年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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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不過五歲的年紀,哪裡能聽懂他這些深奧的話音,卻能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一絲異樣:「爺爺!」
「走吧,爺爺帶你去你爹那裡,剛好我還有話要叮囑他。」秦弘臉上的笑容不減,扭頭環視一圈院內,隨後將院門關上,牽著小丫頭,邁著緩慢的步伐朝巷外走去。
馬車上,李嶼和唐季面對而坐,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秦弘到底有沒有證據,便一把奪過唐季抱在懷中的木箱,打開鎖扣,只見裡面存放著幾張泛黃且陳舊的宣紙以及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瓶。
他率先拿起宣紙,快速瀏覽起來。
唐季則取出那個小玉瓶,放在手中把玩,觀察了小會,直到李嶼發出聲響,他才回過神來。
「果然是她!」
李嶼握著書信的手有些顫抖,或許是太過憤怒,嘴角被牙齒咬破,流出鮮血,但他卻沒有要擦的意思,喃喃言道:「母妃,兒臣與張玉雅那個賤人不共戴天,定會為您報仇雪恨,亦會從父皇那裡為您討個公道!」
隨即,他抬眸看向面前的唐季:「什麼時候動手?」
「你先別激動。」唐季上下擺擺手,安撫他兩聲,隨後接過書信,看完之後,不禁感到驚訝,這裡面有當年就被除掉的仵作的真實驗屍報告,與之放在一起的還有皇后宮中幾個被害宮女的死因,原來他剛才拿得就是當年所用的毒藥,除此之外,其中還有在皇后身邊的宮女指認皇后曾經威脅過容妃的書稿,也不知道那老頭都是從哪搜集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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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半天,秦弘那老頭子明面上在文淵閣傳授知識,管理書籍,暗地裡專挑這些殺頭的案子調查是吧!
總之,有了面前這些東西,就算不足以證明事情是皇后所做,但也足夠推翻大理寺的斷案結果,當年這件案子還有不少疑點,卻在寧皇的默認下草草結案,其自然要負責任。
換句話說,如果真將這些公之於眾,那無疑是要挑戰這個國家最高的掌權者!
唐季深吸一口氣,隨即拍了拍李嶼的肩頭:「真得想好了?」
李嶼面色凝重:「雖死無憾!」
「那咱們直接點?」唐季眨眨眼,尋求意見。
「嗯!」李嶼默認點了點頭。
隨即,唐季伸手抵著下顎,輕鬆地靠著車廂:「你爹身體可不怎麼樣,不怕把他刺激死?」
「宮中除了史書庫、文淵閣、星辰堂之外,還有專門收錄皇族秘事的天朝府,姜戰的消息,便是本王從中了解而知,在那之後,我還托人了解了遼王,他是父皇的皇兄,不論從能力,還是品行都要比父皇強上許多,也是當時武帝爺爺最看好的一位皇子,父皇奪了他本不該奪得東西,還害死了那麼多無辜之人,他的性命,早在二十年前便了結了!」李嶼的眼中沒有絲毫顏色,聲音同樣低沉。
若不是有容妃之事,這些話肯定會讓唐季覺得很假,但當下他也能理解對方,不過還是開了句玩笑,緩解氣氛:「你這話豈不是說自己也不該來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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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嶼嗤聲自嘲道:「若是沒有了父皇,姜姐的父母、你的父母都不會有事,你與姜姐也不用受流離之苦,寧國肯定更加繁盛,那我倒寧願不來這世上。」
「得了,越說越離譜,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註定,錯得人不是你,甚至你父皇做那麼多壞事也只為自保,既然立場不同,去做自己覺得對的事就好,沒必要批判對方,畢竟人都是自私的。」唐季有頭沒尾地安慰了他一番,隨後便伸了個懶腰,撥開車窗看向外面,發現離季然居很近了:「這兩天多吃點好的,回去好好休息,等我的消息!」
話音落下,馬車便緩緩停了下來,唐季將手中的宣紙折好放回木盒中,邁步走了下去,還不忘吩咐葉正將他送走。
望著馬車漸漸遠去,唐季嘆出口濁氣,雖然姐姐一直將線索指向元啟三年,可秦素和父母的死太過蹊蹺,他壓根什麼都沒查到,接下來估計也沒什麼時間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輕晃腦袋,收回思緒,正要抬腳向府內走去,卻被剛好從府內走出來的錢左攔住。
「公子,天下商會又來提醒您早日動手了!」
聞言,唐季雙眼微眯,如今他體內劇毒已解,自然不用將天下商會當回事,可不知為何,他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只希望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最好不要湊到一塊,等他處理完身世之事,再滅朝宗殿餘孽也不遲!
隨即,他頷首回道:「我知道了,葉正回來後,讓他來見我。」
「屬下遵命。」錢左拱手回道。
許久之後,唐季正坐在書房中,提筆書寫著什麼,卻被邁著急切步子走進來的葉正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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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找我?」
唐季沒有急著回復,繼續完成手頭的書信,隨後將宣紙攤開,等待墨跡開透,期間將已經寫好的一封信遞過去給他:「這份信送去給程鐵,並告知梅姨,召集在外所有的遙煞回來。」
「是!」葉正立即作揖接過書信,收入懷中。
稍等片刻後,等待第二封信干透,唐季將其放入另一個信封中,密封好後再次遞交過去:「同時,傳令朔州,一個月內,肅清逍遙盟中的朝宗殿黨羽,如果可以,找到玄天,將這份信交給他。」
「是!」葉正再次接過,見他沒了動作,追問道:「公子,還有嗎?」
唐季深吸一口氣後,緩緩吐出,瞥了眼房門處,起身叮囑道:「若是我出了什麼事,你一定要及時將然然、酒兒和謙兒他們送去西北,若是遇到麻煩,可以考慮先去董偉那裡避避難,此後,逍天和遙煞也全部交給你指揮,缺銀子儘管在季然商會中取,我只有一個要求,找到唐鳶,幫我將他們平安地交給那個女人,當然,之後你若是願意在我姐姐身邊當差也可以,那女人能查到那麼多,背景不會簡單。」
「公子,葉正很早之前就將性命交給了您,您若是出事,屬下絕不苟活!」葉正面色堅毅,抱拳言道。
「你的忠義,我早已知曉,謝啦!」唐季望著他淡然一笑,避免引起懷疑,沒有再停留在書房中,邁著輕快的步子朝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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