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這麼久,唐季一點變化都沒有,這不僅讓花元兒和周圍眾人感到疑惑,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狀況,一臉懵逼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與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相比,不知健碩了多少,細想一下,近兩年好像沒有再叫自己什麼「文弱書生」、「小白臉」了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服下解藥後為什麼一點症狀都沒有,難不成解毒失敗了?
想到這裡,他緩緩抬起頭,正巧對上南宮凌墨的眸子:「南宮大夫,我這什麼情況?」
南宮凌墨眯著眼睛,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伸出手探向他的脈搏,片刻之後,他微微頷首,嘴角露出笑容:「唐公子,你體內劇毒已解。【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已解?」這毒已經跟隨了唐季兩年多時間,雖然有助於提高他的實力,可病發時也是真得折磨人,聽到自己以後就能擺脫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站在周圍的人相繼鬆了口氣,隨後為唐季感到開心。
白涵將唐謙放在一旁的石凳上,眼含熱淚,雙手合十,面朝著亭外:「小姐,一定是您在天上保佑小少爺吧!」
酒兒也學著她的樣子:「感謝老夫人,感謝諸天神佛,感謝老天爺。」
花元兒則輕嗤一聲,開了句玩笑:「搞什麼嘛,解毒明明如此輕鬆,你還弄出這麼大陣仗!」
吳桃用胳膊肘戳了戳他,示意他別亂說話。
唐季倒沒在乎他的碎嘴子,站起身活動了兩下筋骨,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發現以往的那種酸脹感已經消失不見,就如同一塊長期壓在身上的石頭被卸下,輕盈自在,他這才徹底相信了南宮凌墨的話,連忙抬手說道:「南宮大夫,沐盈姑娘,多謝你們這兩年多時間以來的傾囊救治,以後,南宮家的事便是我唐季的事,遇到任何麻煩,儘管開口,唐某定當竭力相助,以報救命之恩!」
雖然前來醫治唐季是左使的命令,但沐盈在這段時間中也發現了他是個不錯的人,所以就算唐季只是個普通人,她也會出手救治,況且經過這件事,她總算見到了日思夜想的爺爺,醫術上更是精進了許多,笑著回禮道:「唐公子客氣了。」
南宮凌墨則繼續輕撫著鬍子:「雖然毒素已清,但你的身子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恢復,這段時間,切忌濫用武功,與人鬥毆,不宜大補,飯菜以清淡為主,老夫會再在府中留一個多月,直到確定你已康復再離去。」
「季然居隨時歡迎南宮大夫,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唐季笑著回復,他巴不得這位能留下來,那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受傷了!
南宮凌墨卻看透了他的心思:「老夫逍遙自在慣了,一直待在你這小院中不得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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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一句話,他便要起身離去,卻突然記起什麼,扭頭瞥了姜然一眼,隨後又向唐季說道:「同房也要節制!」
聞言,姜然的臉變得悄紅,默默低下了頭。
唐季則無奈地笑了笑,答應下來後,拍了拍葉正的肩膀:「去天香樓訂桌酒宴,晚上我請大家吃飯。」
葉正卻撓了撓頭:「公子,南宮大夫方才不才說不宜大補嗎?」
見他這麼沒眼力見,花元兒快步走上前:「廢話,給我們補補不行嗎?」
「好吧。」葉正向唐季抱拳後,轉身離去。
很快,眾人便四散而去,連酒兒都被唐謙給拽走了,亭中只剩下了唐季、姜然、秦盈和沐盈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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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盈全程沒有說過什麼話,她目光淡然,仿佛早就預知唐季不會出事,但剛被她揣進袖中的玉笛笛身上卻變得有些黏糊,深呼一口氣,調整出那副略帶戲謔的語氣:「可惡,居然讓你小子把毒解了,我還想多看幾次你那痛苦的樣子呢!」
「就這麼巴不得我死?」唐季早就知道這女人刀子嘴,豆腐心,但也習慣了與她鬥嘴。
「切,行了,你小子既然已經痊癒,那我們也該離開了。」秦盈雙手抱胸,打了個哈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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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眨了眨眼睛,有些訝然:「離開?你們要走?」
「怎麼?你很喜歡在家裡養其他女人嗎?」秦盈瞪了他一眼,繼而將目光轉到姜然身上:「你可得看好他,這傢伙可沒你想得那麼老實,說不定背地裡偷人呢!」
沐盈拽了拽她的衣袖,笑著補充道:「唐公子,你的毒已經解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有爺爺照顧也綽綽有餘,盈盈覺得京都城中很是煩悶,我們便打算出去走走,若是有緣,相信會再見的。」
雖然秦盈之前也算加入了逍遙盟,但她們二人到底不是自己的下屬,儘管有招募之心,不過對方既然打算離開,那他自然不好阻攔,最終點了點頭:「行吧,那你們注意安全,要多少盤纏儘管去帳房取。」
「真的?哈哈哈,唐季,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大方,好,那姑奶我就不客氣了!」秦盈兩眼只放光,擺了擺手,就拉著秦盈向著前院方向奔去,直到臨近石拱門時,才稍稍扭頭觀察了唐季一眼。
「下次見面,身份可就不一樣了!」
望著二人消失在院門盡頭,唐季不禁輕嘆一口氣,重新坐了下來:「怎麼我這病一好,季然居里就要變得冷清了嗎?」
「正因為夫君病好了,大家才能放心離開啊!」姜然坐在他身旁,端起茶壺為了倒了杯水,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開口道:「明日便是十五了,夫君當真要去嗎?」
「岳母大人既然留下了提示,玄陰殿裡定然藏著什麼秘密,我自然要過去看看。」唐季接過杯子飲下兩口,注意到她的目光還停留在自己身上,便笑著安撫道:「放心吧,我都規劃好了,不會有事的。」
姜然知道他堅持的事情就一定會去辦,只好答應下來:「好吧,那夫君注意安全。」
唐季握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攬入自己懷中,雙手將她抱住,兩人靜靜地凝望著遠處的桂花樹,金桂正隨著風翩翩起舞,最終落在土壤之中,不多時後,他淡然詢問道:「然然,京都事了後,你想去哪?」
「額,都可以,夫君在哪,妾身便在哪!」姜然依偎在他的懷中,享受著這安逸且幸福的午後時光。
「要不去西北吧?」唐季提議道。
寧國的西北,在華夏地圖中,也不過在中西部的位置,除了窮了點,也沒什麼缺點,在那邊天高皇帝遠,又位於兩國和西涼的交界處,只要稍微發展點勢力,他就不用怕誰,想去哪耍就去哪耍!
姜然如同一隻粘人的小貓,玉手搭在唐季的胸口,輕輕浮動著:「好。」
兩人就這麼坐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唐季實在受不了她的撩撥,便直接將他抱了起來,邁著步子向主院而去。
見狀,姜然掙紮起來,奈何沒有作用,便輕聲提醒道:「夫君,如今還是白天,謙兒一會喚妾身怎麼辦?」
「張口閉口就是那個臭小子,你是我老婆,他要嚎找他自己的夫人去,剛好景陽前兩天還跟我抱怨來著,改天有空把他送去宮裡住上一陣子。」唐季嗤聲回復一句,撐著周邊沒有人,又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
「可是,南宮大夫還說夫君要節制呢!」姜然再次提醒道。
唐季搖搖頭:「節制又不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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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傍晚,南玄門。
「唐大人,您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守城們的將領對唐季的到來感到很是意外,畢竟這位爺可是平日裡溜得最早的一位,更何況今日還是中秋。
「唉,沒辦法,和趙大人打賭說三天內解決一個棘手的案子,結果查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這不再進宮看看案卷。」唐季早已想好了藉口,老練地說出謊言後,便將懷中抱著的幾罐用竹筒裝著的新品果酒丟給幾人:「我季然酒莊剛研究出來的新品,分給你們嘗嘗。」
「唐大人,軍中嚴禁飲酒啊!」為首的將領連忙拒絕。
「這酒味道很淺,我家酒兒喝一桶都不會醉,更別說你們這群漢子了,還不會留下味道,本官不說,你們不說,便再無人知曉,今日中秋,多少得熱鬧一下不是嗎?行了,我進去了。」唐季說完後,又將手中的果酒舉到嘴邊飲下大口。
見狀,將士們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看了看,最後選擇了接受。
「多謝唐大人。」為首校尉作揖言道。
唐季一邊向裡面走著,一邊擺了擺手:「對了,我一會從西門出去,你們一會該關城門就關,不用等我。」
「是。」校尉再度拱手回復,剛回過神,就發現身旁的士兵已經將嘴湊到竹筒邊了,隨即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要喝也得回去啊,你們都不要命了?收起來!」
話雖如此,他還是一把奪過面前士兵手中的竹筒,直接飲下一口,隨後滿足地感嘆道:「好喝!」
「劉校尉,您這樣做就不厚道了吧?」
「就是啊,說好回去再喝呢?」
「這酒如此之香,味道定然不錯,可饞死我了!」
「」
走到遠處的唐季還能依稀聽到他們的聲音,不由搖了搖頭,按照禁軍的規矩,這幾個傢伙可都得挨五十大板,但他也沒多管,淡笑一聲,繼續朝前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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