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宮外,宋瑤望著姜然帶著唐謙從馬車中出來,趕忙迎了上去,接過小傢伙抱在懷中,環顧四周,發現少了道人影,轉而看向唐季:「唐大哥,李嶼呢?」
「噢,剛才過來路過一座宮殿,說是有點事,晚些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唐季眉頭輕挑,解釋兩句後便打算折返回去看看,便看了眼姜然,隨即補充道:「瑤瑤,你先帶然然他們進去吧,我去看看,一會便回來。」
除了芸妃娘娘和李悅,後宮中便再沒有李嶼牽掛之人,可昭林宮和嘉福殿與安福宮並不順路,路過的宮殿,那便只有仿佛是想到了什麼,宋瑤眼中露出憂色,不過既然唐季要去,那她也不好多說什麼,頷首回道:「那就麻煩唐大哥了。」
隨即,她又扭頭看向姜然:「姐姐,我先帶你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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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然與唐季對視一眼,便柔笑著點點頭,任由宋瑤牽著向殿內走去。
唐季也沒停留,三步並作兩步,轉身返回。
很快,他便走到了剛才那沒有牌匾的宮殿外,望著門庭角落中布滿了蜘蛛網,可想打掃的人平日裡也就只有擦擦大門,正當他好奇哪個主子的丫鬟敢如此懈怠的時候,一腳跨過門檻,擠進門中,這才發現眼前荒涼的景象,不禁有些訝然。
皇宮裡居然還有這種地方?
難不成是冷宮?
也不對,再冷的宮也不至於荒廢成這副樣子啊!
話說回來,李嶼那麼激動跑進這小破宮殿又是因為什麼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很快便得到了,只見唐季帶著疑問向裡面走去,雖然天色快黑了,院內又雜亂無章,但他還是一眼便認出了這個輪廓與幽王府的前院大差不差,便突然想到了什麼。
恰巧此時,他看到了正坐在枯井邊發愣的李嶼,便悄然走了過去,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了一下。
「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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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看上去綿綿無力的一下卻打斷了李嶼美好的遐想,使得他腦海中的那道身影快速消失,讓他控制不住大叫出聲,可回過神來才發現面前站著的是唐季,愣著喘了幾口氣,繼而詢問道:「你怎麼來了?」
「不放心,跟來看看。」唐季俯下身子,用衣袖擦了擦他身旁的石墩,坐下後追問道:「這裡就是你母妃生前的寢宮?為何門外連個牌匾都沒有?」
李嶼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淡淡言道:「被我摘了,容清宮都沒主子了,還掛牌匾作甚!」
唐季微微頷首:「那你突然跑這來幹什麼?」
「我五歲那年,母妃溺水而亡,宮中白事僅過了一個月,張玉雅那個毒婦卻想要清理整頓容清宮,最後還是我不吃不喝,鬧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父皇才答應保留下來,原先還有宮女、太監打掃,可時間久了,大家也都忘了,漸漸就淪為你眼前這番景象。」解釋到這裡,李嶼的臉上已經刻滿了悲傷,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自打十年前,我把容清宮的牌匾拆了後,就再無人進來過,可今日大門竟開在那裡,我便想進來查看,但是剛剛轉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
唐季鮮少聽他提起母親,卻也暗中了解過一些,如今從他口中聞之,卻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思考一番後,繼續問道:「你方才說再無人進來過,那你呢?你也十幾年沒進來過了嗎?」
「母妃離世後,父皇就將我託付給了芸妃娘娘,皇子學業繁重,根本沒空過來,再往後,是怕傷心,怕難過,便不敢過來了。」說著說著,李嶼的眼中已經泛出淚光,聲音變得低沉、沙啞:「母妃定會覺得我是個不孝子吧!」
唐季卻直接拆穿了他:「可是某人啊,將王府改建的和這裡幾乎無差,府內還有間屋子專門擺放著容妃娘娘生前最愛的各種首飾和小玩意、以及數十幅她的畫像」
聽了他的話,李嶼猛地扭過頭:「你怎麼知道的?」
唐季迅速抬起手:「哎哎,別激動,這些都是當初你喝醉酒,非得拽著我去你府上遊玩,我意外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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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李嶼眯著眼睛,露出狐疑之色,不過仔細想想,這一兩年時間,他請唐季喝酒沒有百次,也有七八十,爛醉如泥也不少,或許真做出過那種事情吧!
就這樣,唐季陪著他又在枯井邊坐了有一會,方才說道:「行了,反正你也沒找到人,說不定是某個新進宮的宮女找錯了地方,溜走前忘記關門,時間也不早了,你還得主持宴會呢,別在這耗著了!」
「嗯,走吧。」李嶼雙手拂面,簡單調整了下心情,便跟著唐季起身,向殿門處走去。
可就在二人到達那做從外看朱紅透亮,從內看漆剩一半的大門時,卻同時注意到插銷處夾著一封米黃色的信封,兩人對視一眼,李嶼率先發問:「你剛才進來有看到這封信嗎?」
「沒注意。」唐季當時光顧著驚訝,哪有心思望大門後面瞅,但他也沒多想,徑直走過去,將信封扯了下來,繼而看向李嶼:「你拆還是我拆?」
「隨便,隨便。」李嶼快步跟了上來。
唐季沿著邊角將信封撕開,將其中一張摺疊的宣紙拿了出來,展開後望去。
「容妃之死,並非意外,而是人為。」
簡單的十二個字,讓二人不禁愣在原地。
李嶼死死地盯著宣紙上的內容,雙手握拳,緊咬牙關:「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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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將書信遞交給他,摸了摸下顎,這封信顯然是有人故意讓李嶼看到的,看來是他們進宮不久後放在這裡,還故意將大門敞開,引起他的注意,可以,已經過去十幾年的事情,為什麼又要重新提起來呢?還是說,這純屬是為了戲耍李嶼而捏造出來的嗎?
「你去接我的時候,有注意到什麼不對勁的人嗎?」
李嶼搖了搖頭,他當時過容清宮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兩眼,大門都是關著的!
見狀,唐季也沒了主意,只好繼續說道:「那咱們先回去吧,慢慢調查這件事。」
「嗯。」李嶼將書信攥緊在手中,跟著唐季出了容清宮,將大門關好後,兩人便朝著安福宮方向而去,但還沒走出幾步,他便低聲說道:「其實,我當年也懷疑過母妃是被人殺害的。」
唐季扭過頭,四處望了望,見沒有什麼人影后才看向他:「怎麼說?」
李嶼目視前方,答道:「母妃出自南方水鄉,五歲便會下河摸魚。」
聞言,唐季眉頭緊鎖,這麼說來,溺亡就是假的了?
但也說不定,畢竟有句話說得好,淹死的都是會水的。
他沒有開口,等待著李嶼的下文。
身份證-
沉靜幾息時間,李嶼方才繼續開口:「當時我還小,加上母妃過世對我的打擊很大,直到八歲才從陰影中走出來,那時察覺到母妃的死有太多的蹊蹺,便想著著手調查,卻一點線索都查不到,就連當年在容清宮中當差的宮女、太監都是死得死,不見得不見,這讓我疑心大漲,還為此跪在御書房外懇求父皇徹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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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點點頭,母親死得不明不白,還有諸多疑點,調查也屬正常:「然後呢?你爹沒同意?」
「嗯,他告訴我母妃落水被不少宮女看見,仵作和太醫院共同驗屍,也證實是溺亡。」李嶼輕嘆口氣,回想到那段記憶,不禁讓他臉上的肌肉繃緊,毫無顏色,又補充道:「可我總感覺是張玉雅從中搞鬼,當年,母妃生得傾國傾城,又知書達理,善解人意,深得陛下和太后的喜愛,她生有妒心,時常來容清宮中找麻煩,包括李勤沒事就欺負我也是受她指使,母妃死得那天,有人看到她的宮女就在湖靈苑中!」
「這件事你沒和陛下說嗎?」唐季好奇問道。
「說了,他當時還給了我一巴掌。」想到這裡,李嶼輕嗤一笑:「當時,我還當著父皇和張氏的面大鬧了一場,發下誓言,若是被我查到母妃是死於她人之手,就算丟掉王位,失去性命,我也要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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