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衛軍營,西側分校場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偌大的觀戰台上,上到一國帝王,下到禁軍守衛,中間還夾雜著來看唐季笑話的官員們紛紛目光呆滯地站在原地,整個院內安靜的可怕,而在他們目光交匯的擂台上,本就是木板鋪成的地面早已出現數個窟窿,四周的圍欄也已經被毀得所剩無幾,正中央的區域,一個衣衫不整的青衣男子正拎著個渾身是血的白衣男子不斷砸擊著地面,咧著嘴角,好似癲狂一般,樣子看上去有些滲得慌。
「你清高,你愛妻,所以你就能不講道理,什麼都不明白就跑來招惹我,自己被別人利用,成了顆棋子都不知道,還放狠話,吹牛逼,真以為爺爺怕你啊」唐季口中絮叨個不停,手中的動作同樣沒有停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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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台下的宋瑤雙眼微眯,她和李嶼是在年前回到的京都,雖然只在銀水灣和唐季待了不足一個月的時間,但那天她明明聽到北部營地中傳出陣陣慘叫之聲,如此看來,定與其有關。
想到這裡,她不由眨了眨眼睛,打算回頭去找姜然問問。
李嶼則渾然不知,見到唐季突然發力,壓制住李向澤,震驚的同時,還不忘用從酒兒那裡學來的騷話幫他打氣:「唐季,牛逼,唐季,你是我的神!」
聽到這麼丟臉的鼓勵聲,使得唐季略微恢復理智,他連忙將口中含著的丹藥咽了下去,那粗魯的動作便漸漸停了下來,一把將已經臨近昏死的李向澤丟到一旁,嘆出口濁氣,站在原地盯著對方看向對方:「還比嗎?」
李向澤趴在地上,手指輕輕敲打著地面,仿佛依舊不服輸,奈何他壓根沒有力氣再爬起來。
實際上,唐季的體力也趨於殆盡,沒多停留,緩慢向側邊移動幾步,一把舉起插在地板上的天刑劍,踉踉蹌蹌地走下擂台。
李嶼快步迎了上去,笑著將劍鞘遞給他:「唐季,你小子可以啊,居然真得贏了!」
唐季欲要將劍鞘插回劍鞘中,奈何剛抬起手臂,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唐季!」李嶼連忙上前接住他。
宋瑤則接過長劍,收入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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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二人拼到兩敗俱傷的場面,坐在觀戰台上的寧皇早就黑了臉,略有不滿地嘆出口氣,輕聲嘀咕道:「朕怎麼就這麼倒霉,好不容易尋到些有能力的臣子,結果個個都是情種,為了女人大打出手。」
他略感無奈地搖了搖頭,繼而扭頭看向蘇翎:「蘇愛卿,宣布結果吧!」
「是。」坐在矮桌後的蘇翎早已站起身來,目光掃向剛被扶起來的李向澤和倒在椅子上的唐季,沉聲言道:「本次比試,唐季雖率先落水,但很快便出水再戰,且比試前並未提出落下擂台者判負的規矩,最終,李向澤倒地後無力再起,故而,此次比試,唐季獲勝。」
若是按照正常的比試規則,唐季先前落水便足以判負,但在台上比試的李向澤都沒說什麼,加上唐季本就屬於實力較弱的一方,這樣都能讓他取勝,在場眾人自然無話可說,唯有少數人繼續犯著嘀咕。
寧皇倒是對結果感到意外,抿著嘴唇看向陷入昏迷,被李嶼扶著離開的唐季,這小子仿佛從不打無準備之仗,這樣一來,禁軍大比上,嘯林衛還真有可能奪得魁首,可不知為何,他心中卻有點五味雜陳,嘆出口中,正打算離開,突然發現有道身影從校場側門將唐季迎了出去,腦中突然閃出一個身影,不由扭頭看向白昌:「剛剛接唐季的女子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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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昌的目光向來是跟著寧皇而動,自然看到了剛才的畫面,立即躬身回道:「正是唐大人的夫人。」
「唐季的夫人?」寧皇雙眼微眯,凝神回想起她的名字:「姜然,姜戰!」
一時間,他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臉色頓時產生變化,輕揮衣袖,低聲言道:「讓天璇來見朕!」
白昌見他的語氣中帶著少許怒意,不敢擔待,立即躬身回覆:「老奴遵旨。」
寧皇略感心悸,吐出口濁氣,再看了眼唐季等人離開的方向,隨後沒再停留,吩咐道:「擺駕,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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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季然居中。
唐季感受到額頭傳來的暖意,下意識地以為是姜然的手,便直接抬手摸了上去,這才發現不對勁,因為姜然的手很是光滑,與這粗糙的感覺戛然不同,嚇得他猛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是南宮凌墨,隨即鬆了口氣。
見他這副樣子,南宮凌墨淡笑一聲:「你的好夫人守了你一天了,老夫擔心她的身子,便讓她先去休息了,剛好替你施針。」
聞言,唐季微微頷首,欲要抱拳,卻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疼痛感,瞬間倒吸一口涼氣,調整後言道:「多謝老先生。」
南宮凌墨將他的手臂放回原來的位置,繼而在摸索著穴道,在他的手臂上落下一針,隨即回道:「先別急著謝我,你此次利用強行催動劇毒,使得毒素侵入你的五臟六腑,若不是及時服用解藥,怕是小命難保,儘管如此,還是留下了病根,解毒的日子怕是要延長了!」
聽了他的話,唐季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抱歉,老先生。」
畢竟人家老爺子在耗費心力為自己治療,結果自己非但沒有愛惜身體,還耽誤治療的時長,這種行為就是對大夫的不尊重。
「唉,你無需跟老頭子道歉,畢竟治不好,受苦的還是你自己。」南宮凌墨搖了搖頭,再次在他身上落下根針,替他把脈好,捋著鬍子思考一番,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便繼續說道:「以後切記莫要再如此浮躁,為了取得一時的力量傷害身體,先躺著吧,老夫去準備藥浴,回來再替你取針。」
「謹記老先生教誨。」唐季客氣地回了句,等到南宮凌墨離開,他安靜地躺好,注視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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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付出的代價確實大了些,但李向澤那個蠢東西受人蠱惑,一再挑釁他,而且事關自己和然然的尊嚴,他沒必要,更不可能忍下去,接下來,唐雅和李賢要是還不收手,那就別怪他把兩個人偷情的事情傳出去了,到時候用季然日報刊登,讓全京都城的百姓都看到二人的醜行!
就在他心中想著如此報復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公子,李賢和唐雅私會之事突然在城中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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