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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休息,偷懶了一下,覆蓋版本晚點上傳,往大家諒解~】
雖然早就已經推測過,但如今聽夜瞳這麼肯定地說出父親的死與寧皇有關,姜然露出悲傷之色,默默伸手牽住了唐季的衣角。【記住本站域名】
唐季倒還算冷靜,稍稍抬起頭:「夜瞳尊主為何如此肯定?」
「哈哈哈。」夜瞳摸著鬍子,將手中杯子中的酒水飲盡,解釋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唐季小友了,當年,寧國參與儲君之爭的一共有四位皇子,其中,玄王李賀並不被人待見,其他三位皇子也沒將他當回事,主上便派人暗中幫助他,誰知李賀倒也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一手策劃了西北叛亂,連著將他的兩位皇兄,鎮國大將軍姜戰,北成王李元錄全部除去,也由此坐上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再後來又脫離了主上的控制,如若不然,這世上早已沒了寧國!」
說完,他從袖中取出了一張已經破損的陳舊宣紙遞到唐季面前。
他一眼便認出這是寧皇的字跡,雖然已經分外模糊,但還是能看到上面是的內容多為李賀與朝天宗之間談下的合作。
唐季眉頭微挑,他之前總罵寧皇是個狗皇帝,現在看來,那貨還真狗,為了一個皇位,不惜犧牲朝廷的肱股之臣以及數萬將士。
夜瞳瞥了他兩眼,繼續說道:「所以啊,唐季小友,老夫此前就說過,咱們可以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最早在淮州時,關崇的小徒弟月書樺便查出了你們的身份,為了姜姑娘的安全,我宗更是將京都中關於調查你們身世的線索全部抹去,若不然,依照李賀的性子,早就除掉你們了,主上也十分欣賞你,先前也吩咐手下將你請來,或許是手段太過粗魯了些,嚇到小友了,如今該說的老夫也說清楚了,你不如考慮考慮,加入我楚國,以你的才能,不論榮華富貴,還是滔天權勢,唾手可得!」
唐季面色寧靜,關於然然的身世,他之前確實好奇為什麼楚國人能查到,星辰司中只有天璇知道,如今才知道原來又是月書樺在暗中幫了他,至於對方的拉攏,他早就預料到了,嘴角微揚,淡然回道:「看來,朝天宗果然和皇室有關係。」
「朝天宗只是對江湖上公開的宗門而已,本宗實名為朝宗殿,乃是當朝天子在三十多年前所創。」夜瞳隨口回答一聲,抬手吩咐一旁的丫鬟倒酒,看著他說道:「唐季小友好不容易來趟明都,可要多待些日子,讓老夫盡一盡地主之誼,順便在考慮一下老夫方才說得話,陛下近日事務繁多,等閒下來,老夫再帶你面聖。」
坐在角落中又低著頭的秦盈眼神變得凌厲,看來幻舞之前調查的並沒有問題,朝天宗的第一人就是楚國皇帝!
老傢伙不簡單啊,暗中密謀了這麼久,現在還打上了唐季的主意!
唐季自然聽懂了對方變相軟禁的意思,但在別人的地盤,也沒法反抗,只好點頭答應下來:「那就多有叨擾了。」
聞言,夜瞳大笑著回道:「哈哈哈,唐小友哪裡的話,來來來,多吃點,這桌子菜可是特意為你準備的,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晚宴結束後,外面的天色已經沉了下去,樓下已經沒有什麼人影,夜瞳跟著唐季到大門外,微笑著說道:「唐小友,老夫已經讓手下在城東為你們安排了住處,一會讓他帶你們過去,對了,你若是想出城轉轉,記得派人向老夫通報,免得生出什麼矛盾。」
唐季卻搖了搖頭,拱手回道:「多謝夜尊主,時辰也不早了,夜尊主留步。」
「好,那老夫就不送了,缺什麼儘管和手下人說就好。」夜瞳回復一聲,隨即便停下了腳步,站在大門外看著他們坐上馬車,這才收回目光,沉聲向一旁的手下吩咐道:「盯好了。」
「是。」黑衣手下立即拱手回復。
夜瞳一共安排了兩輛馬車,唐季、姜然、酒兒和秦盈坐在前面一輛上。
摸著圓滾滾肚子的酒兒有些警惕地盯著對面的秦盈,低喃道:「姑爺都讓你坐後面那輛了,非得跑來和我們擠。」
秦盈聽覺很是敏感,聽到她的嘀咕聲,玩笑著回道:「怎麼?擔心我搶走你家姑爺啊?」
「我才不擔心呢,姑爺是小姐的,誰也搶不走。」經過此前唐季在營州對咸安郡主的態度,酒兒早就對他放下心來,見對方挺著那兩團巨大的白棉花,她也絲毫不服軟地坐直身子。
不過,這場對波比試,顯然是秦盈更勝一籌。
「別灰心,再長几年或許能和姐姐拼一拼。」秦盈媚笑著安撫她一聲,卻注意到唐季的目光也專注在自己身上,輕咳一聲,低聲說道:「恩公,感覺你們的世界好危險,那個,我許多年不回來,想先去看望一下家中親人,可以嗎?」
唐季晃晃收回目光,轉而吩咐道:「停車!」
隨即,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多謝恩公,我看望過親人後再來尋你們。」秦盈丟下一句話,便試探地探出腦袋,隨即出了車廂,躍下馬車。
在前方帶路的朝宗殿護衛瞥了兩眼,也沒多管,畢竟他們接到的任務是將唐季看好,其他人可以不用多管,隨著車廂中傳出新的指令,便繼續向前行進。
見秦盈離開,姜然依偎到唐季懷中:「唐季,一個月不見,你又在哪招惹到了桃花。」
聞言,唐季立即舉起手掌:「天地可鑑,你被他們帶走後,我可是馬不停蹄地跟來了楚國,哪有時間惹什麼桃花,那女人之前在橫州偷我的銀子被我抓到,後來洗心革面,不過,這次再見,我感覺她應該有別的身份。」
「啊呀,我就隨口一說。」姜然握住他的手,隨即柔聲詢問道:「那她不會對咱們不利吧?」
「不清楚,但目前看來應該不會。」唐季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一群不知道身份的傢伙,況且他現在也沒工夫考慮這些,還是先想想該怎麼離開明都才對。
見他露出憂慮之色,姜然也沒再繼續問下去,安靜地陪在他身邊。
另一邊,秦盈脫離隊伍後,就立即喚出了藏在暗中的手下,跟著他們一路到了一處深巷中。
走進其中的一間院子,發現穿著淡粉色衣服的女子正在院中舞劍,徑直走到一旁的桌子邊坐下,倒了杯水,抱怨起來:「凌鶯,你還真跑來明都了,我告訴你,唐季那小子一點良心都沒有,你還是對他死心吧!」
唐鳶再連著揮出幾劍,使完一套劍招這才平息收劍,繼而吐出口濁氣,莞爾一笑,如今盟中知道唐季是她弟弟的也只有幻舞一人,其他人仿佛都誤會自己是喜歡上那小子了,但她暫時也不打算解釋,將長劍遞給一旁的手下,用手帕擦拭起汗水:「怎麼了?我們的清歌大堂主竟被一個毛頭小子氣成這樣?」
「那小子真是不懂憐香惜玉,我好歹也是個大美人,不比她夫人差吧,他算了算了,不提那些破事了,我今日可打探到不少消息」秦盈緩了口氣,將晚上在朝宗堂中的所見所聞全部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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