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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兒端來飯菜後,唐季便幫著姜然將衣服穿好,扶著她走到圓桌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可以自己走。」姜然見他這么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臉上紅潤不退,輕聲提醒一句。
唐季卻當做沒聽見,等到她坐好後,便移動了一下旁邊的凳子,為她盛了碗熱粥,與筷子一起相繼遞了過去,自己則拿起另一雙筷子為她夾起了菜:「你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瘦了,還答應我會好好吃飯來著。」
姜然稍稍愣神,等回過神來時,眼前的小碗已經被堆成了小山,她連忙護住碗示意他別給自己夾菜了,舀了勺粥喝下後,又用筷子將碗中那塊偏肥的肉夾起,遞到他嘴邊:「啊~」
見狀,唐季也笑著張開嘴巴,很快便咀嚼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肥肉確實有些膩!
不過,感覺兩三個月不見,然然的變化有點大,但讓他很是滿意!
酒兒卻撇了撇嘴,輕哼一聲,扭過頭去。
很快,姜然又吃了幾口,便繼續詢問起來:「那你被人殺害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唐季正要開口,卻被門外的動靜打斷。
「砰~」
直接房門被人快速推開,一道身影鑽進來後又迅速關上,傻笑著撓了撓頭,隨即注視起面前的女子,不由有些失神,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察覺到自己有些失禮,連忙解釋道:「唐季下午進了房間就沒出來過,我實在有些好奇弟妹到底長什麼樣子,就闖進來了,還望弟妹勿怪,哦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花元兒,是唐季的大哥。」
唐季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隨即向姜然說道:「別理他。」
姜然噗嗤一笑,剛才聽他說營州之事的時候便聽到過這個名字,如今看來,對方也是個豪爽之人,沒再多想,起身回禮:「姜然見過花大哥。」
「沒事,弟妹快坐。」花元兒自然知曉姜然昏迷之事,又察覺到唐季的死亡凝視,連忙擺了擺手,待到她重新坐好後,也隨意抽出旁邊的凳子坐下:「早就聽說唐季有個美若天仙的夫人,今日一見,才知傳言非虛,嘿嘿,弟妹,我剛才在外面都聽到了,你想知道唐季為何沒死是嗎?我來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
兩日前。
唐季為了躲避暗器,一腳踏空直接向山崖下墜去,可下落還沒多久,便有兩道身影一左一後抓住了他。
「你小子真是瘋了,老頭子竟然也陪你發瘋,這種地方落下去,定然必死無疑!」孫漁夫手中和身上都綁著繩索,但還是心有餘悸地看了眼下方深不見底的深淵,不禁咽了口唾沫,最終選擇閉上了眼睛。
另一邊的修羅則抬頭看了眼上方的深入岩壁中的鐵錐:「哎,小子,你確定這玩意能承受住咱們三個人吧?」
唐季的魂魄仿佛都飛出了體外,但還是點了點頭:「放心吧,別說咱們三個,再來三個都沒事。」
「那就好,否則爺爺現在就把你丟下去。」修羅隨口回應一句。
唐季摸索到事先準備好的鉤鎖,將其與藏在衣服中的繩子連接到一起,又踩在了事先打好的鐵製腳踏上,鬆了口氣,瞥了對方一眼:「我若是出事,下令讓你暗中保護我的人估計也不會輕饒你吧。」
修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別高估自己行不行,我好歹是個宗師境,我如果去效忠皇室,皇帝什麼的得把我供起來!」
話音剛落,他又補充道:「你小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讓那些人誤以為你死了,然後呢?」
唐季嘴角上揚:「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不說算了,反正我遲早會知道。」修羅隨後回復一句,隨後抬頭望去:「不是說會有人接應咱們的嗎?怎麼到現在還沒來,你該不會忘了安排吧?」
沒過多久,站在上方的花元兒確定那兩個蒙面人已經走遠,快速走到崖邊,從附近的草叢中將事先備好的身子拋了下去,另一個則綁在後方的一棵樹上。
很快,唐季三人依次爬了上來。
唐季看向花元兒:「好了,按照原計劃行事,讓人把山崖上的東西拆了,回流縣把官差叫來,並把我已經死亡的消息傳出去,對了,還有屍體,提前準備好。」
花元兒拍了拍手:「真不懂你在折騰什麼,有他們兩個在,誰能殺你啊!」
話雖如此,他還是按照吩咐,轉身朝著駿馬而去。
望著他的身影遠去,唐季收回目光,扭頭看向旁邊的修羅:「過段日子還需要你的幫助。」
「你小子真拿我當下人使喚了?看爺爺心情,有空再說。」修羅回答一聲,便繼續朝著林子中奔去,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孫漁夫將腰間的酒葫蘆拿了起來,撥開瓶塞灌下口酒:「你小子總算知道低調行事了,現在打算去哪?」
「算算時間,然然應該快到營州了,我得去接她,至於朔州這邊,得知我的死訊,那些人肯定不會閒著,先讓他們折騰幾天吧!」說完,唐季活動了兩下筋骨,便朝著林中走去。
「事情就是這樣,所以他只是假死而已,不過,這小子平常連快馬都不敢騎,得知你已經進入營州境內,那匹汗血寶馬腿都差點被他騎斷了,三日的路程硬是只花了一天一夜。」花元兒說完,便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端起茶杯飲下口水。
唐季眯著眼看向他:「行了,話也說完了,你該走了。」
「哎哎,你有了夫人就不要兄弟了是吧?」話雖如此,花元兒還是將茶杯放下,隨即站起身向著房門處走去:「那弟妹,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與你細說這小子此前在營州幹得好事。」
聞言,姜然撫唇偷笑一聲,點頭回應:「花爺慢走。」
隨後,她又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碗筷,抬眸看向酒兒:「好啦,我吃飽了,酒兒,你端下去吧。」
酒兒微微頷首,將飯菜收回托盤中,端起後向房門處走去,還不忘朝著唐季輕哼一聲。
待房門關上後,唐季這才挑了挑眉頭,無奈道:「我怎麼感覺酒兒這丫頭對我有敵意呢?我又沒和其他女人亂來,她不應該去找老程的事嗎?」
「嗯,程大哥怎麼了?」姜然疑惑問道。
隨即,唐季毫不猶豫地把程鐵賣掉,拉著姜然的手向床邊走去:「這說來就話長了,咱們躺床上慢慢聊。」
聽了他的話,姜然的臉色變得緋紅:「你,你剛才還說我是病人呢!」
「我知道你是病人啊,所以才讓你躺床上。」唐季佯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隨後又好似恍然大悟,壞笑一聲:「莫非夫人是想?」
「啊,我什麼都沒想。」姜然連忙捂住他的嘴,繼而撲到床榻上,將腦袋埋進被子裡。
不久之後,酒兒端著盆熱水走到房外,本打算給姜然擦擦身子,卻發現屋內燭火已滅,隨即緊咬銀牙,不滿地輕哼一聲:「姑爺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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