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州,西北諸州中偏西部的一州,位置臨近邊關,占地並不是很遼闊,卻是曾經的軍事要地,境內山川河流居多,地勢複雜多變,共分六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偏北部的流縣境內,四道身影正騎著馬兒行進中林子中。
因為已進冬月,雖然太陽懸掛在頭頂,但依舊有些寒冷,泥土地都出現了乾裂現象,突然,一道刺骨的寒風吹過,直接打在了最右側的男子身上。
「啊切~」
「啊切~~」
花元兒連打兩個噴嚏,頂著兩個黑眼圈,有些無精打采地揉了揉鼻子。
見狀,另一側的程鐵扭頭看向他:「小花,都讓你晚上早點睡了,這人沒休息好,再被風一吹,指定要得風寒。」
聞言,花元兒頓時露出不滿之色,咬牙喊道:「還不是你,大半夜在那搖床,你說你搖一會也就算了,這一搖就到後半夜,你們是舒服了,遭罪的是我啊,不行,唐季,咱倆以後換個房,不然我就大半夜去鑽你的被窩!」
唐季瞥了他一眼:「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可以選一間離老程房間遠點的房?」
「有用嗎?他一天在自己房裡,一天在梅姨」花元兒的話說到一半,見旁邊的李清梅已經臉色通紅,便沒有繼續下去,雙手環胸,繼續眯著眼睛休息起來。
李清梅抿了抿嘴唇,隨即沒好氣地瞪了程鐵一眼。
程鐵也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咳嗽兩聲,迅速轉移起話題:「真是的,那江湖大會不設在朔州城中,非得搞到這鳥不拉屎的流縣來做什麼,害得咱們耽誤那麼多時間。」
花元兒毫不客氣地拆穿他:「要不是某人,咱們早就到了!」
唐季面色淡然,給出了解釋:「流縣是除了朔州縣城外最富饒的縣府了,但因為李文權那個禍害,如今變得非常混亂,官府管制也較為鬆散,選擇這樣的地方做為江湖大會的舉辦地,其實還挺明智。」
但越是這樣,他就越覺得舉辦這場大會的人不懷好意!
花元兒開口補充道:「其實以前朔州這邊有不少山賊的,像之前和李文權合作的那幾個山賊基本都是從朔州出來的,在十年前,朔州出了一位很有能力的老刺史,在他的治理下,不僅百姓變有錢了,連山賊也看不見了。」
可他話音剛落,遠處便傳來尖銳的呼救聲。
「救命,救命啊~」
這讓花元兒略顯尷尬,睜開眼睛發現旁邊三人都在看著自己,繼續說道:「李文權把那些清官都抓了起來,這匪亂滋生也很正常嘛!」
唐季沒和他繼續聊下去,輕夾馬腹,拽緊馬繩,使得馬兒停在原地:「走,去看看。」
說完,他迅速翻身下馬。
花元兒三人也緊跟其上,最終都將馬繩交到了李清梅手中。
唐季繼續說道:「梅姐,你在這等我們,我們去去就回。」
對此,李清梅也沒反對,畢竟叫喚聲傳出的地方離這裡並不遠,就算遇到很強的敵人,她支援也完全來得及。
就這樣,唐季三人朝著前方小跑而去,很快便看清楚前方的狀況,只見兩輛馬車旁邊站著五個漢子,在他們身邊還站著三個丫鬟的女子以及穿著白衣的年輕公子,附近躺著十幾具屍體,看服飾應該是隨行的護衛或者下人,可見這五人並不是等閒之輩。
其中那名衣著華麗的粉衣少女見周圍五人一臉貪婪地盯著他們,心中再生懼怕之意,驚叫一聲,便想要拔腿逃跑,奈何很快就被一名漢子捏住了手腕:「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銀子都已經給你們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怎麼樣?反正財都劫過了,再劫個色怎麼了?」另一個高個子漢子笑眯眯地說道。
見狀,躲在樹後的花元兒扭頭詢問道:「怎麼樣?要上去救人嗎?」
唐季凝神想了想,算人數,對面比他們多一個,而且實力未知,如今沒有孫老頭撐腰,做事還是得低調一些,最終說道:「先觀察,一會伺機而動。」
殊不知,他們的身影已經被人群中那個白衣公子捕捉到,吳俊咬咬牙,一頭撞在距離自己最近的男子身上,繼而拔腿就向著唐季幾人的方向奔去,還不忘大叫一聲:「俠士救救我們!」
「小子,哪裡跑!」旁邊壯碩的男子叫喚一聲,隨即快步追了上去。
「啊~」吳桃閉著眼尖叫著,卻發現束縛的雙手被放開,睜開眼睛才發現其他幾人也相繼追了出去,連忙帶著丫鬟們躲到了車廂旁,一臉擔憂地望著狂奔出去的兄長。
見到對方向他們這邊跑來,唐季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可現在走也來不及了。
「俠士,救命,救救我們!」吳俊喘著粗氣,在幾人之間掃視一眼後,最終選擇躲在最強壯的程鐵身後。
霎時間,那五個漢子跟了過來,連帶著唐季三人一同圍了起來。
為首的漢子摸了摸臉上的贅肉,輕輕揮動手中的長刀,輕笑道:「沒想到你小子還藏了同夥!」
「大哥,你誤會了,我們與他並不相識。」唐季連忙抬手撇清關係,他並不清楚這兩個人的身份和關係,要是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插足進來也不好,抿了抿嘴唇,繼續說道:「大哥,你錢財也劫了,不如放他們離去吧,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聞言,朱飛龍哈哈大笑起來:「你說得對,『日』後才好相見,所以老子們不僅要劫財,還要劫色!」
聽了他的話,唐季抬手指向遠處的馬車:「大哥,你再不去,這色可就劫不成了。」
話音剛落,他雙手握拳,準備等對方轉身就吩咐花元兒他們動手。
誰料朱飛龍只是扭頭看了眼,臉上露出一道滲人的微笑,舔了舔嘴角:「那些女人有什麼好玩的,我本想用那小子解解饞,沒想到這又送上來三個不對,兩個,這個太老了,玩起來沒意思,殺了吧,其他三個小公子給我綁上馬車,今晚我一個個寵幸。」
說完,他便搓了搓手,直勾勾地盯著唐季。
霎時間,唐季、花元兒和吳俊一同瞪大了眼睛,隨後才觀察到這五個人同時露出了邪笑。
也不知道今天是撞了什麼邪,gay佬平常遇不到,這一遇就是五個!
唐季略感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臉色微沉:「受不了了,程鐵,花爺,解決掉他們。」
花元兒也已經忍耐不住,一腳便將身邊的粗壯男子踢倒在地,隨後又與其他人爭鬥起來。
「敢說老子太老?要不脫了褲子比比?」程鐵攥緊拳頭,一把就向著朱飛龍的臉上砸去。
就這樣,兩人和這五人纏鬥在一起,後者見他們武功很高,不敢大意,在落入下風后就舉刀下起了死手,好在程鐵和花元兒並不是那種沒有見識的人,輕鬆便抵擋下來,還將其中三人反殺。
很快,五人只剩下了兩人,朱飛龍捂著胸口,他身邊的手下也被砍到一刀,咬了咬牙,呵斥道:「你們三個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多管閒事?」
唐季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開口回道:「大哥,我剛才可是勸過你離開的,結果你非但不走,還要對我們下手。」
「和這群惡徒廢話那麼多做什麼,還以為是群狠角色,沒想到最強的也才二流中期,殺了那麼多人,必須償命!」花元兒語氣有些冷厲,話音剛落,便將方才奪來的長刀舉起,用力向朱飛龍身邊那人丟出。
後者躲閃不及,直接慘死當場。
見對方出手如此乾脆,朱飛龍也生了畏懼之心,向後退出小步:「要是我大哥在場,你們統統都得死,我奉勸你們」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迎面便飛來一鞭子,直接抽在他的臉上,將其掀翻在地。
「你剛才說誰太老了?」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