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終於明白後世的企業為什麼都喜歡從女人身上撈錢,因為她們的錢實在太好賺。記住本站域名
換到如今也是一樣,奢貴區的衣服盡數被富家小姐或夫人買走,普通女子則是看中了滿減和買一送一的折扣區,還有些婦人也會給自家孩子買上兩件童裝。
一上午的時間,讓他賺了個盆滿缽滿。
關鍵還有源源不斷的客人奔著霓裳彩雲裙的名號而來。
這便是唐季為什麼沒有把它賣出去的第二個原因,一個噱頭火起來當然要連著炒上一段時間,畢竟熱度擺在那裡!
午休時間,店內的夥計和店員總算能停下來喘口氣,姚金卻已經笑得合不攏嘴,興奮道:「唐公子,一早上便將投入的成本全部撈了回來!」
唐季嘆息一聲,有些可惜地說道:「如果那些昂貴的布料沒有被搬走,咱們還能賺更多!」
最好的料子基本都用在奢貴區的衣服上面,但布料有限,生產出來的並不多,今天卻有很多人因為沒買到心儀的衣服而失落地離開,明顯是供不應求了。
聞言,姚金緩緩低下頭,自責道:「都怪我,若是那天我能站出來阻攔定能保住布料,是我沒本事...」
但他的話說到一半,卻發現唐季的手搭在自己的肩頭上。
「你能陪我賭這一把,已經很棒了!」唐季面帶微笑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姚金抬頭看向他,眸子中閃出白光,抽泣兩聲,堅定道:「以後,姚金就是唐公子的人,您說往西,我絕不往東!」
唐季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話還給人感動地破防了,連忙收回手,隨意地擺了擺,笑道:「這種話別亂說,好了,快去吃午飯吧,下午來客人可還有得忙活。」
姚金用衣袖抹了抹眼眶,拱手道:「是!」
......
下午來的客人雖然沒有早上多,但依舊讓成衣鋪中的店員忙得不可開交。
相比之下,唐季簡直不要太清閒,在樓上的房間中足足睡了一個多時辰,起來後用宣紙畫了兩幅海報。
拎著海報走下樓,發現正巧有個夥計坐在大門邊偷懶,叫喚道:「你,別裝了,我都看到了,過來把這兩張紙貼到門外去。」
夥計見自己被逮住,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從他手中接過海報,端起櫃檯上的漿糊朝著屋外走去。
唐季環視店內一圈,發現一切進行地井然有序,默默點點頭,打算監督完夥計貼好海報就開溜,邁著步子跟了出去。
誰知他前一腳踏出店門,就看到迎面走來的齊正以及朱臨遠,輕笑道:「喲,哪股風把兩位執事給吹來了?」
齊正沒有回話,直接向店中走去。
朱臨遠在唐季身邊短暫停留,冷哼一聲後也快速追了進去。
正在爆款區為客人介紹衣服的姚金走到大門處,望著二人的背影,低聲道:「唐公子,他們...」
唐季抬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看看他們唱哪出戲!」
齊正徑直走到櫃檯內,從正在記帳的帳房先生手中奪過帳簿,翻看兩眼後,整個人呆滯在原地,那被皺紋包裹的眼眶都在顫抖,有些不敢相信。
朱臨遠見他沒了動作,腦袋硬擠到他肩膀邊,看清帳目後,吃驚道:「這麼多!」
片刻後,齊正回過神來,將帳簿放在桌上,心情沉重地做了個深呼吸,慢步向門外走去,在唐季面前停下腳步,雙臂抬起,兩手緩緩交織在一起,做出個拱手的動作:「唐...唐先生,此前是老夫不對,還望你能諒解。」
唐季沒有回話,瞥了眼齊正身後的朱臨遠,但後者不自然地仰起頭,仿佛沒有看到他的目光。
齊正手上的動作不變,繼續道:「沒想到開設成衣鋪的利潤如此之大,我會儘快讓東城那邊將上次拉走的布匹送回來。」
說完,他便要帶著朱臨遠離開。
「慢著!」唐季將對方叫停,伸出小指掏起耳朵,眉頭微皺,貼到齊正身邊,詢問道:「齊執事剛才說什麼?我今日有點耳背,沒有聽清楚!」
齊正控制住情緒,低聲道:「我會讓東城布行把...」
唐季抬手打斷,笑道:「再上一句!」
此時,朱臨遠站了出來,一臉怒色地指著他,咬牙道:「姓唐的,你別太過分!」
唐季翻了個白眼,攤開手掌,隨口道:「啊呀,這上等布匹我西城布行怎麼配得上呢?還是留給東城吧,反正過些日子,別家店鋪也跟著推出成衣,到時候他們的料子更好,咱們啊,就又能關門歇業咯!」
齊正知道唐季在故意刁難自己,但想到自己之前的不義之舉,只能選擇忍受,雙手攥緊又慢慢鬆開,後撤小步,拱起手又躬下腰。
見狀,朱臨遠喊道:「老齊!」
「閉嘴,向唐先生賠罪!」齊正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朱臨遠冷哼一聲,學著他的樣子,向唐季行禮,異口同聲道:「此前都是我們的不對,還望唐先生諒解!」
唐季嘴角微揚,心中有個「爽」字不知該不該說,最終還是成功壓制住,因為他害怕這兩人面子掛不住,當場自盡,那樣他還得負責,舉起手揮動兩下:「行了,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你們了,記得把布匹送來,越早越好!」
「我們回去便準備。」齊正簡單回了一句,轉過身向街道上疾步走去。
剛拐進另一條街道,朱臨遠便一臉不悅地說道:「今日之事那麼多人看到,咱們兩以後在商會中還如何立足!」
「比起面子,我更關心成衣鋪,唐季的頭腦確實聰明,他沒有與那些老狐狸硬碰硬,反倒另闢蹊徑,製作起了成衣,江海成衣鋪是淮州甚至寧國的第一家成衣鋪子,一旦做大做強,江海商會就能徹底超越林家。」齊正邊走邊解釋。
就在此時,一輛馬車從二人身邊經過,唐季從中探出頭,揮了揮手,笑道:「兩位執事走慢點,注意安全!」
看著他那副嘚瑟的樣子,朱臨遠不禁捶打起身邊的灰牆,怒道:「這小子太囂張了!」
「他確實有囂張的資本。」齊正抬眸望著那輛遠去的馬車,不禁駐足在原地,向著前方的街道作揖道:「要論識人的能力,老夫還是差太多,多謝掌柜的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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