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悅客樓後方的河道中舉行了非常激烈的龍舟比賽,兩岸聚集著許多加油助威的百姓,就連唐季和李嶼因為平白無故賺了一萬多兩銀子,無心再休息,從而跑去湊了熱鬧。Google搜索
直到午後的時間過去大半,姜然三女才回到樓中,眾人才打算離開。
「姑爺,你都不知道那些東西有多沉,好累呀!」酒兒因為幫著自家小姐和宋瑤拎了太多東西,胳膊還有些酸脹,噘著小嘴,跟在唐季身後抱怨起來。
唐季走下樓梯,轉身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道:「好了,府中的冰窖建好了,回去給你做冷飲。」
聞言,酒兒頓時眼前一亮,自從在景望縣,姑爺答應她只要贏得比試夏天就有吃不完的冷飲,她就一直在期待,不禁舔了舔嘴角,嬉笑道:「謝謝姑爺!」
「唐季,我也要!」李嶼提醒一聲,便徑直走到櫃檯前,向站在裡面的呂鴻達說道:「掌柜的,結帳!」
呂鴻達先前只知道雲字二號房是被幽王府包下來的,哪知道幽王會親自過來,連忙搖了搖頭:「不敢,這頓飯就當小人請了,」
李嶼眉頭微挑,他向來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沉聲說道:「怎麼?呂掌柜看不起本王?」
「草民不敢!」呂鴻達額頭冒出細汗,連忙擺了擺手,眼眸一轉,解釋道:「草民之所以不收幽王殿下的銀子,是因為幽王殿下也幫草民出了口氣,實不相瞞,這楊家很早便想要吞下草民這座酒樓,草民不答應,他們就找人來樓中鬧事,害得這生意越來越差,現在也是苦苦支撐,好不容易能看到楊家人吃癟,草民自當高興!」
聞言,唐季不禁想到楊家此前威脅黃安志交出糕點鋪子的事情,快步走了上去,微笑道:「呂掌柜,此後再遇到這種事情,盡可去官府報官,若是縣令不處理或者對楊家處置不當,你便來季然居找本官,本官替你做主!」
霎時間,呂鴻達臉上露出喜色,意思是他現在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有一位親王和寧國第一才子替他撐腰,楊家以後就是個屁!
他不再多想,連忙拱手道謝:「草民多謝唐大人!」
既然對方堅持不收銀子,李嶼也沒再堅持,帶著眾人出了酒樓。
「幽王殿下,唐大人慢走~」
不久後,呂鴻達招手目送馬車遠去,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心情更是一片大好,哼著小曲返回樓中。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地在街道上緩緩行進,唐季、李嶼、孫漁夫三人坐在前方的馬車中,帷裳外很快傳來程鐵的聲音。
「唐兄弟,咱們去書坊還是回季然居啊?」
唐季定睛想了想,回道:「季然居,今日有些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書坊有沈凌就夠了。」
「好嘞!」程鐵嗷了一嗓子便老實駕起車來。
李嶼瞥了眼側躺在車廂中打呼嚕的孫漁夫,將被其壓在大腿下的衣服扯了出來,嘆出口濁氣,轉而向唐季詢問道:「哎,你為何要幫那呂鴻達?我派宋蕭打聽了,楊天常並不知道咱們在雲字二號房,都是那傢伙透露出去的,也就是說他在利用咱們!」
「那你應該好好感謝人家才是,沒有他的心機,哪來的一萬五千兩銀子?」唐季玩笑著回答一聲,繼而解釋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既然決定對楊家動手,能有同盟不是更好?城中被楊家威脅的小商戶肯定不少,我回去就讓葉正去查,到時候把這些人聯合起來,三天兩頭去官府報案,折騰死楊家!」
聞言,李嶼微微頷首,定睛想了想,繼續追問道:「那你為何要直接告訴楊天常,咱們打他個措手不及不好嗎?」
唐季摸了摸鼻頭,淡然解釋道:「這麼做原因還挺多的,最主要還是心理震懾,我說出那番話,楊家定然要提防我,但他們不知道我會何時動手,又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對付他們,這樣對他們也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往後,我開始收割楊家的產業,他們知道是我,卻什麼事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家的產業倒閉,這對他們也是一種打擊,我要逼著他們狗急跳牆,最好楊天常親自提著刀來砍我,到時候楊家就徹底完了!」
望著他嘴角露出的一抹冷笑,李嶼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傢伙的心是越來越髒了,晃了晃腦袋,繼續問道:「你別忘了楊家背後還有個李勤。」
「我要動楊家,楊天常留不住,李勤亦是如此!」唐季的語氣非常平淡,好像在說什麼再正常不過的話。
李嶼見他如此有信心,便也沒有再多問,反正他們是好兄弟,有難同當就是!
馬車行駛許久後,緩緩在季然居外停了下來。
孫漁夫喝了不少酒,打呼嚕時吐出的氣息都有一股刺鼻的味道,玷污了整個車廂內的空氣,李嶼反胃已久,見程鐵掀開帷裳,他沒有絲毫停留,率先沖了出去,走下馬車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新鮮空氣。
唐季緊跟其後,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早知道就應該把孫老頭丟在酒樓里,讓他酒醒了再回來,搖了搖腦袋,卻突然發現自家大門邊的小石階上坐著一個身影,他懷中還抱著個小男孩。
孟雲陽也看到了唐季,打算扶著弟弟起身去打招呼。
「不用多禮!」唐季快步迎了上來,望著躺在他懷中的臉色白皙的男孩,詢問道:「為何不進去?」
「我問了府上的護衛,他們說您還沒回來,我便只好在此等待。」孟雲陽解釋一句。
聞言,唐季嘴角微揚,內心中覺得面前這個年輕男子還不錯,繼而追問道:「所以,你遇到的麻煩就是他?」
孟雲陽點了點頭,但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被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一道身影嚇了一跳!
「無常斷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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