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剛剛躍起,面對褚秦突然襲來的一擊,壓根來不及抵禦,但巧在兩人隔開了一段距離,那柄劍只在她的脖頸前划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後撤落回地面,微微俯首,額頭冒出細汗,若不是運氣好,那一擊便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吐出口濁氣,調整好自己的心緒,便再次舉劍攻了上去。
褚秦也沒手軟,同樣出劍迎擊。
很快,兩人又過了十幾招,這場比試也愈發激烈。
聽著擂台上傳來的噼里啪啦的響聲,周圍看台上的眾人也是泛起了嘀咕。
「我怎麼感覺這已經是二流之間的戰鬥了?」
「廢話,他們二人都是三流巔峰,和二流也沒什麼區別,就是不知道誰能夠撐到最後,我看還是褚秦更勝一籌。」
「呵呵,我倒是看好那個小丫頭,你們沒發現她從上台至今都在不斷的進步嗎?出招的方式、速度都控制得越來越好,再這樣拖下去,褚秦必輸無疑。」
「前輩的意思是那小丫頭是在借著比試尋求突破?」
「正是!」
「」
但高樓的包廂中,孫漁夫已經露出笑容:「小丫頭總算是進入二流了,這一趟沒白跑。」
說完,他便坐回位置上,拿起酒葫蘆灌起酒來。
唐季的目光還停留在酒兒身上,開口問道:「孫老,您說酒兒突破了?可是她為什麼沒有直接把褚秦打下台?」
按照後世電視劇和小說中的劇情,某個人在和同境界之人切磋時突然突破或者晉級,不應該一招就制服對方嗎?
孫漁夫輕嗤一聲:「三流和二流之間本就沒有具體的劃分,酒兒這丫頭之所以一直停在三流便是因為她出招不夠自信,招式不能連到一塊,如今你再看她,出招自如,敢打敢退,這便是突破。」
唐季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抵著下顎,追問道:「那三流到一流的區別在哪裡?」
不等孫漁夫回答,站在一旁的蘇卿便率先回答道:「如孫前輩之前所說,三流之人通常以鍛鍊身體強度為主,所以就算是個普通人,只要勤學苦練也能進入三流,但想要跨過三流進入二流,就必須得學會一門功法或招式,並熟練使用出來;二流之人,要做的便是精進之前所學,將功法或招式練至大成,在此基礎上再開闢身體經脈,完成之後便是一流;一流之人主修內功,能將內力釋放出來就算半步踏入大師境,不過這就比較考驗天賦了,有人在一流修習幾個月時間便能釋放內力,有些人苦修數十年卻依舊停在一流,簡單來說,三流鍛體,二流練招,一流凝氣。」
「他連三流都進不去,你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孫漁夫悠閒地抖著腿,隨口嘲諷兩句。
唐季懶得搭理他,想了想又向蘇卿問道:「那你們是怎麼一眼看出別人是什麼實力的?」
「直覺,如果不看到對方出手,很難確定其是何等實力,但可以通過身材、神情、吐息等等去猜測。」蘇卿耐心地解釋完,繼而抬眸看向擂台,補充道:「酒兒姑娘要贏了。」
聞言,唐季沒再問下去,轉而將目光投向窗外。
擂台之上,酒兒已經徹底熟悉了劍招,此時就像個小兔子上躥下跳,對著褚秦一頓猛烈輸出。
僅僅過了三招,她抓住對方招式的破綻,直接將長劍架到了褚秦的脖子上,隨即揚起嘴角:「你輸了!」
霎時間,整個看台變得沸騰起來。
「精彩,太精彩了,三流之中還有如此精彩的比試!」
「這比試好看是好看,可老子的銀子沒了啊!」
「活該,讓你們剛剛嘲笑我們這些押劉瘋子的,怎麼樣?現在褚秦不也敗下陣來了。」
「」
酒兒輕哼一聲,將長劍收回,用衣袖擦了擦面頰上的汗水,總算是突破到二流了,這樣她以後也能更好的保護小姐。
就在她要抬手向站在遠處樓上的唐季打招呼時,身前的褚秦卻突然舉起劍向她攻去:「老子還沒認輸呢!」
見狀,酒兒的目光重新變得嚴肅起來,正要舉劍還擊,卻被身側傳出的身影搶先一步。
葉鴻凌沒有絲毫手軟,直接一掌震斷了褚秦的手臂,又在他胸膛上補上一擊,直接將其轟下擂台,隨即停手收招,環顧四周,冷聲言道:「再有人想著破壞武鬥規矩,這就是下場。」
眾人望著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褚秦,不禁咽了口唾沫,看著葉鴻凌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敬畏。
葉鴻凌與酒兒相視一笑,繼而言道:「如今酒兒姑娘成為守擂者,可還有人要上台與她過招?」
一些報了名的三流俠士對視兩眼,最後還是決定放棄,畢竟酒兒對付褚秦都綽綽有餘,他們上去也是自找難堪,被一個姑娘打敗,這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
就這樣,等待小會都沒有人上台,葉鴻凌便直接宣布道:「既然如此,那酒兒姑娘便是此次武鬥的第一名,褚秦違背比試規則,成績作廢,第二則為劉瘋子,可有人想與他爭奪第二名?」
劉瘋子下半身有傷的消息已經傳開,白撿三百兩銀子的機會眾人也不想錯過,那些還沒參加比試的人躍躍欲試。
酒兒輕撩碎發,沒想到只打了一場就能得到第一,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度過一個快樂的夏天了,想到這裡,露出月牙般的笑容,快步走下擂台,返回樓中。
包廂中,唐季收回目光,轉而向正坐在椅子上練習發音的葉驍問道:「葉家主,劉瘋子之前都已經受傷了,又暴露出弱點,怎麼跟那些沒參加過比試的人打?如果有人的目標就是第二或者第三,特地保留實力,那他豈不是更加被動,這樣有點不公平吧?」
「我,我買了個」葉驍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揉了揉喉嚨,笑道:「劉瘋子的實力強悍,縱使受傷,應該也不會被輕易打敗,況且,算計也是一種本領。」
唐季輕嗤一聲,這分明就是比試規則的bug,但也沒多管,酒兒贏了,他不知道能分到多少銀子,摩肩擦掌,準備去樓下問問。
坐在角落中的一道身影將二人的對話盡收耳底,突然心生一計,嘴角不由微微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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