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聽到蕭葉的話臉上頓時浮現出難以置信之神色,他說什麼?
什麼叫自己的話還是算了吧?
如今洗塵宴上的公主只有兩個,一個是她,一個是父皇恩典才有幸前來參加洗塵宴的李明月。【Google搜索】
難道楚國寧可要一個庶女也要她?
她可是嫡出的公主!
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比不過一個庶女?
沒眼光的楚國人!
就在這時,周國太子看向許青開口道:「早便聽聞許正使乃是文武雙全,前些日子本宮正巧得了一巧對,思前想後也未曾有過答案,不知許正使可否解惑?」
許青扭過頭看向周國太子開口道;「太子但說無妨。」
下馬威嘛,這是給自己出難題來了。
但是許青也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許青了,在楚國這幾年他也是看了不少詩書,過目不忘之下學什麼都特別快,知識儲備量是絕對充足的。
如今的許青不但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且還在不斷壯大自身。
對幾個對子而已,他還真不覺得他對不出來。
只聽周國太子自信滿滿開口道:「天為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
這可是他自己琢磨了好久才琢磨出來的,一定能難得住這位文武雙全的安定縣侯。
許青聽到周太子的話卻是微微一怔,心裡還好奇呢,莫非這位周太子也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
這不是小學課本上的嘛!
但是不應該啊,這要是出現第二個穿越者,周國還能是現在這副德行?
還是太子呢……
但是不管怎麼說,許青還是先開口對道:「這有何難?天作棋盤,星做子,誰人敢下。地為琵琶,路為弦,哪個能彈。」
周國太子聽到許青的話眼睛不由得瞪得老大,他想了半個月的對子,這就被他對出來了?
周圍還在思索的諸位大臣也是微微一怔,他們才剛聽完對子,腦子剛接到信號沒開始動呢,這邊就完事了?哪有這麼快的?
許青卻是滿臉疑惑的看著周太子,思慮了一番開口道:「我這裡也有一對,思前想後不得其解,不知太子可否解惑。」
周國太子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不知是什麼對子?」
但是問完了自己又後悔了,萬一對不出來,豈不是要貽笑大方,到最後丟的還是周國的臉面?
可是許青不管那些,自顧自的開口道:「我這上聯是:奇變偶不變。」
說完之後許青就一臉期待的看著周國太子。
周國太子聽到許青的話卻滿是茫然,救助般的看向周國諸位大臣,誰知這些大臣同樣滿是茫然。
倒不是這對子他們對不上來,而是邏輯關係沒搞懂。
奇變偶不變,很好理解嘛。
奇為單數與偶為雙數,這很早就有了。
邏輯關係在哪裡?
為什麼單數會變偶數不會變?
弄不清楚這個邏輯關係,他們的對子再精妙也會出問題啊!
可是他們又不能直接去問這位正使奇變偶不變中蘊含的關係是什麼。
要不然的話豈不是說他們算道最強之國無能?
此時的一眾大臣都在想著,要不要現場去國子監算科請幾個博士過來問問了。
這邊的許青看著周太子連一句暗號都對不出來不由得有些失望,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這位周太子就是碰巧想到了這個對聯罷了。
周皇看著洗塵宴上越發凝重的氣氛,開口緩和道:「聽聞許正使當初在楚國之時從賊人手中救了我周國的明月公主,也算是我周國明月公主的救命恩人了,既然許正使今日到此,便讓明月為許正使斟一杯酒,也算是感念許正使一家的救命之恩。」
李明月聽到周皇的話之後,將自己桌上的酒壺拿在手中,站起身緩步走到許青身旁將許青杯中的酒倒滿,開口道:「明月多謝正使救命之恩。」
許青拿起酒杯,看著李明月躲閃的眼神與顫抖的睫毛,又想到洗塵宴上自己正使的身份,縱然有千言萬語此時也不適合說出來,只是開口道:「舉手之勞,公主不必客氣。」
李明月拼命低著頭,都不敢去注視許青的眼睛,明明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可是此時她卻都不敢正視對方的眼睛。
李明月回到座位之後將酒放下低著頭開口道:「陛下,明月有些累,可否讓明月先回去休息。」
周皇笑道;「既然累了,便先回去休息,朕命幾個太醫給你瞧瞧身子,你即將遠嫁樓蘭,關乎我楚國社稷,切不可到了吉日之時因為身體失了禮數才是。」
李明月福身稱是之後,便是後退兩步,轉過身向殿外走去。
待到轉過身走到門口,殿中在無人可以看到她的容顏之後,李明月眼中一直打轉的淚珠終於再也控制不住掉了下來,吧嗒吧嗒的滴落在毯子上。
許青手中端著李明月斟的酒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最終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周皇開口笑道;「朕的這個女兒久居深宮,不曾見此場面,一時有些失態,還請使者勿怪。」
許青點頭道:「陛下言重了。」
就在這時三公主開口道:「父皇,樓蘭國距離我周國都城很遠,明月妹妹要遠嫁樓蘭還是快些出發為好,如若不然的話寒冬臘月,天降大雪怕是路不好走,耽誤了行程。」
周皇道:「這是說什麼話,黃道吉時乃是欽天監定好了,哪能草率更改。」
一旁的太子也開口道:「倒不如將明月皇妹的啟程時間,改為到達樓蘭之後的洞房時間,倒也合適,如此也不算是錯過了良辰,提早日期也可讓樓蘭更加忠心於我周國,說不得還是雙喜臨門呢。」
周皇道;「若是如此,明月豈非再過兩日就該出發了?」
三公主道;「正好樓蘭王還在京城,不妨就在此處按照我中原之禮拜堂,也可在這寒冬之中為父皇添一份喜氣。」
許青聽到三公主與太子的話,站起身拱手道:「贖外臣直言,皇帝陛下定下的日子,太子與公主還可以上奏修改隨意干政?正所謂君無戲言,若是隨意亂改日期,不知九五之尊的威嚴何在啊?」
周太子聽到許青的話道;「正使未免言重了,這是我李家家事,何來干政一說?」
許青道:「兩國聯姻怎能是家事如此簡單?太子殿下這般行為說是挑戰君權也不為過了吧?」
周太子聽到許青的話,立刻跪倒在周皇面前:「兒臣萬不敢忤逆上意!請父皇明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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