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做好飯之後剛從廚房端菜出來就看到了走進來的小丫鬟,只是小丫鬟一句話都不說的進了自己的房裡又很快出來。Google搜索
許青疑惑道:「萱兒,吃飯了,你要去哪裡?」
萱兒立刻搖頭道:「沒有……萱兒……萱兒去淨手……」
飯前洗手是好習慣,許青也就隨她去了。
只是……淨手之前為什麼還要回一趟自己房間?
拿柔紙?
許青還以為只有自己床頭放這玩意兒呢。
吃飯的時候小丫鬟一直沉默著不說話,氣氛多少有些壓抑沉悶。
自從飯桌上少了小姑娘,熱鬧勁兒就一直直線下降。
也不知道王妃現在抱夠了沒有,什麼時候把小姑娘還給自己。
如今娘子搬進了暖閣到了寒冬之時她和她肚子裡的小傢伙都不會冷了。
……
今日小丫鬟吃飯的時候頻繁走神,蘇淺都吃完了她還沒有吃完。
蘇淺看著許青說道:「夫君,我累了,你扶我回暖閣休息吧。」
萱兒聽到蘇淺的話立刻便是回過神來,站起身連忙道:「萱兒扶小姐休息吧。」
蘇淺搖了搖頭道:「不用了,萱兒繼續吃,正好我也有幾句話要同夫君說。」
許青走到蘇淺身旁,扶起蘇淺的手臂,往暖閣走去。
暖閣之中
許青扶著蘇淺坐到床邊,蘇淺看著許青說道:「夫君,萱兒今日很不對勁,你發現了嗎?」
許青點了點頭道:「我也注意到了,似乎出了個門回來整個人都悶悶不樂的。」
蘇淺說道:「我如今行動不便,夫君今晚替我去看看萱兒吧。」
許青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蘇淺說道:「妾身身體乏了,想先睡了,記得關門,晚上不要偷偷溜進來。」
許青問道:「吃完飯就睡,不怕長胖啊?」
蘇淺嘴巴鼓起道:「反正肚子已經變成這樣了,還怕什麼胖……」
許青說道:「娘子別鼓著嘴了,鼓著嘴就……」
蘇淺問道:「就不好看了?」
許青笑道:「就變可愛了,不符合娘子的溫柔。」
蘇淺雖然心裡美滋滋,但是還是哼道:「還不快點哄萱兒去。」
許青說道:「那娘子讓為夫親一口,親一口為夫就去。」
蘇淺聽到這裡往許青的方向嘟了嘟嘴唇:「就依你……」
片刻後,許青從暖閣之中走出來,抿了抿嘴唇將蘇淺的唇脂嘗了嘗,向外宅而去。
外宅門前
許青看著一名身披玄甲的影衛說道:「去查一查,今日府里出門的萱兒都見過什麼人,見過之人的詳細信息,查出來交給我。」
身披玄甲的影衛立刻拱手道:「屬下遵命!」
許青看向外面已經暗下的天空,不禁在想,萱兒今日到底見過什麼人呢……
……
不多時,玄甲影衛便走了回來,將萱兒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甚至見過的人如今身在何方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許青。
「母親與兄長?」許青輕聲呢喃了一句,隨後面露冷色道:「當初拋棄了萱兒,現在想認女兒?晚了!召集一隊影衛,隨我去雲來客棧。」
原來那夫人與青年得到了萱兒的錢之後根本沒有再回去而是去找到安定縣最好的客棧。
萱兒是那種軟萌善良的性格,但是都說人善被人欺,此話一點不假。
萱兒……終究是那種狠不下來的人。
……
雲來客棧
一間包廂
中年婦人點了一桌子的菜,還不斷的往那青年男子的碗裡夾,男子碗裡的肉和菜都要溢出來了:「多吃點,今後我們再也不用過苦日子了,想不到萱兒這丫頭倒是有本事,竟然能進得安定侯府做丫鬟,還給了我們這麼多銀錢,看來日子過得不錯。」
青年男子神色複雜道:「娘,她只給了我們三十兩的銀子,我們還是省著點花吧……」
「省著做什麼?」中年婦人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裡;「花完了再問她要就是,一個姑娘家家的銀錢能花到哪裡去?」
青年男子抿了抿嘴唇道:「可是……當初畢竟您把妹妹給扔了……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中年婦人理直氣壯道:「當初若不是我把她給丟了她能進得去安定侯府這樣的高門大戶里做丫鬟嗎?她能有今日這麼風光還不是因為我?她養著咱們怎麼了?」
青年男子還是有所顧忌道:「這能行嗎?」
中年婦人道:「那丫頭我還不了解嗎?膽子小,不禁嚇,你瞅著以後肯定一要一個準,今天能給三十兩,明天她還能給三十兩。」
中年婦人話音剛落,門卻忽然被推開,幾個身披玄甲的影衛率先沖了進來,手上拿著明晃晃的鋼刀。
許青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看了一眼中年婦人和青年男子一眼,開口道:「你了解萱兒的性格,但是你了解我的性格嗎?」
中年婦人和青年男子哪裡見過這等架勢,攙扶著站起身。
婦人看著許青話都說不完整:「這位……這位老爺是……」
許青開口道:「安定縣侯。」
中年婦人和青年男子聽到這四個字腦子頓時一片空白,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行禮都不會,只是道:「草民見過侯爺,草民見過侯爺……」
安定縣侯,楚國勳爵,萬人之上的人物……
他們兩個草民哪裡見過如此大人物?
許青看了中年婦人和青年男子一眼道:「你們不該欺負萱兒,更不該濫用她的善良。」
中年婦人額頭不斷低落汗珠緊張道:「萱兒……萱兒不是侯爺手下一個丫鬟嗎?」
許青面無表情說道:「她是家人。」
中年婦人聽到此處反而心下一喜,莫非侯爺將萱兒那丫頭納入房中了?
那自己的身份豈不也是水漲船高……
但是中年婦人還來不及過多欣喜,許青已經是看向了兩旁的影衛,開口道:「處理了,別讓人看見。」
包廂之中的影衛齊聲道:「是!」
處理了……
那中年婦人聽到此言不由得心裡頓時慌了,處理了的意思……不就是……
一旁的青年男子聽到這裡心裡更是嗡的一聲說不出一句話來,……
中年婦人大聲求饒道:「侯爺……侯爺饒命,草民……草民也是萱兒的家人,草民也是……侯爺饒命啊!」
許青只是一轉身往外走去:「你不是,安定侯府才是萱兒的家,萱兒沒有安定侯府以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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