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室內
許青給蕭如雪擦了擦臉之後,雖然面色還有些紅潤,但是明顯比剛才清醒多了。Google搜索
許青看著蕭如雪道:「下次不許喝酒了,聽到沒有?」
一杯就敢亂親別人,再多喝幾杯,鬼知道她會不會酒後亂那個啥……
蕭如雪晃了晃腦袋,看著許青說道:「許青,我的腦袋還有點暈。」
許青道:「等會兒出去跟雲汐姑娘告辭,回去睡一覺就好了,你剛才真是太胡來了。」
蕭如雪看著許青道:「我們拜過堂的。」
一個下人從門口路過,看到裡面的一幕頓時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忙快步走開。
一大一小,兩個男子……
我們拜過堂的……
京城是個繁華的地方,城外的人想進去,進去之後才發現城裡人可真會玩兒……
天字一號房
雲汐嘆了口氣道:「罷了,反正我們也攢夠了贖身所需,可隨時恢復自由之身,找個時機贖了身,便啟程離開京都,找一處地方做些小生意,也可度日。」
珠兒聽得雲汐的話,驚訝道:「啊?離開京都?小姐不把自己嫁出去啊?」
雲汐道:「靠山山倒,靠人人走,外人遠沒有自己可靠,知道嗎?」
「哦。」珠兒又問道:「小姐要去哪裡啊?」
雲汐搖了搖頭道:「還不知道,不過天下之大總有容身之處,怎麼?不想走?」
珠兒連忙抱住雲汐的一條手臂:「怎麼會呢?小姐在哪裡珠兒便跟去哪裡,只要小姐不丟下珠兒就好。」
雲汐拍了拍珠兒的手,笑道:「傻丫頭,我怎麼會丟下你呢?」
便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打開,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男子從裡面走了進來。
雲汐和珠兒看到變故,連忙鬆開彼此抓著的手。
「喲,果然是雲汐姑娘。」華服男子看著雲汐,眼神帶著些許欲望。
雲汐自然是認識此人的,永定侯府的小侯爺,當初也是沒少做欺男霸女的勾當,只是後來世子殿下開始肅清這些紈絝子弟後才開始夾著尾巴做人。
而如今,世子殿下離京,這些紈絝子弟自然是有些按捺不住,昨日留香閣內還有幾個妹妹被一些世家子弟強拉去陪酒,甚至有兩個還被這些紈絝子弟欺負了。
世子雖然離京,但是還是會回來,他們不敢調戲那些良家婦女,但是對於這些本就是賣身為賤籍的青樓女子,他們可沒有什麼顧忌。
雲汐與青年男子隔著一張圓桌,眼中帶著警惕,開口道:「雲汐見過小侯爺。」
青年男子嘿嘿一笑道:「雲汐姑娘真是好雅興,竟在這齋月樓中飲酒,我看雲汐姑娘獨自一人在此不如在下陪雲汐姑娘喝兩杯?」
雲汐看著青年男子道:「小女子今日已經請了客人,不敢讓小侯爺陪酒。」
青年男子嘿嘿一笑道:「那我若是執意要陪呢?」
雲汐看著青年男子,說道:「小侯爺就不怕小女子報官嗎?」
青年男子哈哈一笑:「報官?這還真是好笑之事,不過今日我也不與你廢話,今日我要在此宴請賓客,這最好的天字一號房卻被雲汐姑娘占了去,若是換的旁人,我怕是直接讓家丁打出去,但是嘛,既然是雲汐姑娘自然另當別論,只要雲汐姑娘待會兒肯在宴上與客人陪酒作樂,本公子可既往不咎,如何?」
「小姐……」珠兒抓著雲汐的手臂,眼神中帶著些許懼意。
雲汐拍了拍珠兒的手道:「別怕。」
就在這時,許青扶著腦袋還有些暈的蕭如雪走了過來。
雲汐看到來人,雖然心生異樣,但是還是連忙問道:「雪公子如何了?」
許青道:「雲汐姑娘不用擔心,雪公子只是喝多了,有些頭暈,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剛才聽到爭吵之聲,雲汐姑娘可是遇到了難處?」
雲汐搖了搖頭道:「一場誤會……」
雲汐話還沒說完,一旁的青年男子看向相互依偎在一起的兩人,說道:「什麼誤會?雲汐姑娘宴請的就是你們兩個?」
許青點了點頭:「不錯,還請讓一下。」
青年男子鄙夷道:「兩個男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就憑你這張小白臉也配讓雲汐姑娘陪酒,你算哪根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這副模樣,就你這臉……臉……你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
許青道:「那起碼我還有張臉,如同兄台這般連臉都不要的人,那才是京城少有。」
青年男子聽到這裡,頓時怒道:「你算什麼東西?牙尖嘴利,本公子早晚讓人拔光你的牙!」
蕭如雪聽到眼前青年男子竟然如此說許青,原本還有些困頓迷離的雙眼頓時瞪大了起來,露出兩顆虎牙,一副凶萌的表情。
青年男子看著與之相依偎的雪公子一副氣憤神情,不屑的切了一聲:「怎麼?在這京都看你們也面生,怕也是個無名之輩,不服氣來打我啊?來打我啊?我是永定侯府的小侯爺,你動我一下試試。」
蕭如雪聽到這裡頓時不忍了,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將他踹倒在門邊,而後一腳重似一腳的往他身上踹去。
她的許青,她都不捨得說半句,眼前這個人憑什麼這麼說許青?!
剛剛還異常神氣的永定侯府的小侯爺瞬間只剩下哀嚎求饒的份:
「啊——」
「別……別打了……」
「別打了……啊——」
許青連忙拉住越打越起勁的蕭如雪:「別打了別打了,給點教訓就夠了。」
蕭如雪看著許青用變換過的聲音道:「他,罵,你。」
許青拉住蕭如雪,勸說道:「那也罪不至死啊。「
關鍵還是死了沒法交代,也不符合律法。
怎麼死的?嘴炮致死?!
當然了,更關鍵的是,許青再不攔著,蕭如雪真的能把他給打死。
愛情的力量太偉大了,安定侯府小侯爺只是說了許青兩句,但卻差點氣的小姑娘把他打死。
青年男子此時被打的頭破血流,趴在地上忍著疼咬著牙道:「你……你竟然敢打我,我要讓你……」
雪公子眼睛瞥向了一旁的椅子,青年男子立刻閉口不言,趴在地上發出陣陣痛苦的哀嚎聲,仿若在博取同情。
許青看著地上都已經頭破血流卻依舊嘴硬的青年男子,說道:「不好意思,你這要求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沒把控好力度。「
」而且你看我們這邊人多勢眾又恃強凌弱的,要不你還是多少服個軟吧。「
不得不說,蕭葉算是把這些紈絝的身體素質鍛鍊出來了,尋常人被打的頭破血流即便不暈過去也沒什麼掙扎的力氣了。
他竟然還能忍著疼咬牙切齒的開口威脅?
以前沒白挨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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