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弘現在看向宋明哲的眼神已經變成了關愛智障的眼神,他一個前青州刺史之子都懂的事情,他們這些生在京城長在京城的人難道不知道?
良家美婦比之青樓妓館之中的妖艷賤貨更潤,這種事情別說他們,早在幾百年前上一個三國的時候就被一位梟雄總結出來了。
他們不比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宋明哲懂?
為什麼他們現在只敢在這裡談論談論青樓哪個頭牌更有味道,連清倌人都不敢下手?
他們是沒那個見識嗎?
不!
他們是沒那個膽子!
宋明哲說完自己的見解之後,看向秦子弘道:「不知秦兄以為如何?」
秦子弘眼神微眯,微光閃動,忽然轉而露出笑容,確實皮笑肉不笑,說道:「賢弟高見,看樣子賢弟對調戲良家一事很有心得。」
宋明哲笑道:「那是,秦兄有所不知,早在青州之時小弟便是已經得手多次,對付那些女子自有一套手段,那滋味可非尋常頭牌能比。」
秦子弘道:「不如稍後明哲賢弟為我等演示一番如何?讓我等細細觀摩學習一番,賢弟放心,出了事情為兄撐著!」
宋明哲笑道:「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秦子弘道:「賢弟在此稍候,為兄先去如廁。」
秦子弘一旁的幾個青年也紛紛應和跟著秦子弘去如廁。
宋明哲看著一旁的李銘道:「好好學著點吧,多多主動多多開口才能結交到更多的京中權貴子弟,日後如秦兄這等人都是我今後的助力。」
來到一僻靜處,秦子弘看著眾人道:「今日之後誰都不許跟這種蠢物為伍,如這種人,雷劈下來說不定都能波及旁人!要是誰因為跟他走得近而摔斷了腿摔斷了手,便莫要再來找我!」
眾人紛紛附和:「秦兄高見!」
一旁的王家之子王宏遠道:「那秦兄為何還要如剛剛那般?」
秦子弘眯著眼道:「當初眾位多少都摔斷過腿吧?憑什麼這種蠢物能在京城活的這麼舒服?」
眾人一聽頓時一愣,瞬間感覺心裡不平衡了,而後眾人眼中紛紛露出一抹狠色,點頭道:「秦兄所言極是!」
御花園
今夜的御花園內一盞盞宮燈懸掛其中,如今已是臨近暮春,園中的花都是開了不少,散發出陣陣清香。
不過再有一個時辰或許就清香不起來了,因為御花園已經擺了不少煙花,只等宴會快要結束之時燃放,到時候怕就是彌天的火藥味了。
原本拉著蘇淺去女子處落座的蕭如雪不知吃壞了什麼東西,中途去如廁,蘇淺就只好坐在廊亭之中等她一會兒。
但見平穩的水面被忽然躍起的游魚弄得泛起陣陣波紋,在宮燈照耀下頓時仿若在水中灑下了一把碎銀一般,變得波光粼粼。
蘇淺看到這副場景不由得想到,雪兒應該會很喜歡,每次雪兒看到魚大眼睛都會忍不住的發亮。
就在這時,蘇淺便是察覺到有一人走了過來,那人剛想走近,蘇淺便是站起身退了幾步,看著那仿若故意靠近的男子皺了皺眉頭,冷聲道:「你是何人?」
宋明哲看著如此冰冷絕色的女子頓時眼睛都直了,開口道:「在下宋明哲,家父戶部右侍郎,看小姐一人在此正巧在下也是一人,此時宴會還未開始,不如在下與小姐在這御花園之中同游一番也好緩解寂寥之感。」
若非還要在這裡等雪兒,她還真不想多看此人一息,但是深宮內院之中,她也不能貿然動手驅離給夫君惹什麼麻煩,當真是有些頭疼。
宋明哲道:「剛剛聽人說小姐的夫君出身低微,那樣的男子怕是配不上小姐,不如……」
蘇淺聽到宋明哲如此對自己的夫君出言不遜頓時忍無可忍,冷然開口道:「我的夫君出身如何與你何干?!滾!」
宋明哲卻是絲毫沒有怒色,反而笑意更濃了:「小娘子性子還挺烈……這倒是正和……」
「正和什麼?」宋明哲的身後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來。
宋明哲笑道:「正和我的胃口。」
蘇淺看著宋明哲身後的方向開口道:「夫君……」
宋明哲聽到聲音這宛如天籟的聲音卻是微微一愣,轉過頭便是看到了一個已經是一臉冷色的青年男子,和另外一個神色冷漠卻眼神火熱的男子。
看年齡,這兩個男子都要比他小上幾歲的樣子。
宋明哲看著許青道:「你便是這位小姐的夫君?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家父戶部右侍郎,你那父親又在朝中所任何職啊?」
剛剛自己看見這個女子的時候特意問了問秦兄這女子的來歷,秦兄可都說了,那女子的夫君出身低微,其父更是名不見經傳,別說朝堂,京中估計都沒人認識。
兩種信息一綜合,絕對惹得起!
若是能順便將如此絕色的人兒收入囊中那便更是完美。
許青忽然冷笑一聲:「戶部右侍郎啊?」
他身旁的蕭葉面色更冷,眼神更火熱。
宋明哲卻是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是說出身低微嗎,這氣勢怎麼這麼不對勁?
許青話音剛落便是一拳砸在了此人的肚子上,隨後便是補上一記膝撞,那人頓時癱倒在地。
宋明哲頓時捂著肚子倒了下去,這時身上又挨了一腳。
宋明哲嗓子裡仿若卡了血一般,頓時變得含糊不清:「家父……家父戶部侍郎,啊!秦兄!秦兄救我!」
許青聽到這裡,掃視四周:「還有別人?」
蕭葉順著宋明哲的視線看過去,便是看到了荷花池旁的秦子弘為首的一些人:「秦子弘?此人叫你救他。」
秦子弘只敢遠遠的站在一旁荷花池旁,也不敢靠近,保持在安全距離之下後,神色陌然道:「此人?何人啊?不認識啊!王兄你認識嗎?」
王宏遠搖了搖頭,一臉茫然:「請世子殿下,安定縣伯明鑑,此人污衊我等,我等在京中遵紀守法連賭坊都不去,如何會認識這等人?」
趴在地上的宋明哲頓時明白過來,難以置信的看向他們:「你們……害我……」
秦子弘連忙搖頭澄清「事實」道:「這位兄台莫要血口噴人,你我素不相識,我們為何害你?殿下,你們慢慢打,我們不敢打擾,先告辭了……」
說罷,幾人毫不留戀,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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