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跟我來臥室把東西放一下吧!」說著,霍溪拉著左清進了主臥。
玉影看向白宇辰,問道:「這個小美女也是尖刀的人?」
「嗯,我手下的兵,很喜歡霍然,只是……」白宇辰深深嘆了口氣。
「怪不得,看眼神和神態就跟普通人不一樣,尖刀的人果然都是精英。」玉影稱讚道。
白宇辰苦澀的笑了笑,「難得你玉影也會誇人。」
「哼!真正優秀的人,我從來不吝於誇獎。」
「我就沒見你誇過我。」
玉影白了白宇辰一眼,「你還算優秀,就是身邊女人太多了,這一點很招人煩。」
「哈哈……是招你煩了吧?」白宇辰笑道:「再說了,我身邊的女人多是多,但都是朋友啊!有什麼好煩的?是你想太多了。」
「哼!反正看著就是很煩。」玉影沒好氣道。
想起從學校離開前蘇皓天悄悄對自己說的話,白宇辰只好厚著臉皮湊到近前,小聲道:「誒,玉影,你跟皓子真沒可能了?」
「別跟我提那個王八蛋。」玉影怒道。
白宇辰撇了撇嘴,「皓子咋得罪你了?不就是輕薄了幾下麼?而且他也表態喜歡你了啊!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哼!你當然不懂!」玉影冷哼轉身要走。
「誒!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白宇辰喊道:「皓子對你是真心的,我覺得你要不要給他一個機會啊?」
「哼!真心?回B市那麼長時間一個電話簡訊都沒有,回來之後還對我視而不見,這叫真心?告訴蘇皓天,去特麼的真心!」說完,玉影回屋了,只留下白宇辰一個人尷尬的站在原地。
聽到爭吵,霍溪和左清走了出來。
「是因為蘇皓天嗎?」霍溪問道。
白宇辰無奈的點了點頭,「皓子拜託我幫忙說和一下,沒想到玉影反應這麼大,連帶著我都被罵,哎……」
聞言,霍溪笑了起來,白宇辰一臉不解,「霍溪,你笑什麼啊?」
「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霍溪笑著說道:「玉影反應越大,就證明她心裡越在乎,蘇皓天回B市那麼久,沒有電話簡訊,在玉影看來,這種行為就是在逃避,越是這樣想,玉影心裡的失落就越大,平時我們可都不敢說,你倒好,不怕死,直接往槍口上撞,沒被揍都是輕的了。」
「啊?原來是這樣!」被霍溪一說白宇辰更鬱悶了,他是招誰惹誰了,平白無故幫蘇皓天挨了一頓罵,不行!這鍋他可不能一個人扛,必須拉著蘇皓天這傢伙一起扛。
「話說,你們女人真的是很複雜的動物,在乎就在乎唄,為什麼還要搞出這麼多彎彎繞繞?弄的我頭都大了。」白宇辰無奈道。
「哼!要是不複雜,那就不是女人了。」霍溪冷哼道。
「呃……」白宇辰一臉懵,仔細想想,好像還真就是這樣。
「對了,咱們說說密碼的事兒吧!你跟玉影發現了五位密碼,只剩最後一位是吧?」白宇辰問道。
說起正事兒,霍溪神色立馬嚴肅起來,隨後將那張最為關鍵的信紙拿了出來,「喏,密碼就在信紙上,玉影摸到的摩斯密碼是0718o,現在只差最後一位了。」
白宇辰接過信紙摸了摸,果然有摩斯密碼的痕跡,他又摩挲了一遍,跟玉影的答案一樣。
萬萬沒想到,他們一直尋找的密碼就在這張信紙上,之前只是聽霍溪讀信,並未仔細看過,畢竟這是屬於霍溪和霍然姐弟之間的私人信件。
可就因為這一個小小的想法,導致他們直到現在才發現密碼所在。
「0718,這不是霍然進入尖刀的日子嗎?」左清驚訝道。
「嗯,是的。」白宇辰點了點頭,「我想,對於霍然來說,尖刀很重要,所以才會用進入尖刀的日子做密碼。」
「那剩下的最後一個數字會是什麼?」左清問道。
「尖刀對霍然來說很重要,那最後一個數字應該是比尖刀更重要的。」白宇辰說道:「細細想來,這最後一位才是關鍵,前面五位在信紙上都能摸到,可即便前面五位都正確,最後一位錯的話那也不可能打開,而且我們只有三次機會,一旦機會用完,密碼箱裡面的東西會自爆,我們也就無法拿出霍然冒著生命危險拿到的東西了。」
「比尖刀更重要的……」三人面面相覷,似乎心中都有了一個自己的答案。
「霍溪,你想到的是什麼?」白宇辰問道。
「會不會是7,小然一直都說自己的幸運數字是7。」說完,霍溪看向白宇辰,「你呢?有沒有想到的數字?」
白宇辰沉吟片刻,「我不確定是不是4,霍然說過,他最不喜歡的是4,但4卻是所有人都無法逃避的結局,如果可以坦然面對,或許這個4也就沒那麼討厭了。」
「小然居然說過這種話……」霍溪深深嘆了口氣,「明明才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說出的話就跟老頭似得。」
「或許也是他看透人生的一種方式。」
聽著兩人說話,左清一直沉默不語,好似在思考什麼。
見狀,白宇辰問道:「左清,你在想什麼?」
左清微微蹙眉,說道:「我和霍然是在九九重陽節那天第一次見面的。」
白宇辰和霍溪皆是一愣,遂即對視一眼,問道:「然後呢?」
「呃……沒然後了。」左清臉蛋微微泛紅,略顯羞澀的低下頭去。
其實還有些話左清不好意思說,她是九月初九進入尖刀,那也是她和霍然的第一次見面,說實話,她對霍然是一見鍾情,之後兩人的相處也十分愉快,霍然也很照顧她。
左清能感覺到霍然對她也是有意思的,只是因為訓練很辛苦,再加上尖刀內部十分嚴格,這層窗戶紙兩人都沒有戳破過。
九月初九,這對左清來說是一個非常幸運又獨特的日子,憑直覺,左清覺得,這日子對霍然來說應該也很特別。
只是霍然已經死了,這些話她不知該對誰說,霍溪又是霍然的姐姐,當著霍溪的面,左清更是不知該從何說起。
白宇辰神經大條並未體會到左清內心的糾結,霍溪也不知道左清跟霍然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做出評價。
「既然我們心中都有所想,我覺得可以去試試了。」白宇辰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