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剛就是憋足了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要讓青田村這場戲,唱大唱足。
最好是唱得十里八村都知道。
花點錢腫麼啦!
楊剛不在乎這點小錢。
錢只是手段。
能把事情辦成,這才是結果。
楊剛明白這個道理。
晚上時候。
何海月從後山下來了。
今天一整天,她在後山都聽到村里唱大戲。
伊伊呀呀!
「搞得我這心裡直痒痒。」何海月坐在楊剛家的院子裡。
剛吃過飯。
在楊剛的盛情之下,還喝了一杯白酒。
小臉紅撲撲的。
兩隻眼睛像星星。
不對,比星星還要好看。
「好熱。」
何海月用小手給自己扇風。
楊剛抽著煙,說道:「你來我家,我家又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你一會兒痒痒,一會兒又熱,我嚴重懷疑你是在勾引我。」
「我呸!」
何海月笑得開心。
「別亂想。」
「我這口菜,你吃不到嘴裡。」
「我們之間,就是合作關係,你出錢,我出力。」
楊剛點頭,又說道:「對啊,我出錢,你出力,最後我們各得所需,皆大歡喜。」
這……話裡有話啊!
光是看著楊剛那一臉壞壞的表情,何海月就知道,楊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總是撩我。」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把我撩的野火燎原,看你怎麼收拾。」
何海月梗起脖子,直視楊剛。
楊剛繼續抽菸。
然後看看何海月給他的計劃書。
這是關於青田村新建學校的一份完整施工計劃書,寫的很詳細。
還有新學校的圖紙。
開玩笑時,楊剛騷的一匹,所向無敵,讓女人們紛紛落馬。
但是,在說正事的時候,楊剛同樣也是如此,氣場強大。
「施工計劃書,我很滿意。」
楊剛說著,將計劃書中的幾條又圈了一下,還給何海月說道:「我圈的那幾條,你們再酌情修改一下,都是些細節問題,你們以後再接大工程,一定要注意細節。」
何海月看了一眼,關於楊剛所畫的幾條,果然不夠嚴謹。
不服人家楊剛,能行乎!
看似談笑風生,實則心細如髮。
「行,我回去之後馬上就修改。」
「對了,楊剛你也應該弄個電腦了,我給你傳文件也方便,省得我們來回跑了。」
楊剛開始看施工圖紙。
頭也沒抬,說道:「電腦是不會弄的,我就要你來回跑,要不然我想你的時候怎麼辦?」
這……
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搞得何海月手足無措。
到底是幾個意思?
楊剛是在開玩笑嗎?
看起來又不像。
他低頭看圖紙的樣子,是那麼認真嚴肅。
肯定不是開玩笑。
何海月心思如潮,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楊剛以指在圖紙上來回量著。
最後,他把圖紙交還給何海月。
「圖紙怎麼樣?」
何海月知道,在楊剛手底下做事,不用競標,沒有對手。
但越是這樣,就越得嚴謹。
楊剛的眼光如刀,他說行就是行,如果他不滿意,就必須回去修整。
「格局小了。」
楊剛回答道:「你們畫的教學樓,還有辦公樓,還有學生宿舍和餐廳的樣式,我都挺喜歡,簡單大方。」
「學校嘛,不用太複雜。」
「但是,你們對於教室的比例,還有宿舍房間和餐廳的比例,都比我想像的要小。」
何海月思考片刻,對楊剛說道:「如果再擴大一些,光線是會更明亮,有利於學生們的身心,但我們也是考慮到實際的地形。」
「除了圖紙上的幾棟大樓,我們還要有操場,還要有校園。」
「如果樓房的建築面積擴大,那麼勢必會擠壓操場,也要縮小校園。」
這些都是實際問題。
何海月說完了,這時青田村東頭大柳樹前的戲台上,響起了晚上開戲的鑼鼓梆子聲。
晚上的燈戲比白天還要好看。
一是晚上涼快,二是燈光照在戲服上,讓演員們的扮相看起來更華麗,三是晚上光線不明,一些個年輕的男女就會出來眉目傳情。
楊剛站了起來。
他對何海月說道:「把比例擴大,操場和校園,同時也跟著擴大,有困難我們再解決。」
何海月就是喜歡楊剛的這種氣勢。
在她和她的團隊看來,都是一些不可解決的問題,在楊剛這裡,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好吧!」
何海月收起圖紙和計劃書,站起來對楊剛說道:「那我現在就回去。」
「回去個毛線。」
「你一個女生,身材又火辣,臉蛋又姣美,萬一讓人家在半路給嘿嘿了,你說你咋辦?」
「和我聽戲去。」
「明天再回去。」
楊剛說這些話的時候,何海月覺得他好像電視裡的霸道總栽。
心裡還有點小歡喜呢!
說真的,像何海月這樣的女生,她們有自己的事業,並且做得很成功。
一般資質平庸的男人,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可是,楊剛就不一樣了。
何海月在後山的施工現場,指揮若定,她一句話,馬上就有人去干,妥妥的女強人。
但在楊剛面前,何海月才真切的體會到,自己不過就是個拿不定主意的小女生。
「好。」
何漲月放下手裡的計劃書,還有圖紙。
跟著楊剛就去村東頭聽戲。
燈光流轉。
戲台上的演員,一個個鮮活生動。
雖然是鄉上戲班,但是演員們卻是十分有功底。
「唱得怎麼樣?」楊剛說著,掏錢買一串糖葫蘆,遞給何海月。
在接過糖葫蘆的那一刻,何海月仿佛覺得自己就是個沒有長大的小女生,跟著楊剛要東西吃。
「唱的很好。」何海月說。
楊剛嘿嘿一笑,說道:「你能聽懂嗎?光會說好,你倒是說說好在哪裡了?」
「身段美,扮相俏,唱功一流,吐字清晰圓潤,感情飽滿,弦鼓聲配合的恰到好處……」
何海月張嘴,就顯得她很專業。
楊剛不由一聲臥槽。
「我聽了一天,也沒有聽出來什麼明堂,倒是你這麼一說,我看出來點門道了。」楊剛眯起眼睛,享受著唱腔。
突然,一個女人的尖叫,驟然響起。
驚了夜色,亂了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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