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們都跟你叫楊剛哥,我也隨著這麼叫吧。閱讀」王敏靜在天剛擦黑的時候摸到了楊剛屋裡,剛才他們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他們又在哪裡開房啊?
沒想到這種思想封建的地方,也有這麼開放的男女。
只可惜顧仁不肯跟她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不然總比他回去面對那黃臉婆強吧。
「你高興就行。」看都沒看她一眼,楊剛隨口說了句。
這滿臉堆著假笑的女人,身上充滿了虛偽的氣息,哪有他們劉秀玉大方自在。
王敏靜也不傻,在來之前顧仁就都交代好了,她需要先跟這些人混熟,再想辦法把秘方的事給套出來。
只要自己搞到了秘方,還怕顧仁不答應允諾自己的條件嗎?
既然他說拿秘方作為結婚禮物,那王敏靜必然是拼了命的去做。
那黃臉婆有什麼好,早就該跟她離了。
「楊哥,你怎麼一眼也不看人家?」王敏靜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慢慢湊近了坐在桌前的楊剛。
還是年輕點好啊,這一身健壯的肌肉,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簡直要讓她瘋狂。
既然那老東西把她丟在這裡,反正也沒攝像頭和別人跟著,自己做什麼他肯定知道不了。
與其苦苦的熬著,還不如先快活一把。
「不好意思啊,我對你身上的味有點過敏。」要不是礙於她是個女人,楊剛早就一把推王敏靜出去了。
她身上的香水味濃烈至極,讓人聞著光想打噴嚏。
楊剛第一次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能討人喜歡。
「死鬼,怎麼還在這裡忙呢,快嘗嘗,我給你燉的夜宵。」劉秀玉不愧是楊剛心頭一姐,救場救得太合時宜了。
只見劉秀玉笑的溫婉體貼,手上端著的托盤中放著一碗蓮子百合羹。
這不是給女人美容養顏的嗎,確定不是給她自己燉的?
楊剛一陣汗顏,但礙於王敏靜在這兒,也沒多說什麼。
只要快點把這煩人的女人趕走就行。
「你們兩個是男女朋友啊?」這一出,給王敏靜整不會了。
她驚訝地看著這兩人,劉秀玉不是個老師麼。
剛才還在劉秀玉房間裡還看見了好幾本教案。
楊剛是這裡的校長,劉秀玉是老師,他們兩個搞辦公室戀情?
心中一邊這麼想著,王敏靜看向劉秀玉的眼神都變了。
原本以為她就是個清純的女老師,可卻沒想到這麼不知檢點,靠著這種手段上位。
怪不得屋裡有不少名貴的化妝品呢。
肯定都是楊剛包養她,才給買的吧。
「你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不等楊剛說話,劉秀玉笑得一臉自信大方,轉頭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王敏靜。
剛才她的小心思,別以為沒人看出來。
都是千年的狐狸,還跟她玩什麼聊齋?
這樣高傲的姿態,氣得王敏靜說不出話來,身上直哆嗦。
冷哼一聲,就直接踩著高跟鞋回了屋裡。
剛要踏出門檻,卻被腳下的一磕石頭差點兒崴了腳。
「什麼破地方,真當老娘願意來嗎。」罵罵咧咧的說完,王敏靜就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獨自生悶氣去了。
劍眉一挑,楊剛更覺得這女人有問題了。
她自己說的那話,更是坐實了別有目的的內心。
顧仁挺精明的,怎麼派了這麼個傻子來?
見那女人走後,楊剛整個人才松泛了下來,端起托盤上的那碗湯就要喝。
卻沒想到被劉秀玉一把拍上了手腕。
「拿過來,還真以為是給你熬的啊。」說完,劉秀玉就搶走了碗。
在一邊美滋滋的喝了起來。
嬌嫩的唇瓣一開一合,吃著銀耳和蓮子。
「你打算拿她怎麼辦。」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走也得有個期限吧。
她這兒的房子可不是免費的。
「那就要看她交到什麼時候的租金了。」勾唇一笑,楊剛沒有半分手軟。
反正到頭來顧仁都得給王敏靜報銷。
聞言,劉秀玉眼前一亮,還是楊剛有辦法。
第二天一早,楊剛被隔壁房間傳來的兩個女人吵架聲弄醒了。
相較之下,他更喜歡被昨天的飯香叫醒。
「這麼個破地方你跟我要600的住宿費?你們這是明搶啊。」王敏靜瞪大了眼睛,不能接受,尖聲喊叫著。
她那殺雞般的嗓音直接穿透一堵牆,傳到了楊剛的耳朵里。
沒想到劉秀玉大清早的起來就開始實施攆人計劃了?這女人的行動力真強。
「那你可以不住啊。」劉秀玉悠哉地坐在椅子上,手裡正縫著楊剛前兩天穿破的襪子。
她正是拿捏准了王敏靜離了這裡沒人會收留,所以才胡亂要了個價。
更何況,王敏靜留在這裡不就是有東西要圖麼。
「你、你們簡直太欺負人了。」王敏靜氣得無話可說,她不得不住在這裡,卻又不想白交這筆錢。
見劉秀玉軟硬不吃,王敏靜只好拿著手機,氣沖沖的走出了屋子。
站在院裡準備給顧仁打電話。
他回去享清福了,把自己扔在這裡算怎麼回事?
要是不給她打錢,老娘還不幹了呢。
楊剛被聲音吵的也睡不著了,乾脆起來刷牙洗臉進了村里。
這邊的事,就放心交給劉秀玉了。
「我活不下去了,這是哪個殺千刀乾的呀,不是要我老命呢嗎。」王大嬸癱坐在路邊的地上,哭天喊地的嚷道。
聲淚俱下的模樣,讓不少村民都上去緊著安慰了。
王大嬸在村里算是能幹的長輩了,啥事能把她逼成這樣啊。
楊剛遠遠的看著,眉頭一皺,同時也看見了地里那枯黃的莊稼。
俊顏頃刻間沉了下來,這枯死的莊稼足足有一畝,難怪王大嬸要捶胸頓足的喊了。
虧損的確實不小。
但這些莊稼從根莖開始打蔫兒,葉子發黃髮黑,直接就斷了生命力。
可其他的莊稼卻依舊長得鬱鬱蔥蔥。
畢竟不是天災,否則這周圍幾十畝莊稼都難逃一劫。
「嬸子,你先別著急,等我看看是咋回事再說。」楊剛上前安慰了幾句,就挽起褲腿走進了地里。
這地質濕潤,土壤還泛著化學藥品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