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保安個個都是練家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甚至好幾個還是餃子耳。
這種耳朵可不是殘疾的象徵,而是職業拳擊手固有的特地,因為經常對打,加上摔倒在地,久而久之耳朵就變成了餃子的樣子。
李飛表情鄭重。
左右看了看,發現餐廳的客人已經走光了。
也沒有太多的顧慮。
「你確定要跟我動手?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如果這次你帶的這些人還不是我對手,我就不會那麼輕易能放你走的。」
「少他媽廢話!」
秦風很囂張,好似對他而言,李飛肯定不是對手,也一定會被打趴下。
可是站在一旁的程金元卻是膽戰心驚。
因為現場恐怕只有他才最清楚李飛的實力。
乍一看。
他們在人數上碾壓,可真要打起來,肯定也不是對手。
「風少,要不算了吧,我上去跟他說說,讓他給您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草!你說什麼屁話呢?老子被打成這樣,就簡單道個歉?」
秦風說著,一腳將他踢到了地上,「滾你媽的。」
看到這裡。
李飛知道,眼前這個大洋集團的少東家,是一個要高於頂,習慣囂張的人,對付這樣的人說再多都是無用,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打服他。
想到這裡。
李飛調整好狀態。
臉上掛著微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但是下一秒卻突然動手。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他一個疾步上前。
直接抓住了秦風的脖子。
用力之下,僅僅幾秒鐘的時間裡,秦風的臉色驟變。
突然被制服,嚇得秦風不停的叫罵。
「臥槽,我草你媽的!趕緊鬆開我!」
「老子快喘不過氣了!動手啊!你們他媽的看戲呢?快動手啊!」
周圍的那些保安不敢耽擱,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準備衝上去。
可是李飛卻毫不在意,稍微一用力,就這樣抓著秦風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
「咳咳……咳咳……」
這一下秦風受不了了,臉色漲紅,不一會就因為缺氧變成了豬肝色。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讓他滾蛋,否則過不了一會,你就會因為窒息而缺氧,真要是死了就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這句話明明是李飛笑著說的。
可不知為何,秦風卻感受到了恐懼。
好似他真的打算要殺自己一樣。
「退……退後,都走開,你們全都走!」
秦風不敢賭。
所以只能照做。
保安一個個左顧右盼。
雖然沒有出手,但也沒有退後。
程金元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年輕人就是不聽勸。
「還愣著幹嘛,不想風少出事的話,都趕緊滾蛋。」
就這樣十幾個保安呼呼啦啦全都走了。
李飛忽然鬆開手。
秦風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時候李飛走過去。
秦風條件反射般的忍不住後退。
「你還想幹嘛?」
「呵呵,沒什麼,你最好還是老實點,我這人脾氣不太好,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不敢保證還會留手。」
說完李飛就和劉久香離開了餐廳。
坐在地上的秦風良久才回過神來。
隨即突然轉頭看向一旁的程金元。
「程經理,你之前說他很能打對嗎?」
「對啊!剛剛風少您也看到了。」
「我意思是,他一個人能打多少人?」
「最起碼一二十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真有這麼厲害?」
程金元很無奈,不然呢!
要不是李飛這麼能打,當初他就不會灰溜溜的離開永安鎮。
當然,這些話他不能說,畢竟他還想在公司上班。
「很厲害。」
秦風沒有再說什麼,可是一雙眼睛不停的咕嚕咕嚕亂轉,顯然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另一邊。
李飛把劉久香送回酒店的途中。
劉久香開口說道,「這個風少不是一般人,他們大洋集團半個月前在縣城開了家分公司,什麼生意都做,搶了不少的生意,但是很多人卻敢怒不敢言。」
「哦?這麼厲害?難道就沒人跟他對著幹?」
也不外乎李飛這麼問。
畢竟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可劉久香卻搖搖頭,「沒有,因為大洋集團在嘉林市那邊做的很大,他們來永豐縣說的難聽點,那就是降維打擊,根本沒有人會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你這邊下次如果再碰到那個秦風,儘量還是小心點。」
「好,我知道了。」
經過提醒。
李飛也記在了心裡。
回到青山村。
一輛嶄新的紅旗h9,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雖然這輛車才三十多萬。
但是看著卻是大氣十足,乍一看在氣勢上絲毫不輸給上百萬的勞斯萊斯。
所以車子開進村子以後,很多人都隔著老遠進行圍觀。
直到車子停在了李飛家門口。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李飛。
「哎呦,大飛你這是換車了啊!」
「這車真好看,很貴吧?」
「乖乖,這車看著真不錯!」
「……」
面對眾人的詢問和誇讚。
李飛簡單的回道,「不貴,就是個國產車,一二十萬就能買到。」
剛回到家裡,沈玲就打來了電話。
「玲姨,有事兒啊?」
「不是聽說你回來了,沒吃飯的吧,正好姨今天做了肉,趕緊過來吃。」
掛了電話。
李飛就來到了沈玲家。
「應龍沒在家啊?」
「他你還不知道,天天不著家,說是在縣城那邊做生意,我也不知道他忙些什麼。」
沈玲說著,端過來一份紅燒肉。
「知道你喜歡吃這個,專門給你做的。」
「謝謝玲姨。」
「客氣啥,以後想吃了就過來。」
吃飯的時候。
沈玲面色愁苦,一看就是有心事。
李飛便開口說道,「玲姨,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直說,跟我不用藏著掖著。」
「大飛……」
說著沈玲就開始抹眼淚。
突然起來的變化,倒是讓李飛有些猝不及防。
「怎麼了玲姨?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沈玲抹著眼淚,「是小軍,他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回來都醉醺醺的,而且還把自己的車給賣了不說,好像還欠了很多錢。」
李飛聽到這裡,知道事情不簡單。
張應軍可不是王三,他根本就沒有賭錢的習慣,怎麼會欠債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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