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范雲鵬能否戰勝對方,但是在氣勢上,至少已經壓過對方,敢於向對方發起挑戰。
就這勇氣,也讓大家欽佩不已。
大家紛紛豎起大拇指,為范雲鵬加油鼓勵。
「小兄弟好樣的,我看好你。」
「就是,咱們龍國一直被打壓,希望小兄弟能為咱們爭光,為我們龍國出口惡氣。」
「這個龜兒子,太他媽囂張了。」
龜田小野沒想到,還有人敢挑戰他。
簡直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自從他參加比賽以來,就沒人能戰勝他。
哪怕最厲害那一個,和他之間最小差距,也是6分鐘,誰想戰勝他,簡直痴人說夢,不自量力。
更何況,今天的龜田小野,又進步了許多。
所謂的40分鐘最好成績,他還沒有完全發揮,因為成績遙遙領先,他覺得沒那個必要。
如果他全力以赴,成績絕對不止40分鐘。
該死的龍國人,竟然敢跟他打賭。
「小子,用你們龍國話說,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你口氣不小呀,敢和我打賭。」
說到這裡,龜田小野停頓一下。
他撫摸著下巴,腦海當中思考著。
隨後看了看鐘少梅,又對著范雲鵬說。
「小子,我和你賭了,如果我拿第一名,你就跪在我們島國人面前,給我們磕三個響頭,並且大喊三聲,龍國人都是懦夫,都是病秧子。」
龜田小野說著,又看向鍾少梅。
「還有你,你也要參與賭注,如果我拿到第一名,你到我房間來,陪我一個晚上,哈哈哈!」
鍾少梅一聽,頓時急了。
水下憋氣比賽,龍國一向很弱。
其他國家,稍微有強一些的,但是和龜田小野比起來,差距立馬顯現出來。
不是鍾少梅妄自菲薄,而是龜田小野的實力,確實擺在這個地方,要挑戰他的第一絕不可能。
鍾少梅沒有這個能力,世界其他國家的運動員,也沒有這個能力。
更何況,這是一種比較冷門的運動。
「這位小哥,你千萬別衝動。」
鍾少梅看著范雲鵬,急忙阻止范雲鵬。
這時,蘇偉來到范雲鵬身邊,「師傅,我知道你有些厲害,可是你的最好成績,和他還有很大差距,你還是謹慎一些,這種賭注事關顏面。」
不把島國人踩在腳下,那是不可能的。
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怎麼可能認慫?
范雲鵬冷哼一聲,很是不屑看向龜田小野。
「小烏龜,禍不及他人,這件事情和鍾少梅沒有關係,我來和你賭,你想怎麼賭都可以。」
龜田小野陰沉著臉,目光不善看著范雲鵬。
這小子,竟然敢和自己唱反調。
「你是哪裡來的垃圾,也配和我打賭,鍾少梅是你們龍國的代表,如果不搭上她,我沒心腸和你賭,就你這種小角色,不配與我賭!」
龜田小野就想趁此機會,拉上鍾少梅。
他垂涎鍾少梅許久了,就是沒有機會。
龍國人不是很囂張嗎?那就看他們敢不敢。
尤其是這個鐘少梅,穿上泳衣那種身材,實在太吸引人的眼球,忍不住讓人口水直流。
不一親芳澤,龜田小野不甘心。
「我是小角色?」范雲鵬反問道:「爺爺的厲害,哪裡是你這種島國人能明白的,龜田小野,你給我記住了,這一次比賽,我要把你踩在腳下。」
「哈哈哈!」
范雲鵬的話,龜田這邊的人哈哈大笑。
「小子,你們龍國最厲害的鐘少梅,連前五都進不了,你也敢大放厥詞,哈哈哈!」
「就是,水下憋氣比賽,龜田先生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龍國更不行!」
「懦夫就是懦夫,永遠都是懦夫!」
范雲鵬擺了擺手,不想和這些人吵架。
因為沒這個必要。
滿瓶水不響,半瓶水響叮噹。
島國人,就是這麼個德行。
「小烏龜,我不想和你廢話,我也不想牽扯別人,實話告訴你,我也是來參加比賽的。」
「我叫范雲鵬,你記住我的名字。」
「咱們兩個打賭,你輸了你跪在我面前道歉,並且大喊三聲,你們島國人是懦夫。」
「如果我輸了,任由你處置!」
自己和龜田小野打賭,范雲鵬不想搭上鍾少梅,因為這件事情,與鍾少梅沒什麼關係。
哪怕是自己必贏,也不能搭上她。
這是原則問題。
龜田小野撫摸著鬍鬚,笑容滿滿點頭。
「范雲鵬,這是你說的,你輸了任由我處置,就算我把你打死,你也不會有意見吧?」
范雲鵬笑著點頭,「沒錯,我說的是任由你處置,不過你記住了,你輸了可是要跪下磕頭的。」
「我不要你切腹自盡,我只要你磕頭!」
「啪啪啪……」
龜田小野拍了拍手,臉上滿是嘲諷之色。
既然這樣,那就先收拾這個叫范雲鵬的。
「范雲鵬,這麼多人聽著,我記住了!」
龜田小野說著,帶著隨行的兄弟轉身離開。
進入酒店當中,他還不忘回過頭來,對著范雲鵬伸出中指,隨後中指朝下,左右搖晃幾下。
然後再輕輕挑眉。
龜田小野走後,鍾少梅來到范雲鵬身邊。
「這位小兄弟,我看你面生的很,你也是這次參加比賽的,你是哪裡人?」
范雲鵬笑了笑,淡淡的說:「我來自明月城,以前從未參加過比賽,這是第1次。」
他剛說完,蘇偉便說道:「鍾小姐,這位叫范雲鵬,他是我師傅,這方面非常厲害。」
「你師傅?范雲鵬?」
鍾少梅瞪著眼睛,腦海當中一直思索著。
許久之後,她才輕輕挑眉。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前段時間,在短視頻上看到一些視頻,好像就是你……」
鍾少梅說著,又上下打量著范雲鵬。
蘇偉把話接過來,「鍾小姐說的沒錯,就是他,當時在溫泉酒店,我和他比水下憋氣比賽,結果被他狠狠碾壓,所以還拜他為師呢。」
說著,蘇偉高傲的笑了。
鍾少梅不以為意,臉色變得冰冷。
那一次比試,她確實關注過。
不過,也就是過家家的遊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