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帶奴走(求保底月票)

  李中易也許偷窺過一些不該看的部位,也占過一些手眼上的小便宜,可是,天地良心,如果剛才她不是受了孟昶的強烈侮*辱,居然主動調*戲他,借他八百個膽子,也不敢在這種要命的時刻,還想著偷孟昶的老婆,這位堂堂大蜀之貴妃。

  不行,這事不說清楚,今後麻煩大了去了。

  李中易故作慵懶的小聲說:「剛才是誰那麼的膽大妄為吶?」

  嘿嘿,對付感性的女人,有些關鍵的問題,你絕對不能直接回答,而應該把難題交給她自己來承擔。

  「冤家,我早就心如死灰,本想一了百了,乾脆死了算了。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了我……還故意寫出讓奴每晚流淚不止的艷詞……壞人,偷心賊,死冤家……」花蕊夫人語無倫次的哭倒在了李中易的懷抱中,低聲傾訴著衷腸,「回宮以後,奴家就要被貶去冷宮,恐怕再也見不到你個偷心賊了……」

  李中易忽然想起,南唐後主李煜的那句膾炙人口的艷詞: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敢情,花蕊夫人早就心裡有了李中易的身影,只是礙於貴妃的身份,故意冷淡於他,免得因情鬧出大禍。

  李中易心想,懷裡的美人得來還真是不易啊。如果不是遭了孟昶的冷落,她的心裡異常空虛,恐怕他這輩子都難有機會,一親芳澤。

  「你放心,我哪怕粉身碎骨,也會把你從宮裡救出來的。」李中易毫不遲疑地發下誓言,懷裡的稀世尤物已經成了他的女人。就絕無半分放棄的可能性。

  這一刻,李中易深深的領悟到,呂布為啥要宰了董卓,這絕代的紅顏果然都是禍水吶!

  其實,李中易的誓言。絕不是信口哄騙。他有理由相信,只要私下裡謀劃得當,把孟昶這個綠帽公拉下皇帝的寶座,機會還是非常大的。

  「死冤家,有你這句話,奴家就知足了。沒有白活一場。」花蕊夫人抬手攬緊李中易的脖頸,主動獻上一個大大的香吻,「不過,奴家不想你去冒險,好好兒的活著。心裡有我一塊地界兒,奴家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最難消受美人恩,李中易心裡一陣感動,大手也堂而皇之的撫上了貴妃的翹胸,嘴巴也沒閒著,吻了個天昏地暗。

  李中易恢復理智之後,已經想得很通透,懷中的「禍水」雖然剛才有報復孟昶的激烈情緒。可是,她對他是有感情的,並不想讓他冒險。

  「本少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華橫溢,也難怪娘子會喜歡上俺咧。」李中易確實不是個好東西,他的心思一旦活泛起來,就琢磨著把女人的小心思掏空,然後徹底收入囊中。

  「哼。美得你。其實,奴家早就打定了主意。這次出來,就沒想過再活著回宮。如果不是姓孟的太欺負人……奴家今晚就已經離開人世了……也不至於把清白毀在了你這個冤家的手裡。」花蕊夫人想到痛處。不由伸出小手,在李中易的腰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李中易咧著嘴,只抽冷氣,卻不敢喊出聲,只得硬挺著吃了花蕊夫人一掐。

  人家都情債肉償了,李中易僅僅挨了這麼一掐,怎麼想,都還是他占了大便宜!

  花蕊夫人的一席話,也確實令李中易感到後怕,敢情她來這三清正殿,竟是要訣別的前奏。

  嘿嘿,運氣還真他娘的不錯!

  如果不是孟昶挑明了,要廢掉花蕊夫人的貴妃之位,狠狠地刺激到了花蕊夫人,到了明日一早,李中易就算是再惦記著花蕊夫人,也只得空對香冢,遺恨終生。

  「娘子,回去之後,你且在宮裡待上一段時日,不許胡思亂想。我必有辦法,可以順利的接你出宮。」李中易暗暗慶幸不已,他這個殿中少監,正好管著掖庭,即便花蕊夫人被打入了冷宮,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手段,也完全可以保護她的平安。

  「接不接的,都隨你,只要你有這個心,就足夠了。」花蕊夫人忽然吟道,「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虧你想得出來,唉,可把奴家害慘了。」

  李中易心裡暗暗自得,敢情這花蕊夫人竟然是個超級大文青,嘿嘿,這就更好辦了。

  「娘子,等我接了你出宮,咱們縱情山水,吟詩賦詞,正好做一對神仙眷侶。」李中易擔心花蕊夫人依然存有死志,於是鼓動起如簧之舌,竭力渲染著未來的美好生活。

  「奴家小名媚娘……」花蕊夫人忽然勾住李中易的脖頸,小嘴湊到他的耳旁,小聲道出除了丈夫之外,絕對不能外泄的女兒家的小名。

  費媚娘?李中易當即聯想到了另一位媚娘,差點滅了李唐皇族的武曌。

  就在兩人情話綿綿,竊竊私語的當口,布幔外面忽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少監,娘子,此地不能久留,該回了。」

  「啊!」李中易和費媚娘同時嚇得目瞪口呆,他們這對男女在神案下偷歡,卻不料隔幔竟然有耳。

  好在李中易反應很快,當即辨別出,外邊的人是顰兒。他的老臉不由一紅,他陪著費媚娘遊山玩水,最後竟然游到了一起滾床單的程度,還被逮了現行,這叫他情何以堪吶?

  兩個人趕緊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衣物,依次從布幔下鑽了出來。

  顰兒就蹲在布幔的外邊,似笑非笑地望著李中易,小聲說:「少監,您是在裡頭給我家娘子瞧病麼?」

  李中易厚著臉皮,笑眯眯的說:「是啊,本少監替你家娘子瞧好了心病,又治好了相思病,你怎麼謝我?」

  「我家娘子偏偏是個死心眼兒,每天念著你的詞。在紙上寫滿了你的名字,婢子每天燒字的時候,都心驚肉跳的。」顰兒一語道破天機。

  李中易喜出望外的拉起費媚娘的小手,笑眯眯地問她:「既然心裡早就有了我,怎麼對我還那麼的冷淡?」

  費媚娘羞得粉面幾欲滴血。顰兒嘆了口氣,小聲說:「娘子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好?」

  李中易徹底明白了,她是貴妃,他是人臣,如果他們之間有了私情。這紙是很難包得住火的。

  一旦東窗事發,整個李家全族,都要跟著一起掉腦袋。

  此地確實不宜久留,送走了費媚娘和顰兒後,李中易拿著一隻蠟燭。在神案下面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李中易看見神案的角落裡,有一團皺皺巴巴的東西,他彎腰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塊費媚娘擦拭過身子,遺失的香帕子。

  李中易的冷汗立馬淌下了背脊,凡是有豐富性經驗的男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塊偷歡後使用過的香帕子。而且帕子上繡著蕊字。

  李中易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暗暗後怕不已,如果不是他格外的小心謹慎。恐怕就要大禍臨頭了啊!

  懷裡揣著偷過情的見證,李中易緩步離開了三清正殿,裝作四處巡查的樣子,在道觀里轉了一圈,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了他的住處。

  沐浴的時候,李中易將沾滿穢物的那方香帕子扔進火盆里。草草的洗澡之後,就愜意的躺到床上。

  李中易翹起二郎腿。嘴角高高的翹起,原本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貴妃,眨個眼的工夫,就被他吃到了嘴裡,這是何等的艷福?

  難怪古人常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天亮之後,費媚娘要繼續遊山玩水,李中易自是樂得奉陪。

  在眾目睽睽之下,李中易自然不能,也不敢和費媚娘表現得太過親近。

  偶爾,兩人的視線不期相遇,又隨即躲躲閃閃的飄開,李中易都會產生一種奇妙的幻覺:他和費媚娘就象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哪怕一笑一顰,皆可傳情。

  身穿一襲純白衣裙的費媚娘,漫步於花草之間,笑得令人怦然心動,簡直就是一位沉浸於愛河之中的人間仙子。

  李中易站在人群裡邊,心裡美滋滋的,上天待李某真心不薄啊,將如此禍國殃民的絕代「尤*物」,送進了他的懷抱,美哉,爽極也!

  費媚娘忽然扭頭,衝著李中易丟了一個格外迷人的媚眼,她的身影忽然飄入一片參天的古木之中。

  李中易的心尖尖猛的一顫,他掃視了四周一眼,除了他的心腹鄉軍之外,就只顰兒在場。

  以李中易的豐富泡妞經驗,絕代的美人兒顯然向他發出了偷歡的暗示,李中易躊躇了一小會,狠狠的咬緊牙關,毅然邁開腳步,跟著走進了那片茂密的林子。

  眼前陡然一黑,李中易的雙眼還沒適應亮度的反差,一雙雪嫩的小手就已經摟上了他的脖頸,緊接著,香軟的粉唇輕輕地吻住了他的嘴。

  「愛我,狠狠的愛我……」費媚娘象八爪魚一般,將綿軟香滑的整個嬌軀,完全纏繞了在李中易的身上。

  李中易緊緊的摟住佳人,心裡卻一陣酸楚,她一定很恐懼,回宮之後,再也無法親近了吧?

  最後的晚餐,不對,應該是最後的狂歡啊!

  身邊都是兩人的心腹,李中易這一次再不猶豫,攔腰抱緊已經情動的尤*物,走進了密林的深處。

  一時間,美嬌娘羞雲怯雨,嬌啼猶顫媚入骨,如玉雪軀百態千嬌,任君嘗!

  真真是:春至人間花弄色,軟玉溫香抱滿懷,無限情意橫眉黛,狂蜂新來深淺入,嫩蕊嬌香蝶恣采,玉露滴滴牡丹開!

  抵死纏綿之後,李中易死死的摟緊了懷中的妙佳人,心裡充滿著遺憾。此行回宮之後,恐怕有很長一段時日,無法親近芳澤了啊!

  「帶我走,求求你了,帶我走吧……」費媚娘淚如雨下,如同杜鵑啼血一般,聲聲哀鳴,淒婉哀怨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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