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掐著她的下巴一看,剛才這麼一親,她本就飽滿的唇更是紅艷無比,看著更加誘惑人,怪不得以前那幫選駙馬的傢伙看到她都想豁出去,不管是為了聖恩還是她,都值得。
倒是只有他因為事前與她達成了協議,當時滿門心思都是想著怎麼贏了比賽,當時只覺得這姑娘長得真不錯,心裡居然沒生什麼邪念。
後來同處一室,有幾個時刻也是有過旖旎的心思,但當時兩人亦敵亦友的,都忙著互相攻防,有幾分曖昧的心思也就點到即止,現在好不容易名正言順,忙,忙死了!
年滿十八的蕭令瑤在秦風看來就是真真正正的大人,再怎麼下手都不會有負罪感,在溫泉的三天各種花樣也試過了,不過御書房裡還沒試過。
蕭令瑤是什麼人,一看他眼神就曉得不對,趕緊兩手朝他胸前一撐,嘴角揚起,多少有幾分勸解又挑釁的意味:「你開天闢地可是為了做明君,而不是做色令智昏的昏君。」
秦風打量著她的唇形,握住她的雙肩,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是上了冊印的,手拿著皇后鳳印,是我迎娶的正兒八經的媳婦,我睡自家媳婦是天經地義。」
蕭令瑤的臉一熱,正要反駁,又聽到秦風說道:「你說咱們慘不慘,辛辛苦苦打個基業,要是不穩,咱倆一起完蛋,要是穩了,便宜的是咱倆將來生的臭小子。」
「依我看,咱們應該趕緊讓他出生,早點成人,這樣還能給咱倆幫幫忙,多個人手也多份力,對不對?」秦風扯著一嘴的胡話,其實就是造人要事是第一。 ✵
蕭令瑤被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驚呆了,沒等她想到怎麼回這麼厚顏無恥的話,裙擺就被撩開,整個人被他抱上書桌,那些冊子帳本一律被掀到邊上!
秦風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低聲說道:「凝妹給我生個太子,咱倆把他撫養成人,好生教導,也好讓他早日替我們分憂,這樣的好事,你說好不好?」
好個屁,蕭令瑤身具兩朝皇室血統,被他激得差點飆髒話,什麼禮儀都顧不上了!
白淺正帶著兩位主子的夜宵過來御書房,走到近前,才發現荊無命帶著眾御前侍衛離御書房遠遠地,她正要過去,荊無命一臉複雜地攔在她面前:「先別過去。」
「你又要找麻煩?」白淺還以為荊無命又耍賴皮,杏眼圓睜:「是我最近握不住刀了?」
這話還是她從秦風那裡學來的,用著用著還挺順,荊無命卻罕見得沒有反駁她,而是反問道:「陛下與皇后娘娘之間你不覺得少點什麼嗎?」
兩位主子現在得償所願,一切都在按預計得走,雖然不是所有事都在預料之中,但大體方向並未脫離原本的計劃,不僅如此,還有些意外的收穫。
如今正是好時候,還能缺什麼?
荊無命難得憋紅了一張臉,一字一句地說道:「他們缺位太子,所以現在正在努力當中。」
白淺沒出閣,但又不是世事不知的無知女子,當下就領悟到了,可那是御書房啊,她嘴巴微張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砰地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到了。
要是平時,他們與伺候的宮人早過去詢問了,現在哪敢動彈呀,白淺腦子比荊無命要活些,腦子裡莫名地浮上一些畫面,那啥,御書房裡沒榻,兩位主子怎麼行事?
堆滿摺子和冊子、文房四寶的桌子自然浮現在白淺的腦海中,剛才那聲響,還能怎麼響,不是桌子移位,就是上面的東西被碰掉了唄。
這些事情就不能細想,一想太有畫面感,白淺的耳朵根子都紅了,喃喃自語道:「怪我不夠細緻,回頭就在御書房裡安置一張軟榻。」
按理說可以安置兩張,帝後同室辦公,一人一張正好,但要是兩張,不是費事麼?
荊無命後知後覺,再看白淺面若桃花,平時大大咧咧的姑娘現在也顯出幾分女兒的嬌羞姿態,一下子看晃了眼,他往左右一看,這裡他最大,沒人敢朝這邊張望。
也是惡向膽邊生,荊無命迅速靠過去,在她臉上飛速地啄了一口,趕忙扶著佩刀後退。
得逞後的荊無命呵呵傻笑,白淺氣得跳腳,又擔心擾了御書房裡兩人的興致,硬生生地憋住這口氣,壓著聲音道:「你給我等著!」
白淺氣呼呼地轉身就跑,夜宵又原封不動地送回御廚房。
而御書房裡,秦風與蕭令瑤幾度同時發出滿足的喟嘆,秦風勾著她的腰,以免她支撐不住,又攬著她細細地吻,從額頭到鼻樑再到嘴角。
蕭令瑤有氣無力地任由他擺布,只是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忍不住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以做報復,秦風曉得她累壞了,把她扶下來替她穿好衣服,才叫白淺送水進來。
連事後的服侍也沒讓白淺動手,秦風一個現代人覺得讓丫鬟來替主子收拾事後的狼藉總有些彆扭,蕭令瑤被今天離經叛道的秦風嚇得不輕,事後躺在椅子上還有些心有餘悸。
經過龍七的教導,秦風的身體素質明顯上了一個台階,這一刻的蕭令瑤就不知道是好是壞了,果然凡事都是一把雙刃劍,就看站在什麼角度去理解了。
白淺只送了熱水進來,只看了蕭令瑤一眼就覺得心疼,不讓她收拾更好,她好去張羅兩人的夜宵,這看著出力的人還精神抖擻,受力的倒像只剩了半條命似的。
再看桌上那些原有的物件不是掉在地上,就是在桌上亂成一團,白淺只好閉上眼睛。
這要是讓子民們知道素來冷靜理智的兩人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面,怎麼得了!
幸好他們兩個不喜歡宮裡有太多宮人伺候,放在身邊的更是以前就親近的人,大家心裡有數,肯定不會出去亂講,書房欸,白淺凌亂地走了出去。
蕭令瑤的確是餓了,本就疲累,現在更是身子骨都是軟的,懶洋洋地提不起來勁,秦風不時還要餵她幾口:「虧得你習武多年,原來是個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