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我一個。」
葉風就當著蘇聞的面,開始分起了髒。
見者有份嘛。
芊雅先拿到了一個鐲子,非常稀有的防禦型靈器。
能夠阻擋一次尊者強者的全力攻擊。
至於普通宗師的攻擊,阻擋起來輕輕鬆鬆。
只是有次數限制。
次數多了,鐲子就毀了。
靈器終究是外物,扛得住一時,扛不住一世。
打鐵還得自身硬。
芊雅還是很滿意的,作為adc,最怕刺客偷襲。
有了一次試錯的機會,就能更好的應對突發狀況。
葉風又給了陳青青一把笛子,能夠暫時的迷惑敵人。
笛聲一響,乖乖聽講。
一樣有次數限制,而且對尊者,宗師沒用。
看起來一般,用起來十分強大。
比如你討厭某個上司,偏偏又奈何不了他。
怎麼辦?
迷蹤笛子就發揮作用了。
聽到笛聲,在五分鐘之內,你讓討厭的傢伙怎樣,就能怎樣。
甚至是,砍了自己!
強大不強大?
和某島國小電影裡面的時間靜止差不多了。
陳青青仔細收好了,大殺器啊!
剩下兩個修煉者也過來,眼巴巴瞅著葉風。
可葉風沒再往外掏靈器,似乎剛剛的分享不存在。
他是一個摳門的人。
葉風皺著眉頭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麼!我知道我很帥。」
「風哥,我們的呢?」
「什麼你們的?」
「寶貝?」
他倆指著芊雅戴的鐲子。
葉風呵呵笑道:「想不到你倆還有這種惡趣味。竟然喜歡女孩子家用的東西。」
一聽這話,他倆立馬臊眉耷眼。
誤會了,
誤會了!
他倆道:「風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家都有好東西了,您不能把我們忘了啊。」
「哪兒來的好東西,我怎麼不知道。」
葉風一邊說,一邊又去問芊雅,陳青青。
「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沒見過。」
靠!
他倆恨不得當場挖個坑,埋了葉風。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清清楚楚看著你分寶貝,忽然不承認了。
葉風就是不認,又能咋滴?
少扯有福同享。
他倆又不是葉風老婆,幹嘛見者有份。
他倆還能陪葉風度過漫長的夜生活哦。
就是想,葉風也不可能答應!
蘇聞道:「風啊,做人呢,不能吃獨食。」
「要不你來?」
「那還是吃點獨食吧。」
蘇聞尷尬笑道,「地鐵站里不知道還有多少危險,大傢伙兒都注意些,千萬留神腳下,別睬到某些不該踩到的東西,引起麻煩。」
眾人點點頭,那倆小子沒得到想要的。
肯定憤憤不平。
但他倆拿葉風無可奈何。
打不過,
說不贏。
東西在葉風手裡,想怎麼分,就怎麼分。
接下來的旅程很順利,真就一點危險沒有,到了隧道。
更幸運的是,還有一輛列車停在了那裡。
「葉風,我們去車頭看看,能不能啟動。」蘇聞道。
葉風立馬拒絕。
事出反常必有妖。
蘇聞這傢伙突然出現,至今沒說清楚為什麼。
葉風跟他單獨行動,萬一他有浪子野心。
就地正法,
咋辦?
與其把小命交給別人手上,不如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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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你能把我怎樣?
陳青青,芊雅也這個意思,他倆同時擋在葉風面前,儘量隔絕蘇聞的目光。
蘇聞也是無奈。
「你們誤會了,我能對天發誓。」
不信!
這年頭,誰發誓比放屁還簡單。
誰信誰傻瓜。
陳青青道:「要麼你自己去,要麼我們大家一起走。」
「前途未卜,一起走,目標太大,一旦遇到危險,大家都會陷進去。」蘇聞道。
話,是這麼個話。
眾人也懂。
可相比於前方的危險,蘇聞這傢伙也有問題。
就好像前面埋伏了一隻老虎,而身邊卻有一個變態。
是被老虎咬了吃了,還是被變態抓住那什麼,跟那什麼!
很艱難的選擇。
葉風道:「這樣吧,我們還是分成三個小組。」
蘇聞打頭陣。
葉風,芊雅居中,陳青青殿後。
蘇聞滿頭黑線。
大老遠過來給葉風當苦力!
找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還要花兩三千塊錢。他一分沒有,還要倒貼錢!
多虧破地方沒有凍豆腐,不然他必定一頭撞死。
殘忍,
冷酷!
葉風這個醜惡嘴臉,今天蘇聞算看的清清楚楚。
「那麼多廢話,快去!」
一鞭子打過去,啪!空氣都在震動。
蘇聞看著葉風手裡握著的鞭子,那是我的!
葉風笑道:「現在是我的了。」
蘇聞擺擺手,心想我不跟他一般計較。
蘇聞上了列車,十分鐘後傳來消息。
一切安全。
葉風沒有著急過去,戰在原地小心囑咐眾人。
「蘇聞,不能相信。大家多個心眼,一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全力將其狙殺。」
「行!」
兩人點點頭。
與其他人嘛,配套的。
普通人拿著武器,也不會說蘇聞的對手。
除非開著坦克,飛機,用80mm榴彈炮對著修煉者腦袋轟。
儘管葉風事前有提醒。
儘管他們做足了準備。
踏上列車廂的那一刻,還是出事了。
轟!
列車突然移動。
周遭光影迅速變化,車頂的燈時暗時亮,陰影好像飛了起來。
葉風道:「別慌。」
大家急忙點頭,聽葉風的安排。
陳青青在左,芊雅在右,葉風則站穩了北方。
三個人組成一個圈,各自應對兩面。
「蘇聞!」葉風喊道。
沒有回答。
石沉大海。
奇怪了這不是?
葉風緊皺眉頭,讓老王每隔一分鐘,報一次。
兩分鐘的時間,眾人卻感覺過了一整年。
特壓抑。
難受。
那種前途未知,恍若一個剛剛交了女朋友的小男生,看了電影去酒店,怎麼辦?
無從下手。
忽然!
窗玻璃上出現一對猩紅手印。
眾人沒有害怕,見怪不怪了。
在研究所,什麼怪東西沒見過。
心理閾值非常大。
「怎麼辦?」陳青青問道。
「老王,打一梭子。」葉風道。
老王端起槍,衝著手印出現的地方,扣動扳機。
噼里啪啦一陣響,玻璃打得粉碎。
地下的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從破口處灌入。
大家一個激靈,不受控制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