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天一進來,沐顏汐連忙站了起來,抱著小女孩說道:「小可愛咱們去外邊玩一會,讓爹爹和娘親說會兒話。」
隨即去了外室,小白也是寸步不離的跟了上去。
任天一將白婧摟在懷裡說道:「婧兒辛苦了,這麼大的事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
白婧頭靠在任天一肩頭,神情極為放鬆的說道:「呵呵,誰知道這小妮子會來得這麼快?不過你也得給她取個名字了!」
「額……這麼水靈的小可愛,就叫靈兒吧,任靈兒你看如何?」任天一略一沉思說道。
白婧一臉幸福的說道:「我聽你的!」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吧?」任天一一臉的寵溺,點點她小巧筆挺的鼻樑說道。
「難道不驚喜嗎?」
「驚喜!確實驚喜!也很刺激!」任天一鄭重的說道。
「哼!我在家給你拼命生個寶貝,你卻在外邊哄別的女人!」白婧假裝生氣道。
「呃……」任天一一陣無語,他此時心中確實是滿懷愧疚。
「逗你啦!有人能替我照顧你,能夠替你分憂,我很開心,雖然這樣你會把你的心分給別人一部分,但我依然堅信我在六郎心中仍然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白婧用手戳了一下任天一的眉心,笑著說道。
「對不起,婧兒……」
任天一的話剛出口,就被白婧伸手堵上了嘴巴。
「六郎休要說對不起,能陪在六郎身邊,是婧兒的福,婧兒很知足!也請六郎不要辜負了汐兒妹妹,婧兒能感覺的出來,汐兒妹妹對你是真心的。」白婧抱著任天一的胳膊,一臉的眷戀,喃喃的說道,她這些話看似是在勸任天一,也更像是在勸她自己。
聽到她這麼說,任天一不覺心中有愧,這次說什麼也要把她帶在身邊,好好陪陪她。
就在這時,外邊一陣嘈雜聲傳來。
任天一隨即對白婧說道:「婧兒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白婧只好鬆開了任天一的胳膊。
任天一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這才打不得走了出去。
此時任天一也來到了院子裡,沐顏汐和小靈兒正在院子裡嬉戲,而王逢貴則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小靈兒,這真是剛生出來的嗎?
「給我圍起來,殺光!一個不留!」
隨著一聲暴喝,任家上空數道人影閃過,將任家圍在了中間。
「萬長河?」
聽著這聲音,任天一不覺有點耳熟。
「爹爹這是怎麼回事?」小靈兒一臉驚恐的跑向任天一,驚慌的說道。
「小靈兒別怕,你去找你娘親,外邊的事情交給爹爹處理!」任天一輕輕揉揉她柔軟的頭髮,笑著說呵呵的說道。
「嗯!」小靈兒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蹦蹦跳跳蹲的朝屋子裡跑去。
小白則是瞄了任天一一眼,隨即像一隻跟屁蟲一樣,跟著小靈兒進了屋子。
「走!」
任天一朝著王逢貴喊了一聲,率先朝著聲音的方向沖了出去。
王逢貴早已做好了準備,只等任天一一聲令下,隨即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沐顏汐也毫不示弱,百花綾赫然在手,也跟了上去。
「放肆!何人在我任家撒野?」
此時,剛準備休息的任傲天也沖了出來,看到來人時萬長河,也毫不猶豫的殺了過去。
「銀狼!殺!」
隨著萬長河一聲令下,銀狼帶著衛隊迎向任家衛隊,登時戰做一團。
任天一則是直接迎向了銀狼,王逢貴則是手持蒼藍長刀也沖向了萬長河。
沐顏汐百花綾宛若一條靈蛇,卷向銀狼衛隊。
看到任天一的出現,萬長河不由一愣,他沒想到任天一會回來的這麼快,不過他還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正好連你一起做掉!」
隨即直接施展出了蠻象三訣,迎向任傲天的白猿拳。
王逢貴手持長刀,勢大力沉,對萬長河的蠻象三訣不閃不避,直接砍了上去。
「轟!」
隨著氣勁的碰撞,蠻象虛影登時潰散開來,三人也是被氣勁沖的急速後退。
任傲天和王逢貴與萬長河達成了平手。
萬長河不由面色凝重了幾分,隨即釋放出蠻象武魂,再次施展蠻象三訣第二訣,蠻象衝擊!
有了武魂的加持,萬長河的氣勢猛增,竟處於了上風。
而此時任天一和銀狼戰成一團,在任天一剛猛的拳風之下,銀狼根本是招架不住,銀狼武魂也被迫釋放了出來。
但已經是金丹三重境的任天一,一樣是完全不虛,白猿拳配合逍遙遊身法,更是將銀狼的武魂打的萎靡不振。
原本想藉助他磨礪一下自己的修為,但看到處於下風電的任傲天和王逢貴,任天一隻好選擇速戰速決,隨即施展出了斷岳鬼腿。
「砰!」
銀狼的武魂登時在任天一腳下喋血,他人也遭到極大的反噬,跌落在地。
此時,銀狼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眼睛睜得大大的:「你怎麼會斷岳鬼腿?」
「哼!你下地獄去問萬里揚就知道了。」
隨即,任天一又轟出一拳,直接斷了銀狼的生機。
而任家在經過上次的危機之後,也為衛隊招募了一批修為較高的新鮮血液,在面對銀狼衛隊時,也有了一戰之力,雖不能取勝,但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隨著沐顏汐的加入,任家衛隊也占了不少的優勢,在銀狼被任天一擊殺之後,銀狼衛隊更是氣勢大減,不時有人倒下。
看到眼前的形式,萬長河不由心急萬分,隨即喊道:「兩位族老,您再看下去,我的人恐怕要消耗完了!」
「嗯?」
聽到萬長河這麼說,任天一不由暗自皺眉,原來他們還帶了幫手來。
就在這時,一輪飛舟緩緩降落下來,飛舟之上赫然立著兩位位鬚髮花白的長者。
他們負手而立,身上竟沒有一絲氣息波動,為首的一人面色陰冷的看著任天一,任天一不由看了他一下,但就一眼,就讓任天一不由心頭一緊,從他陰冷的眼神之中,經感受到了一絲壓迫感。
任天一下意識的說道:「此人絕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