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霍然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任天一就放心了。
相信過不了今晚,整個碧波城的人都會知道銀面玄狼是墨狼族的事情。
越是對方說不會傳出的事情,往往會很快傳出去。
這當然也是任天一想要的結果。
因為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懷疑他是任天一啦,他就安全了。
這霍然一改之前倨傲的態度,開始對任天一各種逢迎巴結起來。
推杯換盞,幾杯佳釀下肚,霍然又低聲問道:「玄狼兄,您這次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任天一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說道:「告訴霍兄一個秘密,我族族老預言,萬族大陸上的龍族真的要現世了,而且這一天不會太遠了。」
龍族現世的傳言,在萬族大陸上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但消息若是從一個實力超強的隱族中傳出來,那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霍然點點頭:「萬族大陸上確實也有此傳言,不過現在除了那個擁有神龍武魂的人族,並沒有太多的線索。」
任天一自然知道霍然口中的那人,就是說的他自己。
於是鄭重的說道:「沒錯,據我族族老所說,龍族是被封印起來了,要有一人去破除封印,這龍族才能現世,而你所說的這神龍武魂的人族,就是一個關鍵,一定要找到他,因為他及時破除這封印的關鍵。」
這個消息當然也是眾所周知的消息。
霍然皺了皺眉說道:「玄狼兄可知道那封印在哪裡?
我們麒麟族可是擁有陣術神器,太極圖,或許我們麒麟族有辦法破開封印!」
任天一直接搖了搖頭,不以為然的說道:「能封印龍族的陣法,豈是那麼容易破的?」
說完又神秘的說道:「只要找到這個龍族的人,我就有辦法讓龍族現世!」
霍然聞言一臉的震驚:「玄狼兄說的是真的?」
「當然!要不我墨狼族也不會讓我在這時候出來了。」
霍然是深信不疑,對待任天一的態度更加的恭敬起來。
而一旁的花魅兒早已皺起了眉頭。
她一臉幽怨的看著任天一,因為在水鏡中她見過任天一動用神龍武魂了,知道任天一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能夠讓龍族現世的關鍵先生。
此時,她的內心很是矛盾,她相信眼前這位「銀面玄狼」能夠救任天一,同時還擔心他對任天一不利。
與此同時,整個碧波城中還有勢力在源源不斷的湧入。
這個如意酒樓就成了整個碧波城最熱鬧的地方了。
就在這時,有一位麒麟族的侍衛前來匯報情況。
原來是萬聖宗的人抓住了幾個人族,而且這幾個人族有很大可能知道任天一的下落。
任天一聽了這個消息,是不由皺起了眉頭,他大概猜到了這幾個人族的身份。
霍然隨即對任天一說道:「玄狼兄,咱們要不要去看看去?」
任天一故作疑惑的問道:「這幾天我也聽了很多關於任天一的消息,有消息稱他就是那個擁有龍族的人族,這事是真的吧?」
霍然立馬點頭,肯定的說道:「這事就是事實,我和他交過手的,不會有錯的。」
「那咱為啥不去結交他?」
任天一煞有介事的說道:「現在各方勢力都要殺他,這正是結交他的好時機啊,若是結交了他,到時對於獲得龍族的力量,就更近了一步。」
霍然不由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玄狼兄所言極是,只不過,我們之間有些過節,恐怕一時半會兒難以調和的。」
任天一滿是惋惜的說道:「若是這樣,那就太可惜了,不過有什麼過節比得到龍族力量更大?」
霍然聞言,一陣默然。
任天一繼續說道:「要不這樣,咱們合作,我在明你在暗,只要得到了任天一的信任,得到龍族力量後咱們在平分可好?」
霍然聞言大喜:「玄狼兄高明!那就這樣定了,需要怎麼做,玄狼兄儘管吩咐就好!」
任天一也鬆了一口氣,隨即在霍然耳邊低語了幾句,霍然眼睛都聽得亮了起來,隨即說道:「好,就按玄狼兄說的辦!我這就去辦!」
說完霍然直接起了身,剛走了兩步又說道:「你們在這裡儘管吃,所有的花銷算我的。」
隨後,霍然直接出了門。
雅間中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花魅兒立馬就臉,不知何時竟然取出了一柄長劍,朝著任天一的脖子刺了過來。
任天一感受到一股寒意,直接一個後仰,伸出兩個手指夾住了花魅兒的劍。
花魅兒奪了幾次,並沒有成功,隨即放了手,一臉沮喪的坐在了椅子上,說道:「沒想到你就是個大騙子,你根本不是幫我去救人的。」
任天一將長劍收起,放在了桌子上,笑著說道:「魅兒姑娘何出此言啊?
我怎麼就成大騙子了?」
花魅兒直視任天一,冷聲說道:「說,你方才說的要利用任天一得到龍族力量的事,是不是真的?」
任天一沒有回答花魅兒的問題,反而問道:「我很好奇,你和任天一到底是什麼關係?
值得你這麼為他付出?」
花魅兒毫不客氣的說道:「要你管?
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任天一淡淡一笑說道:「我說我這是在就他,你信嗎?」
花魅兒冷笑:「救他?
有你這樣救的?」
任天一攤攤手,也不能多做解釋,只是說道:「等以後你會知道的!」
花魅兒又問道:「那霍然又去幹什麼去了?」
任天一輕描淡寫的說道:「救任天一的朋友去了!」
「何以見得?」
花魅兒顯然是不相信他、任天一反問道:「那你說,萬聖宗抓的那幾個人族是誰?」
花魅兒恍然,頓了頓說道:「暫且相信你,若是你敢對他們不利,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的。」
任天一淡淡一笑,將桌子上的劍推向了花魅兒,戲謔道:「那你也得能夠打得過我才行啊。」
花魅兒直接嗤之以鼻,道:「方才我不過是沒有下死手而已,否則你根本躲不了的。」
這一點任天一併不否認,若是花魅兒動用了水鏡,他想要再躲,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任天一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會什麼要留手?
是不是愛上我了,下不了手?」
花魅兒則是一臉的嫌棄:「哼,少臭美,面具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