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祝鎮雄和初見時判若兩人,他一臉無賴般的看著任天一,一副你能那我怎麼樣的姿態。
看著祝鎮雄醜陋的嘴臉,任天一有些臉黑,自己兩世為人,竟然還讓一個還沒有完全開化的獸族給算計了,真是老臉都要丟盡了。
但此時,他們又處在天獅傭兵團的腹地,周圍的獸族僱傭兵少說也有近萬人,他們之中又不乏聖境帝境的強者,想要衝出去,恐怕並非易事。
但對方並沒有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要了他的性命,反倒是把他困在這裡,一時間,任天一有些琢磨不透對方的意圖,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沉聲問道:「你聚集了如此多的陣法師到底要做什麼?」
祝鎮雄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得意,淡淡的說道:「你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呆著,會有機會知道的,若是你敢給老子惹事,保證讓你和你的那些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任天一皺眉,心中無比的憋屈,別的不說,他身為萬妖域域主,竟然被一個傭兵團的軍團長這麼威脅,若是讓萬妖域的人知道了,還怎麼能服眾?
任天一面露怒色,冷聲道:「你這是找死!」
祝鎮雄的表情由晴轉陰,他眸子陰冷,冷冷的盯著任天一,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句話應該是我給你說的,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待著,你可以多活些時日。」
祝鎮雄的態度,讓任天一認識到,再怎麼溝通都是無效的,只能採用強硬手段,所謂擒賊先擒王,若是制服了祝鎮雄,整個天獅傭兵團將會是群龍無首,或許會陷入內亂之中,這樣他就有機會前往兩界山,去勘察秘境禁制的情況。
就在任天一準備對祝鎮雄出手的時候,大地竟然劇烈的晃動了起來,同時,在他們身後的兩界山上,也有五彩強光閃爍著,緊接著就有一股澎湃的能量席捲而來。
「五極之力!」
在接觸到奔涌而來的那股能量之時,任天一也是不由一個激靈,他丹田之中的五極之球也自動的運轉起來,開始吞噬起這能量來。
這能量正是他所熟悉的五極之力,任天一不由將目光投向了能量的源頭,正是兩界山上秘境所在的位置。
秘境的禁制出現了波動。
而此時,祝鎮雄確實臉色一沉,低聲罵道:「該死的,又給老子惹事!」
說完,他腳下一踏,直接踏空朝著兩界山飛去。
任天一也是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不過,就在任天一剛離開他所在的房間,從四周就出現了四個獸族侍衛,擋住了他的去路,任天一隻好停了下來。
其中一位侍衛陰沉著臉說道:「任公子,你最好不要離開這間屋子,否則我們可要得罪了!」
任天一看看這四位獸族的侍衛,在他們身上同樣帶著很強的勢,顯然實力不弱。
不過任天一不想坐以待斃,尤其是秘境釋放出的五極之力對他是大有裨益,說不定秘境之中的東西對他更加的有用,他不願意錯過。
所以,任天一隨即抽出了青萍劍,劍芒爆射,一青一黑兩道光芒,煞是惹眼。
任天一冷聲說道:「你們攔不住我的!」
看到任天一取出兵刃,四位獸族侍衛也立馬謹慎了起來,他們也隨即取出了他們的兵刃,嚴陣以待。
而任天一併沒有給對方太多準備的機會,他率先出手,朝著身前的一個侍衛發動了進攻。
由於是以少對多,任天一本身並沒有太多的優勢,所以,他一出手就是殺招,直接施展了弒天三式之中的第二式,破天!原本青萍劍就是先天法寶,對弒天三式又有這強化的作用,所以,惹你探沂這一劍的威力,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直接蓋過了兩界山那邊秘境禁制的波動。
而那位獸族侍衛根本沒有料到任天一會施展出如此強勁的一劍,他哪能承受住任天一這一劍之威,直接被斬的渣都不剩。
其餘三位侍衛,先是一驚,緊接著同時發動了進攻,揮動手中的兵刃,朝著任天一轟殺而來。
三人身上的勢也被催動到了極致,給任天一造成了極大的困擾,任天一隻能釋放出他的三個武魂,來抵擋來自三個侍衛勢的威壓。
而此時,從清風鎮之中又有數道身影掠出,朝著任天一這裡奔涌而來。
感受到對方身上所帶的勢,任天一不由叫苦不已,後邊來的這些人身上的勢,要比之前這幾個侍衛的都要強,有的甚至和祝鎮雄的勢不相上下了。
「[ .]任公子,催動誅仙陣法!」
就在這時,南宮若彤手持戮仙劍踏空而來。
在南宮若彤的身後,跟著東方嘉佑、姜無忌和花魅兒。
饒是由他們的助陣,情況也不樂觀,畢竟這些獸族的實力太強了。
任天一隨即將青萍劍換成了誅仙劍,同時將誅仙劍之中的誅仙陣催動了出來。
有了陣法的加持,任天一身上的氣勢也是升騰到了極致,三個武魂成品字形分布,身上的氣勢與誅仙陣融為一體,給周圍那些獸族的威懾很大,使得他們有些猶豫,並不敢貿然靠近。
任天一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吞下了幾顆聖元丹,補充了一下能量,同時催動太古九龍訣,瘋狂的吞噬著秘境禁制波動所釋放出來的五極之力。
而就在任天一催動太古九龍訣之時,他丹田之中那枚許久沒有出現過的發光體,又出現了。
感受到那枚發光體的出現,任天一也是叫苦不迭,真是禍不單行,上一次,這發光體的出現,直接禁錮了他的神龍武魂,差點讓他丟了性命。
而此時,正是強敵環伺,若是這發光體再次禁錮了他的武魂,那自己恐怕真的成為了砧板魚肉,任人宰割了。
而此時,又有一些獸族的強者沖了上來,將他們幾人牢牢的圍在了中間。
甚至原本已經衝到兩界山的祝鎮雄,也回來了。
這樣的局面,是任天一最不想看到的,他不禁有些懊悔自己太過魯莽了。
不過,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晚了,唯有放手一搏,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