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統領是誰?」任天一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婧兒。
婧兒有些無奈:「武神殿巡邏隊的大統領!」
另一邊小靈兒也是不滿的說道:
「爹爹就是這個曾統領,經常來騷擾娘親,是最煩人的一個,趕都趕不走,還經常找一些垃圾玩意兒,當禮物送娘親,可氣人了,爹爹你去收拾他一頓去。」
婧兒有些急,連忙攔住小靈兒,生怕任天一誤會了:
「別聽小靈兒攛掇,曾統領經常來不假,不過婧兒從沒有去見過他,再說他的修為早就是尊境巔峰了,六郎貿然去,若是動起手來恐怕會吃虧的。」
此時游妙涵掩口輕笑道:
「天一哥哥,你或許不知道,婧兒姐姐可是武神殿出了名的冷艷女神,受到無數天驕俊傑的愛慕,如今你抱得美人歸,可是犯了眾怒的,不把這姓曾的收拾了,以後會更麻煩。」
婧兒有些埋怨的說道:「涵兒妹妹,若是六郎有個三長兩短,你我都要守活寡了。」
涵兒登時紅了臉,她和任天一的關係,從來沒有放到明面上說過,如今又喜又臊。
急忙說道:「大不了我讓嘟嘟再撕這姓曾一回就是了。」
再撕一回?任天一心中疑惑。
此時沐顏汐也笑著說道:「看來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涵兒妹妹早就看不慣這廝來騷擾婧兒姐姐,已經撕過他一次了。」
婧兒向涵兒投以感激的眼神。
涵兒道:「婧兒姐姐這是關心則亂,你或許不知道,天一哥哥可是徒手屠過龍的,對付姓曾的綽綽有餘。」
「屠龍?」眾女皆驚。
涵兒正色道:「是我來之前,師父說的,殞神禁忌之中一條黑龍。」
儀象宮伏俊宮主善推衍,雖然他沒有在場,但殞神禁忌之中發生的事情已經推演了個七七八八了。
眾女將目光投向了任天一。
任天一欣慰的看了一眼涵兒,意氣風發道:「不就屠了一條龍?我還沒有發揮出全部實力呢!」
婧兒皺眉,有些責備的說道:「你們不能這麼慣著六郎,敵人再弱也萬不可輕敵!」
眾女點頭,確實把婧兒當成了她們的大姐大。
任天一也極為認可的說道:「你們放心,我這是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一定會重視的。」
說走對傳信的那位弟子說道:「走,讓我去會會他!」
任天一一馬當先,眾女緊隨其後,小白和嘟嘟分列兩側,浩浩蕩蕩。
此時,水月宮宮門外,已經聚了不少的人,曾文華正站在宮門口嚷嚷道:
「那個姓任的是不是做了縮頭烏龜了?這都老半天了怎麼還不出來?」
此時有人附和道:「曾統領戰力逆天,威震萬族,那小子一定是嚇破了膽。」
「說誰嚇破了膽?」
就在這時,宮門口,任天一的身影出現了。
眾人登時來了精神,呈半月形竟宮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此時,水月宮的諸位女弟子,一個個也是偷偷的圍觀,只不過她們並不像宮門外這些人,這麼明目張胆,而是躲在一旁,偷偷的看著。
而他們的目光多時在為首的曾文華身上徘徊,宛若花痴。
任天一目光掃過這些人,心中甚喜,有這麼多人仰慕他的婧兒,說明他的婧兒是真優秀,同時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
最後他將目光落在了為首的曾文華身上,這年輕人比任天一年長几分,面若刀削,稜角分明,一身白袍將他的身材襯托得更加的修長。
任天一心說:此人顏值不在我之下。
而此時,曾文華等人在打量著任天一:臉龐略顯稚嫩,英氣逼人,身上氣息內斂至極,氣質頗為不俗。
雖然被這麼多人逼視,任天一自信如一,甚至在看向眾人的目光之中,還帶著傲然之色。
此時,婧兒、涵兒、汐兒和南宮若彤,也出來了。
四位佳人,光彩照人,不,光彩耀眼炫目。
她們同時出現,讓周圍這些年輕人,不由看傻了,甚至忘記了呼吸。
四女的出現,讓任天一的嘴角帶上了一抹勝利者的微笑,勁松般的後背,愈發的挺拔。
嘟嘟和小白兩獸,威風凜凜。
小靈兒沒有出來,在半道上被月華宮主接走了。
「你就是任天一?」
「你就是曾文華?」
兩人同時開口道。
「是,我就是曾文華!」曾文華胸脯一挺,傲然道。
任天一含笑,緩緩道:「我是婧兒的男人!」
「放肆!」曾文華登時變了臉,眸子裡要噴火,等著任天一,厲聲道:
「你不配!」
任天一一臉嫌棄的彈了彈肩膀,往後退了一步。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曾文華身後的那些年輕人也一個個憤怒不已,恨不得要將任天一生吞活剝了。
任天一連忙說道:「哦。不對我說錯了。」
曾文華有些不屑:竟然是一個軟蛋,還沒正式交鋒就慫了?
「我是她們的男人!」任天一伸手向後一指說道。
「噗!」
任天一清晰的聽到,有人吐血!
「本統領修為尊境巔峰,你不過是法相境中期,你哪點比得過我?」曾文華有些窩火,因為任天一方才的話,這幾個佳人並沒有否認。
「我是她們的男人!」任天一仍然是面帶微笑。
曾文華有些被噎到了,他楞了一下,繼續道:
「我是武神殿巡邏隊的大統領,你不過是一小商會的頭目,不,頭目都不是,不過是一個稍有天賦的煉丹師,你憑什麼有優越感?」
「我!是她們的男人!」
任天一以不變應萬變。
對任天一這句話,曾文華卻無可辯駁,仿佛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臉黑如墨。
他身後的其他年輕人,也都是黑著臉,怒視任天一!
「我要挑戰你!」
「憑什麼要接受你的挑戰?」任天一不屑的說道。
曾文華也是不由一愣:
「因為你不配做她們的男人!」
「呵呵,配不配不用你來評判,我就是她們的男人!」
曾文華很生氣,但卻找不到發泄的出口,他要被氣炸了。
「你贏了我,我就承認你是她們的男人!」曾文華有些不甘心。
「不用你承認,我就是她們的男人!」
任天一油鹽不進,一直用這句話,在這些人脆弱的心靈上,留下了千瘡百孔。
曾文華有些氣餒,備受打擊,就算是巡邏時,碰上在難纏的對手,他都沒有這麼憋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