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熊瞎子將小靈兒摟在自己的胸口,一隻手掌捂著了她的耳朵。
隨即人立咆哮,響徹山崗。
而在森林之中又有不少妖獸與之呼應。
又有不少的妖獸,從森林的深處沖了出來。
此時秦大年已經將白婧身前的妖獸打飛。
白婧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只不過她的氣息有些紊亂。
秦大年將狂戰斧放到嘴邊,朝著鋒刃吹了一口氣。
「嗡!」
狂戰斧發出一陣嗡鳴,鋒刃之上寒光閃爍,鋒利無比!
「老子就送你上路吧,不過這麼好看的臉蛋,就這麼死了著實有點可惜,要不陪老子快活之後再死?」
秦大年看著白婧起伏不定的X口,舔著嘴唇,一臉輕薄之色。
「無恥!」
對方的表情,讓他想吐,只見白婧手腕一翻,抖出一片劍花,罩向秦大年。
「嗯,有個性,老子喜歡!」
一時間,秦大年玩心大起,再次釋放出他的法則空間。
法則空間是法相境築出的由自己主宰的小天地,在這空間之中,規則是由施法者定的。
所以,一般情況下,施法者會將自己排除在規則之外,也就是說在法則空間之中,規則只是制約對方的。
只不過法則空間的大小和強弱,根據施法者築基境築出的道基有一定的關連。
此時,秦大年釋放出他的法則空間,使得白婧身上壓力陡增,行動也遲緩了起來。
而秦大年卻不受影響。
只見他揮動狂戰斧,盪開白婧的長劍,伸手爪向白婧的X口。
白婧俏臉一紅,點花指迎了上去。
秦大年嘴角浮現出了一絲陰笑。
他仿佛已經算準了白婧會施展點花指。
只見他手抓虛晃一下,直接扣住了白婧的手腕。
原來對方只是佯攻,白婧不由大驚,再次揮劍斬出。
「呵!」
秦大年奮力斬出一斧。
「鏘!」
白婧的寒冰劍脫手而出。
「無恥,鬆開你的爪子!」
白婧又氣又急,再次一掌拍向秦大年面門。
「呵呵!」
秦大年嘴角浮現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因為在他的法則空間之中,白婧的行動受阻,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他伸手鎖住了白婧的另一隻手腕。
隨即拖著對方的身體向自己的懷中靠。
白婧羞憤無比,一聲嘶吼:「滾!」
登時冰風武魂再次顯現,一股寒流噴涌而出。
而首當其衝的自然是秦大年。
原本正邪火上頭的秦大年,只覺如墜冰窖,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瞬間冰凍。
在場眾人,只有秦如海反應的快,踏空而逃,其餘的全被冰凍。
再加上鳳威的威壓,已經所剩無幾的那些秦家侍衛,和妖獸都苦不堪言。
熊瞎子斜眼望向懷裡的小靈兒,口鼻之中吐著白霧,這一刻,它想冬眠。
盛怒之下的白婧,掙脫秦大年的魔爪之後,照著秦大年的命宮,一指點下。
秦大年的腦袋之上瞬間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像一座雕像一樣倒了下去。
「無恥之徒,死有餘辜!」
白婧又忍不住在他的胸口之上連踏數腳,直至秦大年的胸口凹陷了下去。
白婧拾起寒冰劍,對著那些還站著的侍衛一通砍殺,猶如砍瓜切菜一般。
遠處,虛空之上,秦如海眼皮大跳,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倒下,他憤怒不已。
但對方才的寒流心有餘悸,並不敢貿然前去找刺激。
此時,他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打複合丹方的主意? 這下可好,東西沒撈著,反倒讓自己損失慘重。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的乖孫兒,秦圖康,此時後者已經屍首異處了。
秦如海不由一聲長嘆。
(秦圖康諧音秦土亢,就是秦坑,坑爹、坑爺、坑家族,將秦家坑進了萬劫不復……)
此時,白婧收回了武魂,解除了冰凍。
她從熊瞎子的懷中抱回了小靈兒,她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左穎穎,趕緊沖了過去。
此時,那些恢復自由的妖獸,瘋狂的撲向了地上的那些屍體,分而食之。
虛空之上的秦如海不由眼眸通紅,原本他還要替他的兒孫收屍呢,這下可好,毛都沒留下一根。
「就算老夫散盡家產,也要找人少了你們!」
秦如海憤恨的說道。
隨即踏空離開。
此時,左穎穎身上的氣息,已經弱到了微不可查的地步。
白婧一度認為她已經死了,已經放棄了治療的希望了。
「娘親,你怎麼不救姨姨,她還有活著呢!」
小靈兒拉著白婧的衣服說道。
「嗯?」白婧將信將疑,但她知道小靈兒一些特殊的能力,隨即施展出了極寒之擁。
一道冰塊包裹住左穎穎。
冰塊之中,生機盎然。
小靈兒隨著那些妖獸揮揮手,讓它們離開了。
小白抖了抖身上的灰土,對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口中吐出一股白霧。
白霧直接湧入了傷口之中,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嗯?你不是一隻小貂?」
白婧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她一直把小白當成小貂來看待,頂多是一個厲害點的小貂。
只不過療完傷,小白精神萎靡了很多,身上的毛色也黯淡了不少。
白婧隨即取出了幾顆回元丹來餵它,只不過還沒等它吃完,就已經睡著了。
而極寒之擁之中的左穎穎,身上出現一道道的淡藍色的光波,傷口也開始緩慢的癒合了。
看到這裡,白婧終於鬆了一口氣。
此時,在丹峰之中,有一個人暴跳如雷,對著丹峰門口的守衛弟子斥責道:「你們都是擺設嗎?左穎穎上哪去了都沒看見?」
那些弟子低著頭,不敢吱聲。
就在這時,司徒無涯和會稽長老得到消息也趕了過來。
「清風,發生什麼事了?」
左清風趕緊行禮:「峰主,大長老我的女兒出事了!」
「嗯?出什麼事了?」司徒無涯疑惑道,她對左穎穎是了解一些的,這丫頭心思極細,極為聰明,很少干不靠譜的事情。
左清風眼珠通紅,一臉悲戚的說道:
「我在她身上放的傳信玉符激活了,這玉符只有在她收到致命威脅時才會激活。」
「哦?竟有人對我丹峰弟子動手?」
會稽長老眉頭一皺,眼眸之中浮現出一抹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