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任天一再一次嘗試,終於從玉石小端的孔中,將神魂注入到了玉石中。
「嗡!」
隨著一聲嗡鳴,桌子上的玉石突然動了,一道虛影赫然浮現了出來。
這道虛影竟有半個房間大小,身形似煙如霧,唯有一雙眼瞳清晰可辨。
這雙眼瞳之中滿是兇相,怒視著渺小的任天一。
任天一猝不及防,心神一驚,趕緊收回了神識,身子下意識的向後暴退。
而那虛影之中的眼瞳之中儘是警告之色,和任天一對視著。
忽然,黑影突然動了化作一道黑影,直衝任天一的丹田。
速度之快,任天一根本來不及閃躲。
任天一隻覺得身形一震,如遭重擊,一個趔趄,跌坐在地上。
「糟糕!」任天一心中暗驚,這獸影很可能是要奪舍了。
「任兄!」
呼延嘯一聲驚呼,慌忙上來扶任天一。
只見任天一隨即打坐,將神識注入道丹田中。
但丹田之中的一幕讓人天一笑了,那隻獸影正匍匐在他丹田內的五爪紫色神龍腳下,瑟瑟發抖呢。
顯然是被他的武魂震懾住了!
隨即任天一有了打算,不管這隻妖獸是什麼東西,既然他進來了,就先把它降服,作為自己向外界展示的武魂,這樣自己就可以在不暴露自己神龍武魂的情況下,動用神魂之力了。
隨即催動命宮中的神龍,向這獸影施壓。
一時間龍威四溢,獸影似有不甘,但又絲毫不敢反抗。
「臣服還是滅亡?」
任天一一聲暴喝,直接讓那獸影,心神崩潰,隨即不敢有絲毫的不從。
眼眸之中的厲色漸漸收起了,露出了服從的姿態。
任天一根本不給它任何反悔的機會,隨即咬破手指,在空中篆刻出了一道靈魂契約,隨即契約化作一道紅線直入丹田。
紅線直接射入到了獸影的命宮。
「嗡!」
任天一隻覺得腦袋一震,腦海中便有了與獸影的聯繫。
同時也獲得了獸影的信息,原來這隻獸影竟是一隻神獸,生性貪婪的饕餮。
此刻,眾人從任天一身上也感受到一股可怕的威壓,這種威壓和修為無關,直逼心神,讓人忍不住想要膜拜。
此時,任天一簡直要樂開了花,這一趟自己簡直賺大發了,縱使是饕餮武魂,也是魂榜上前十的存在。
此時,在任天一命宮之中,有著兩個武魂,最上邊的是紫金神龍,神龍之下是那隻貪婪的饕餮,兩者竟然和平的處在了任天一的命宮之中。
收服了饕餮,任天一心情大好,隨即一躍而起。
看到這一幕,其餘幾人早已無法淡定,一個個面露驚恐之色。
「任兄?你沒事吧?」呼延嘯擔憂的問道。
「沒事,我好的很!」任天一爽朗的說道。
此時,呼延澤更是震驚無比,這玉石之中竟還有妖獸!
隨即任天一平復心情,拿起桌子上的「玉石」走向呼延澤。
「給,現在沒事了!」
呼延澤下意識的閃躲著,根本不敢接任天一手中的玉石。
「任大師,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蓉兒的病是否和它有關?」呼延澤憂慮的問道。
任天一點點頭說道:「這根本就不是一顆玉石,而是妖獸的魂種,裡邊含有妖獸的一絲元神,元神覺醒後吞噬生機,這才有能力跑出來。」
「多虧我們處理的還算及時,沒有讓這妖獸的目的達成!」
「目的?什麼目的?」司徒無涯好奇的問道。
「奪舍!」
任天一簡短的回答,讓眾人心頭劇震,驚恐的望著任天一,因為方才那道獸影可是衝進了任天一的丹田,幾人對任天一也有這顧慮,現在的任天一是否已經被奪了舍?
看到眾人的眼神,任天一不由噗嗤一笑,說道:「大家不要擔心,好在它現在還不成氣候,被我給抹殺了!」
「皇后的病的根源已經沒有了,只要好生補一下,皇后的身子很快就能恢復。
這顆「玉石」,現在可以放心的戴了。」
「不不!不要了!」呼延澤根本不敢在接觸這「玉符」,開心的像個孩子,趕緊跑進了房間。
「蓉兒你聽到了嗎?你的病根已經清除了!你沒事了。」
「哥哥要好好謝謝任大師啦!」
「那是自然!蓉兒你且好生將養,你不是一直想要過閒雲野鶴的生活嗎?等你好了咱們就好好的過逍遙快意的生活。」
……
最珍貴的東西,莫過於失而復得!失去過一次,才知道失去之痛,才會倍加珍惜!
呼延嘯也是一掃心頭多日的陰霾,心情大好,邀請兩人在皇宮逗留幾日,但被兩人拒絕了,他只好帶著徒無涯兩人出了皇宮。
「呼延兄,請留步,我這一斷時間就在丹峰,有空可以來找我!」
「額,我突然想起來,其幾天丹峰大會上嶄露頭角的就是你吧?」
「呵呵!」
「任兄真是高深莫測!」呼延嘯笑著說道。
一旁的司徒無涯也是深以為然的猛點頭,這一趟他對任天一又有了新的認識,皇后的病他看了多次,甚至找了不少其他丹峰的大能,均是無能為力,沒想到任天一一趟就找到了根源。
隨後,任天一取出了他自己的飛舟,回丹峰,而司徒無涯在臨時有事,去辦事了。
任天一獨自回丹峰。
剛出城沒多遠,任天一就發現有三艘黑色的飛舟跟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任天一不由微微皺眉,這三艘飛舟目標是自己?還是碰巧路過?
思忖間,三艘飛舟赫然對他形成了合圍之勢,任天一很確定他們的目標就是他。
因為這三艘飛舟的側面,都有這一個慘白的骷髏頭標誌,而這個標誌在黃衣老怪身上見到過,在幽冥教的李宗隱身上也見到過,很明顯這三艘飛舟就是幽冥教的勢力。
「站住!」
從右側包夾過來的飛舟之上赫然立著一道人影,一身黑紅色的衣袍,面戴金色面具,正是曾經在暮雲城落敗的幽冥教分舵舵主,李宗隱。
再看左側和後方的兩艘飛舟上,都立著一位與李宗隱穿同樣衣袍的人,差別是他們沒有金色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