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處於沉思的任天一,此時也不得不收回心神,正視起了眼前這群人。
只見,任天一眉頭微皺,隨即將玉符在手中拋了拋,玩味的道:「交出去?怎麼可能?有本事自己來取!」
隨即任天一將玉符裝進了儲物袋。
任天一的做法,無疑是直接無視了將那中年人的威脅,那中年人立馬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有意釋放出修為,就是想讓任天一知難而退,乖乖交出玉符。
然而,眼前這位少年的表現,似乎有些不上道了,竟以金丹三重境的修為,公然挑釁他這個築基境。
一時間,他火冒三丈,身上氣勢也凌厲的幾分,只見他伸手抓向任天一的面門,這一抓速度極快,也極為霸道,根本沒給任天一留任何反抗的餘地。
周圍眾人,看到這一幕,認為任天一這次是必死無疑,不由暗自嘆息,這也太沒有懸念了,太沒有意思了。
然而,就在眾人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
那位出手的中年人,竟直接趴在了任天一面前,摔了個狗吃屎。
「咦!怎麼回事?」
眾人不由眼前一亮,驚奇的望向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的少年。
他是怎麼做到的?沒有人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顯然這少年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
那中年人從地上爬起來,吐出嘴中的泥土,沒想到自己在一個修為低於自己的少年面前失了手,老臉通紅。
「方才是老子故意的,這一次老子不會在留手了!」
眾人聞言這才一臉的恍悟,眾人對這樣的解釋也極為認可,畢竟眼前這個少年修為只有金丹境,方才連修為都沒有使用,怎麼會是築基境的對手?
「是嗎?」
任天一臉上帶著一絲冷笑,方才任天一是留了手,只是將他撂翻,想讓他知難而退,但照眼前的形勢,唯有要把對方打服才行。
隨即他修為也毫不掩飾的釋放了出來,金丹境三重。
看到任天一釋放出的修為,眾人又是一片鬨笑。
「才金丹境三重,太寒酸了點吧!」
能到這裡來的,都是築基境以上的,唯有任天一僅金丹境三重,相比之下確實寒酸無比。
就在這時,那中年人,已經朝著任天一轟出了一拳,這一次是沒有絲毫的保留,連一個金丹境的小子都收拾不了,豈不是被身邊的這些小弟們笑掉大牙?
就在拳頭臨近任天一面門之時,任天一突然動了。
只見腿影瀰漫,直接迎向了那人的拳頭。
然而,那人的拳頭只達到了一道虛影,打空了。
「砰!」
任天一的腳直接踏到了對方的臉上,一個大腳印直接印到了對方臉上,那人這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臉的懵逼。
周圍眾人也是張大了嘴巴,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兄弟們,干他!」
被人一腳踩在臉上,這個臉面丟大發了,那中年人聲嘶力竭的喊道。
隨即圍住任天一的那兩個人,也隨即出手,攻向任天一。
任天一則是取出了他的烏木戰槍,他要大開殺戒,一再忍讓只能換來別人的得寸進尺,唯有以戰止戰,才是硬道理。
但要同時面對兩個築基境的敵人,對任天一來說確實是一個挑戰。
不過,這兩人似乎是有些輕敵,畢竟任天一的修為才金丹境三重,讓他們兩個聯手對付,似乎有點大材小用了。
任天一施展逍遙遊躲過其中一人的攻擊,連人帶槍直接刺向了另一個人,那人直接揮手去擋,但讓他意外的是,任天一這一擊根本擋不住,倉促間已是先機盡失,想要躲避已是不可能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戰槍透胸而過,隨即任天一從他的後背將長槍抽出,那人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一幕,讓眾人始料未及,不由大呼過癮,人群之中那位原本一臉冷漠的錦袍少年,也是露出了一抹驚異之色,輕輕說道:「此子有點意思!」
這一刻,任天一戰意盎然,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隨即拎著戰槍狠狠的砸向了另一個人,那人抬起手中的長刀去擋。
「哐啷!」
刀槍接觸的瞬間,長刀應聲而斷,戰槍趨勢不減,狠狠的砸了下去。
此時,那人一臉驚恐,連慘叫生都沒發出來,就被開了瓢。
「哇!好強,真是一個狠人!」
任天一的一連串表現,讓圍觀眾人眼皮直跳,心中不由生出一抹懼意,同時還認識到,此子修為雖然不高,但絕不是好惹的。
此時那錦服少年,眼眸之中閃著異彩,此子手中毫不起眼的長槍,絕非凡品。
再加上此子可以越境殺人,絕非等閒之輩,以金丹境的修為敢來這裡,一定是有所仰仗的,隨即走向了任天一。
而地上那位中年人此時滿是驚懼之色,望著提槍而來的任天一,慌不擇路,奪路狂奔,殊不知他逃走的方向正是殞神禁忌的深處。
只見他還沒跑出幾步,就踉蹌跌倒在地,而後再沒起來,最後化作一堆粉末隨風而逝。
任天一這才收起戰槍,準備向禁忌之中走去。
「這位公子,請留步!」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任天一背後響起。
任天一不由皺了皺眉,還有人要找刺激嗎?
隨即,轉過身,冷冷的看著對方。
「在下呼延嘯,沒有要冒犯閣下的意思,看閣下也有意進入這禁忌,想與閣下結伴同行,不知閣下意下如何?」
「嘶!」
此言一出,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去,呼延姓氏乃西疆落鳳皇朝皇族的姓氏。
而眼前的這位呼延嘯,正是皇族的一位皇子,不少人眼中流露出了熾熱之色,若是能搭上呼延嘯的關係,離發達也就不遠了。
一時間,眾人無不對任天一羨慕無比。關鍵還是呼延嘯主動找的他。
任天一面色少解,眼前的少年,衣著鮮亮,談吐中透露著一種不凡的氣質。
再加上周圍眾人的議論,對這少年的身份任天一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雖然他並不願意與此人同行,但卻不能掉了對方的面子,以免再給自己惹上一樁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