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尤其是鳳玉清,霍然起身,沉聲說道:「又是這個沃格特,大力戰神手中的那兩柄碎骨錘正好能夠克制沃格特的背刺,若論實力,大力戰神未必會輸!」
任天一心中也是不免的有些擔憂,這沃格特能夠將鳳玉清打成重傷,其實力也是可見一斑的。
隨即任天一說道:「這沃格特就是剛背妖族的神境大妖?」
呂永合道:「正是,這沃格特在妖族可是非常有名的一個人物,從未有過敗績,被稱為九妖聖殿的不敗妖尊。」
而一旁的鳳玉清很不以為然的說道:「論持久戰,沒有人能夠和大力戰神相媲美的,這不敗妖尊再抗揍,恐怕也擋不住蠻聖三錘的威力。」
呂凝香隨即開口道:「鳳宗主不要激動,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再說不是有天一在嗎?
你的這口惡氣今天一定能夠出來。」
鳳玉清朝呂凝香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呂域主此言差異,我被這沃格特戰敗,是我技不如人,這口惡氣我自己會出的,我說了這麼多,主要是因為,這個時候,我們萬族大陸的銳氣連番被挫,士氣低落,這個時候萬不可以落自己之氣,長別人威風!」
呂凝香則是淡淡一笑,拍了拍呂永合的肩膀說道:「呂長老要向鳳宗主多學習,有任公子坐鎮,什麼不敗妖尊,也會變成一敗塗地的。」
呂永合看了一眼任天一,他對任天一其實並沒有太多的信心,畢竟之前,任天一在這裡幫助呂凝香平定域主府的叛亂時,實力也不過爾耳,這才過了多久,任天一的實力能夠提升多少?
儘管外界對任天一的傳言很多,但在呂永合看來,這些傳聞大多是名不副實的。
不過,呂永合併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任天一也一心牽掛著任天霸的安危,他直接開口道:「咱們還是到戰場上去看一看一下吧,也讓我看看這不敗妖尊的威風!」
巴布爾本則是第一個走到任天一的身邊,和任天一一起走了出去。
其餘眾人,連忙跟了上去。
從水域道天外天戰場,是經過一座傳送陣。
而此時,小靈兒早已經帶著精靈族和靈狐族眾人趕往了天外天的戰場,只有巫族眾人還在等著任天一。
見任天一走出來,范長庚也立馬走了上來,說道:「族長,巫師和不死勇士已經到齊了,隨時可以加入戰鬥。」
任天一欣慰的說道:「辛苦了,你們就在水域等候命令,告訴大家做好參戰的準備,巫族是我們萬族大陸的奇兵,這一戰,也是巫族回歸天外天的第一戰,這一戰不但要取勝,而且要打出巫族的氣勢來。」
范長庚等十二位巫族族老聞言,一個個眼含淚花,任天一的話正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中,也燃起了他們的鬥志,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沖向戰場,將九妖聖殿的人按在地上摩擦。
不過,他們對任天一的安排是無條件的執行的,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講這種情緒傳遞給巫族的每一個人。
隨後,任天一和眾人一起走進了傳送陣,只不過他在進入傳送陣之前,給了范長庚一塊詛咒陣盤,這陣盤正是他們用來聯絡用的。
很快,他們就出現在了天外天的戰場邊緣。
踏出傳送陣的瞬間,任天一不由皺起了眉頭,放眼望去一片焦土,滿目的瘡痍,而六大聖宗的精銳也都在這裡,遠處是妖族的人馬。
兩方人馬遙遙相對。
、而此時,在兩方中間,砂石紛飛,氣勁瀰漫。
正有兩道人影相互交錯,分分合合,每一次碰撞,都會爆發出毀天滅地額的威勢。
不用說,這對戰的兩人正是任天霸也沃格特。
只見在任天霸的腳下,瀰漫著一圈圈的藍光,這正是他在依靠血脈之力吞噬著大地之中的能量。
而沃格特身高丈余,後背之上是一根根縈繞著紅霧的背刺,他的兩根兩尺多長的獠牙,更是像是兩把聖兵一樣,上邊的氣勢很盛,手中更是掄著一柄秘銀錘,宛若凶神惡煞。
任天一眯眼望著戰場上激戰的一人一妖,他發現,這沃格特的進攻手段很是一般,可以說是毫無章法,只是憑著蠻力打殺,攻擊力並不強。
看到這裡,任天一心中是一個大大的問號,這樣的戰鬥力也能成為不敗妖尊?
不過,很快任天一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因為這沃格特的進攻手段根本不在他手中的把秘銀錘之上。
這秘銀錘的作用只是偶爾用來招架一下,他最主要的進攻手段就是他後背上的那些升騰跟著紅霧的背刺。
每一根背刺之上,都蘊含著大道神韻,他最常用的迎戰姿勢,就是將後背亮給任天霸,任憑任天霸的碎骨錘砸在他的背刺之上。
雖然,沃格特的進攻很有限,但是任天霸也並不輕鬆,因為他的每一錘落下,都會收到來自背刺的反衝擊力。
而且讓任天霸叫苦不已的是,這些被刺的反衝擊力,竟然可以反彈他攻擊力的八成,甚至比八成還要多。
所以,他每一錘砸下去,就相當於有八成的攻擊力是作用到了自己的身上,任天霸現在的修為也是半步神境了,他的每一道攻擊可以說是相當恐怖的。
當然反彈回來的力量也是非常可怕的,當初鳳玉清就是被他這反彈的傷害成了重傷。
當然,這剛背妖族也是有破綻的,那就是他們的前半身,因為背刺只有在背部有,沒有背刺的地方就是完全承受攻擊的地方。
只不過,要和他們迎面打,並不容易,因為這沃格特的戰術就是,游擊戰,你退我攻,你攻我跑,只留給你一個後背。
所以,打了半天,任天霸並沒有傷到沃格特,反倒被反彈的力量震得雙手發顫。
這樣的情況,任天霸也是第一次遇到,他嗜戰如命,從來沒有懼怕過誰,但這一次,他是越打越心驚,雖然大地之中的能量可以源源不斷的補給著他的消耗,只不過,對他肉身的衝擊,讓他太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