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易將文檔裡面的數據看完之後,等了半分鐘的時間,文檔里的數據自動的清除,最後變成了一片空白。
蕭易合上了電腦,一個人躺在賓館的床上,思索著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以及接下來的路該怎麼來走,想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蕭易心裡有了眉目。
「看來讓許強在H市待一段時間,有必要讓許強去BM國去鍛鍊一番,華夏太過於的安寧了。」
想了想這事兒先安排上日程,等待合適的時機,再來執行也不晚。
當天晚上的七點半,蕭易乘坐的飛機,降落在H市,蕭易從機場當中走出來,想著打車趕緊的回縣城,算了算自己離開家這邊,已經有四五天的時間了。
第一次出門走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家裡面是什麼情況,蕭易蹲在路邊,一邊等著計程車,一邊欣賞街上的美女,目光停留在那些穿著超短裙的女人大腿上。
出國四五天時間,每天看到的都是國外的女人,尤其是蕭易到了BM國,女人身上都是一種泛著光的黝黑,現在回到了華夏,
感覺還是華夏的女人好看一些。
一個個長相水靈的姑娘,從蕭易的面前經過,蕭易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這些女人的腿上徘徊,難得過一把菸癮,也是舒服的很。
突然有一雙白皙的大白腿,慢慢的走到蕭易的面前,這一雙腿,玉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向上看去是一件淺藍色的裙子。
白皙的大腿看著就有種摸一把的衝動,當蕭易想要再深入一些的時候,看到有黑色的影子時,頓時覺得是大煞風景。
「該死的安全褲,究竟是誰發明的這玩意。」
想要深入的看一眼,只是女人穿著安全褲,沒辦法繼續看下去,就在這個時候,一雙纖細的玉手,按在了蕭易的臉上。
一種熟悉的香味,之前經常聞到,當蕭易聞到這種氣味的時候,也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難怪會站的靠自己這麼近。
「幾天時間不見,你這個混蛋是變的越來越色了,老實的告訴我,在你不在村裡的幾天時間,是不是也是這麼看女人的。」
一隻手順著蕭易的臉頰,摸在蕭易的耳朵上,然後用力一擰,蕭易從地上站起來道。
「嘶……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你非但是不請我吃飯就算了,一見面就擰我的耳朵,這是打算做下酒菜嗎?」
蕭易說道,在蕭易面前的是李曉佳,李曉佳正好有事情來機場,碰到了蕭易,這也算是一種湊巧吧。
先前紮起來的辮子放開,秀髮披在後背上,幾天時間沒見,李曉佳的氣質,又從村長恢復到了千金小姐,還是之前那麼的迷人,笑起來那麼的甜美。
「屁話,我要你的耳朵做什麼下酒菜啊,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一聲不響就走了,現在又是一聲不響的回來,你還真的是來無影去無蹤啊。」
李曉佳說道,蕭易走的時候,沒有和她打招呼,這讓李曉佳很是介意,真的想狠狠的教訓一頓蕭易。
「廢話,我這不是為了談生意嘛,你以為我想四處的亂跑,老婆孩子熱炕頭,這世界最好的三樣東西,雖然沒老婆,你要是可以扮演一個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去你的!」
蕭易一番話,換來李曉佳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當然了蕭易快速的躲開,憑藉李曉佳想要踢到自己,再去修煉幾十年吧。
李曉佳想了想,這幾天蕭易一直不在,一次性離開了五天時間,這算是蕭易離開時間最長的一次,加上先前蕭易說的話,李曉佳心裡明顯不會相信。
「你的意思是,你這幾天都在華夏?」
「那是當然的,像我這種人,難道還能出國?」
「是嗎?我知道剛降落的航班,是從E國飛回來的。」
蕭易隨便說了一句,這裡李曉佳倒是很機智,先前李曉佳一直關注機場航班的情況,所以知道蕭易在撒謊。
原本沒想這麼多,自己隨便一句話,
讓李曉佳給戳穿了,讓蕭易感覺自己的智商有點欠費的感覺一樣,想了想之後說道。
「我之前是一直在機場沒出來而已,這幾天都累死了,沒躺在機場睡著就不錯了。」
「滿嘴的胡話,也不知道你這家戶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不過你做什麼都無所謂,我也管不著,只要是你能平安的回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蕭易的行動,向來是詭秘,李曉佳知道蕭易不是普通人,外出辦事是很正常的。
作為一個愛他的男人,不是成天調查蕭易去了哪裡,而是給蕭易一種信任,相信蕭易不會辜負了自己,這點就已經足夠了。
「對了你為什麼會在機場這邊?要坐飛機去哪嗎?」
蕭易轉移了話題,在這裡問李曉佳,今天未免也太碰巧了,自己剛從機場出來沒多久,正好就遇到了李曉佳。
李曉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蕭易說的一點兒都不對,她這會兒來機場,不是自己要外出。
「哎,自從我接任了村長,哪裡有時間出去玩啊,這是因為有一個好朋友過來找我玩,我來機場接她一下而已。」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說你怎麼會在機場外出現的。」
「原本我是在等人,但是看到一些女人,在那裡議論著,說是有一個流氓,打算是見義勇為來著,結果是你這個傢伙。」
蕭易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好端端的一個社會好青年,竟然是被說成了流氓,很是懷疑這些女人的眼睛,是不是高度近視。
「什麼叫做流氓,大家都是文明人,這應該是叫欣賞好不好,女人穿成這樣,不都是為了給男人看的,這會兒我蹲在這裡看看大腿,竟然是被說成了流氓,天理何在啊。」
李曉佳無奈的笑了一聲,什麼是蕭易,就是嘴裡總會說出一大堆的歪理來,還讓你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似的。
「你是我見過唯一的一個,把不要臉的話,說的這樣理直氣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