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喜歡待在特種小隊的雷神來說,無異於是最大的打擊,蕭易也知道這對於雷神意味著什麼,這是一種比死還要難受的結果。
「死神我不知道這件事應不應該告訴你,從小隊的角度出發,我有必要通知你一聲,要是你有時間的話,我想讓你來見雷神最後的一面。」
蕭易深吸了一口氣,好在不是最壞的結果,蕭易想了想,這兩天自己有時間,可以去一趟軍區。
「放心吧雪妖月,雷神是不會輕易就這樣倒下去的,他可是雷神,一個鐵打的男人。」
「我知道,但是這一次……」
「這一次也是一樣,有我在你就放心吧,現在你是在什麼位置,給我發在手機上,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雪妖月聽到了蕭易這話之後,心裡就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只要是有蕭易在,一切都不會是問題的。
接下來雪妖月,將她所在的地址,給蕭易發過去,蕭易收到了之後,用手攥緊了手機,抬起頭看著天空深吸了一口氣。
「老搭檔,我還在這裡好好的活著,你怎麼能比我先一步離去。」
蕭易此刻的心情很沉重,手裡提著東西,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剛走到了酒店的大廳,遇到了趕來的安姐,安姐風風火火,從計程車下來之後,正打算給蕭易打電話。
結果看到了蕭易就在大廳,安姐朝著蕭易走了過去,蕭易將手裡的袋子,遞給了安姐。
「安姐,這些東西給菲兒帶上去,她在1206房間。」
蕭易和安姐說道,安姐看到蕭手裡提著的東西,心裡還想著,要是蕭易和菲兒兩個人,待在一個房間裡的話,說不定就會做出點乾柴烈火的事情來。
看著蕭易遞過來的東西,這才是知道自己誤會了蕭易,安姐看到蕭易的臉色有些沉重,於是過來問蕭易道。
「蕭易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出什麼事情了嗎?」
蕭易聽到安姐這麼問,在這裡微笑了一下,然後和安姐說道。
「沒什麼事情,安姐你先上去吧,我有點事兒急需處理一下,菲兒那邊和她說一聲,我並不是因為和她生氣才離開的。」
「什麼?什麼叫生氣,蕭易你們兩個吵架了嗎?」
安姐不明所以道,蕭易也沒時間在這裡和安姐解釋什麼,他要快速趕到雪妖月那邊,看看雷神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
「沒時間來解釋什麼了,安姐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蕭易將東西塞給了安姐,快速的從酒店離開,出門攔下一輛計程車,乘坐計程車,奔著機場的方向而去。
安姐還在這裡撓了撓頭,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蕭易這麼著急,先前兩個人,難道真的是吵架了不成。
提著東西乘坐電梯,安姐來到了蘇菲兒的房間外,然後給蘇菲兒打電話,告訴蘇菲兒一聲,自己已經到了門外。
當蘇菲兒打開房門,此刻蘇菲兒穿好了衣服,正在刷牙,看著安姐手裡提著東西,還以為安姐之前就知道了一樣。
「安姐你怎麼知道我今天來了例假,還提前為我準備了東西。」
蘇菲兒說道,安姐進入了房間之後,將東西先放下來,然後和蘇菲兒說道。
「我哪裡有這樣的本事,這是人家蕭易買的,讓我帶上來。」
「蕭易買的?蕭易人呢?他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上來?」
只看到了安姐一個人,卻沒找到蕭易的人影,蘇菲兒再次確認,外邊也沒有蕭易。
「好了別找了,你這個丫頭的魂都讓蕭易給勾走了,蕭易讓我把東西帶上來,順便和你說一聲,他沒有和你生氣的意思,是因為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
安姐和蘇菲兒說道,看到蘇菲兒著急的樣子,在蘇菲兒的心裏面,估計只裝著蕭易一個人,除了蕭易之外,自己都沒了位置。
「他走了?」
「是啊,剛走的,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蕭易和我這麼說?」
蘇菲兒心裡有幾分失落,蕭易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樣離開了,不過想想心裡也很開心,知道蕭易肯定不是小心眼,和自己置氣才走的。
「沒什麼事情,既然是他有事情,就先去忙吧,我總不能拴著他的腿,一輩子讓他待在我的身邊。」
「你在說什麼啊?」
安姐聽著蘇菲兒一個人自言自語,雖然蘇菲兒在這裡沒說,但是安姐總覺得在自己不在的期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沒什麼的,安姐你去幫我買幾套衣服吧。」
蘇菲兒這麼一想心裡果然是輕鬆了許多,她知道蕭易是一隻鷹,一隻翱翔九天的鷹,鳥籠子裡只適合裝鳥,卻無法關住一隻鷹。
蕭易離開了酒店,奔著機場而去,訂好了機票,上午的十一點出發,等到了時間之後,乘坐飛機奔著基地的方向而去。
在這個時候,雪妖月守在病房外,病房外還有其他人員,戰矛和老鷹二人,都守在這裡,時刻留意雷神最新的情況。
雷神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各種的設備,時刻檢測雷神的生命特徵,一旦是有生命異常之處,會有專家過來,專門為了雷神來診斷。
作為小隊的隊長,雷神受傷之後,被送到了附近醫療條件最好的軍區醫院,裡面的醫生都是數一數二的,為了這一次治療雷神,耗費了不少時間。
雷神的頭上包著紗布,炮彈的碎片,還在裡面沒有取出來,現在情況穩定下來了,但是雷神就是無法甦醒過來,彈片在壓迫著神經。
經過了一夜的研究,專家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暫時不要將彈片取出來,彈片壓在了一處神經比較脆弱的地方,一旦是手術的過程當中出現任何的差錯,到時候就是無法去彌補的。
「雪妖月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這邊有我和戰矛兩個人守著,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老鷹走到雪妖月的面前,和雪妖月說道,這也是一種好心的關心,正常人這樣熬下去的話,誰都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