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剛此刻說道,待會兒喝醉的是蕭易又不是他,再者說了陪酒的人是關興,到時候就算是事後找人,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來,幹了這一杯!」
蕭易抓起酒杯倒滿,踉蹌了幾步之後,又一杯喝下肚。
眼看著蕭易馬上就要不行了,關興這會兒心裡的想法就是再喝一杯,下一杯蕭易肯定要倒下去。
這樣的想法,一直持續到兩個人喝光了四瓶白酒,關興都有種受不了的感覺,一口酒氣頂上來,差點直接給吐了。
胃裡是火燒火燎的難受,整個人的腦袋也重了許多,關興眼前蕭易的影子開始模糊起來。
這特麼哪裡叫不會喝酒的人,之前根本就是在裝樣子而已,算上李正剛敬蕭易的三杯,蕭易等於已經喝下去兩瓶白酒。
「怎麼了?你喝多了?這可不能啊,剛才可是說了的,誰先不喝誰是孫子。」
蕭易靠著椅子坐著,這會兒完全沒有喝多的跡象,一邊和關興說話,一邊用牙籤剔牙,
連李正天都不得不敬佩,蕭易這酒量未免也太驚人了,一顆肚子裡也不知道能放下多少東西。
「誰……誰說我喝多了?」
「好好,你沒喝多行了吧,那先把剛才的那杯補上。」
蕭易說道,自己面前的杯子已經空了,而關興的杯子裡基本上還沒動呢,喝酒的規矩就是,其中一個人幹了,另一個人也要跟上才行。
要是誰在這個時候不繼續的喝下去,那就是說明這個人慫了,之前可是說過的,誰要是和不繼續喝下去,那這個人就是孫子。
「不就是一杯酒而已,蕭易你別小看我,看好了!」
關興此刻說道,這一杯酒無論如何都要喝下去才行,否則的話在李曉佳的面前,丟了面子的話,那就真的無法將計劃進行下去。
說罷關興舉著酒杯,滿滿的一杯白酒喝下去,這快要到了關興的極限,繼續喝下去的話,他實在是沒有這麼大的肚子。
一心想著等這一杯喝下去之後,蕭易應該也倒了,等到這一杯酒喝完之後,發現蕭易找來了兩個大碗,在碗裡面已經倒好酒。
「還來?」
「那是當然的了,好不容易喝酒遇到一個搭檔,咱們最起碼喝一個不醉不歸才行。」
蕭易眯著眼睛說道,這會兒關興在心裡叫苦,這特麼叫什麼事兒,原本是一個灌倒蕭易的局面,到最後卻成為了這樣的情況。
李正剛看得出來,這會兒關興已經不行了,要是讓關興繼續喝下去的話,這一碗下去,倒下去的人不是蕭易,反而是關興。
事先和關興商量好的,現在的李正剛,也應該站出來擋一下才行,於是李正剛從位置上站起來說道。
「來來了,蕭易你讓關興先緩一下,我陪你喝幾杯如何?」
「好啊,來者不拒。」
蕭易痛快的答應下來,李正剛不知道蕭易是真的酒量好,還是在這裡不要命了,這么喝下去的話,遲早會死人的。
反正他的酒量有一斤多,還沒有到了這一關,於是李正剛給自己的杯子裡倒滿酒,然後和蕭易碰杯。
李正剛用的是杯子,蕭易用的是大碗兒,兩者之間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結果是蕭易又是三碗喝下去,一點事都沒有。
很是豪氣抹了一下嘴唇的酒漬,蕭易看到李正剛只是喝下去一杯,立馬就變了臉色。
「李村長的二叔啊,你這是不給我面子,覺得我喝少了是嗎?待會兒咱們用瓶來?」
李正剛完全是傻眼了,見過酒量好了的,就沒見過酒量這麼好的,蕭易這都喝下去多少了,一個人的肚子是有極限的。
而蕭易的肚子,完全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轉眼間這麼幾瓶酒都已經喝光了,繼續下去的話,估計蕭易還能喝下去。
「怎麼會,我怎麼可能不給你面子,只是……」
「只是什麼?我一個晚輩你一個長輩,總不能一個長輩在我的面前慫了吧?」
「你先讓我緩一緩。」
李正剛臉色發苦,心想著這叫什麼事兒啊,原本是用來對付蕭易的一個辦法,結果現在兩個人完全不是蕭易的對手。
蕭易還不知道能喝多少,李正剛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少,這三杯要是喝下去的話,今天一天時間什麼都做不了,完全躺在那裡睡覺就行。
「太沒骨氣了,不就是三杯酒而已,哪來這麼多的墨跡事兒。」
「好,我先喝一杯。」
李正剛苦著臉說道,一杯酒下肚,整個人的臉色都成為了一種潮紅,酒勁上來了。
於是李正剛趕忙趁著這個時間,又喝了一杯,兩杯酒下去之後,整個人的胃裡都是翻江倒海,感覺眼前的世界都在轉動一樣。
喉嚨里有東西涌了上來,李正剛閉著嘴巴,沒有噴出來,蕭易很是有眼力勁,這個時候給李正剛遞上去一杯水。
「來來,李經理喝點水順一下。」
「謝……謝謝!」
李正剛腦子沒有反應過來,接過水杯之後,一口氣直接將一杯水喝完,等到喝完了之後,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對經。
先前他的喉嚨里,都是胃裡湧上來的東西,蕭易給他地來了一杯水,現在這股東西,又順著這杯水,咽到了肚子裡。
「咳咳……蕭易,你……」
李正剛瞪著蕭易,有種上去和蕭易拼命的感覺,想到先前的場景,自己都覺得噁心受不了,於是李正剛趕忙的先去廁所。
效益哦摸了摸腦袋,轉身看了看李曉佳,有些不解說道。
「你二叔這是什麼人啊,我好心的給他一杯水喝,他竟然罵我。」
「你呀,你就在這裡坑人吧,我二叔算是上輩子倒霉,招惹上了你這傢伙。」
李曉佳早就看出來了,這都是蕭易故意的,知道她和李正剛不對,接著這個機會,給李正剛一個教訓。
這裡面蕭易留意到,即便是李正剛被自己給整了一頓,李正天依舊是站在一旁,當做是沒事人一樣,完全不把這回事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