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說道,身後還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正在朝著自己這邊而來,蘇菲兒在身邊的話,蕭易還得護著她。
「他媽的這小子是什麼時候衝到那邊去的?」
「沒看到啊,不知道是怎麼過去的。」
幾個人先前還看到蕭易在面前,轉眼間的功夫,蕭易就一腳將楊偉踹到一邊,這可是四五米的距離,過去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動靜。
突然蕭易快速走了幾步,抓起一邊倒在地上的楊偉,另一隻手拿著一塊石頭,對著楊偉的腦袋說道,。
「你們幾個給我站住,誰敢亂動的話,我就先給他開了瓢再說。」
楊偉剛被蕭易一腳踢飛,這會兒又被蕭易給抓起來,當成了人質一樣,感覺今天是人生當中最黑暗的一天。
如果楊偉今天認真的去看黃曆的話,一定會發現上面寫著今天不宜出門,尤其是不宜和別人結怨,回頭倒霉的還是自己。
「姓蕭的你也太卑鄙了吧,拿我當人質,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呸!」
蕭易一口唾沫吐在楊偉的臉上,楊偉連忙皺著眉頭,這都噁心死了,今天在這種場合下遇到蕭易,真的是最悲慘的一件事。
「找這麼多人陰我,還有臉說我卑鄙,山珍海味都吃到臉皮上去了嗎?不要臉的東西。」
「姓蕭的,我和你不共戴天!」
「再加一句,沒文化的東西,不同戴天也就是你不想和我在一個世界上,我在地球那麼你就回你的火星去吧,。」
蕭易怒罵道,楊偉臉上被蕭易吐了一口唾沫,不停的在用手擦拭,他這個人稍微有點潔癖,最受不了這麼噁心的事。
「擦的倒是挺乾淨的。」
「你……你想幹嘛?」
楊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只見蕭易喉頭一緊,又是一口吐在楊偉的臉上,楊偉整個人要瘋了一樣,今天是他最屈辱的一天。
「啊……姓蕭的我和你拼了!」
「你和我拼了,我就給你開瓢,揍了你一次了,不在乎多揍一次,有本事的話,你就試試我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蕭易一句話,又把楊偉給嚇了回去,此刻十幾個人沖了過來,見到這一副場景,彼此回頭看看對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媽的管不了這麼多了,楊少就算是受傷,又不是我們的事,先把這小子廢了再說。」
最後他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不管楊偉的死活,打楊偉的又不是他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先廢了蕭易再說。
「喂喂喂,你們真的想清楚了,這可是你們的買家。」
蕭易提醒了一句道,可是這夥人完全不聽蕭易說的,繼續朝著這邊逼近。
楊偉這會兒真的怕了,蕭易這個人脾氣有些古怪,摸不准他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說揍人的話真的敢動手。
「你們幾個先給我站住,他真的會動手的。」
十幾人不為所動,繼續朝著蕭易這邊靠近,手裡的砍刀,在太陽底下反著光。
「楊少,你人品真差!」
蕭易不得不說一句,自己花錢請來的人,最後不聽他的命令,這會兒楊偉同意蕭易說的話,兩人第一次心裡彼此之間有了默契。
「去吧比卡丘!」
楊偉已經沒用了,再說蕭易也沒指望楊偉能起到什麼用處,抬起腳一腳踹在楊偉的屁股上,楊偉朝前踉蹌而去,再一次和地面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蕭易小心!」
蘇菲兒忙提醒了一句,這些人選擇動手了,蕭易一個人根本就應付不過來的。
一人操著砍刀就照著蕭易的身上劈下來,蕭易幾乎頭都沒回,好像是腦袋後邊長了眼睛一樣,微微側身躲開。
「小心小心,砍刀一定要抓穩了,手一點勁都沒有,還學別人混黑社會。」
同時在這個時候,蕭易揚起一隻手,打在這個人的手腕上,只聽見喀嚓一聲,手腕就這麼被蕭易給打斷了。
砍刀嘩啦一聲掉在地上,那個人抱著手腕開始哭嚎起來,蕭易撿起地上掉落的砍刀,手腕一甩甩出一個刀花。
「一直以來都沒玩過這東西,看看是什麼感覺。」
十幾個人還沒意識到危機馬上要降臨在他們的身上,瘋了一樣朝著蕭易衝過來,蕭易把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打趴下,這是在挑戰他們的權威。
蕭易單手抓著一把長刀,和這些人過招是遊刃有餘,好幾個人根本就經不住一招,只是刀刃交接的瞬間,手裡的長刀就被蕭易挑飛,差點刀刃砍在自己的腦袋上。
不出兩分鐘,蕭易一隻手抓著一把砍刀,臉上帶著微笑,面前只剩下一個人能站起來,剩下的那些人,或多或少身上都帶著傷,,哼哼呀呀倒在地上慘叫聲不斷。
對方手裡都拿著刀,蕭易下手也不會留情,當然了蕭易不是用刀刃,用刀刃的話,現場倒下去的就是一片屍體。
只是用刀背,在這些人身上拍了一下,他們這些人哪裡能承受住蕭易的力道,幾個人現場就被拍昏了過去。
「哦,忘了還有最後一個,來來來快點過來,收拾完你我還等著下班呢。」
蕭易不耐煩的說道,剩下的那個人,早就沒有了鬥志,蕭易憑藉自己一個人,就挑了他們這一群,一對一的情況下,那完全沒有任何的懸念,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咣當一聲,那個人扔了手裡的砍刀,前邊幾個人身上都掛了彩,要麼是腿斷了的,要麼是手腕被打折,還有的人被當場打昏過去,這特麼戰鬥力太殘暴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怪物,你根本就是一個怪物!」
扔了砍刀掉頭就跑,同時還有幾個人,能有一些活動的能力,從地上慢慢站起來,掉頭就趕緊的想要溜走。
既然來了蕭易怎麼可能讓這些人輕易的離開,來而不往非禮也,做事就得做全面才行,蕭易看著這些人逃走的背影,一抹熟悉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嗖……
一人腿上像是被什麼叮了一下,緊接著腿被什麼綁著一樣,根本就使不出一點力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