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用別的辦法嗎?」
「蘇菲兒身邊的那個男的,的確是有幾分本事,我派去的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演唱會的現場,還有那麼多安保人員,想再製造混亂的話太難了。」
黑哥說道,第一次製造混亂失敗,接下來都不用去想,肯定也是失敗的下場,到時候引起對方的厭惡,追查下來的話,他也得跟著受牽連。
答應李少的事情,他會想法子做到,可是沒必要為了這件事,讓自己那麼多人搭進去,到時候花錢把這些人撈出來都得花不少錢。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麼難對付,之前我倒是看錯了他。」
「這人一看就是練過的,我已經布置好了,你李少放心的等我的好消息,我答應別人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食言過。」
「那我就等你黑哥的好消息,到時候那個男的留給我,我一定要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李金面色陰冷道,蘇菲兒拒絕了他,反而和一個不起眼的男人走在了一起,在李金的心裡,就會認為自己不如蕭易。
堂堂李家大少爺,豈能被一個普通人給比下去,將今天一肚子的火氣,都要發泄在蕭易的身上。
蕭易這邊不知道,自己剛到S市沒多久,這麼快就被人給盯上了,走到哪裡不用去找麻煩,麻煩主動找上來。
演唱會順利結束,除了期間發生了一點意外,已經被蕭易處理了,最後給一些粉絲現場簽名,會所里的觀眾逐漸的退場,最後只剩下了蘇菲兒的人和蕭易。
蘇菲兒換下了之前的衣服,一條牛仔褲一件黑色的短袖,腳上換成了一雙白色板鞋,濃密如海藻一般的秀髮,披在肩膀上,清純之中帶著一種甜美,光是看著就讓人醉了。
「蕭雅她們我安排到酒店休息,終於結束了,等明天的天一亮,我就跟你回去。」
蘇菲兒拿著兩杯咖啡,其中一杯自然是給蕭易準備的,蕭易正坐在化妝室,一個人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呢。
「又是咖啡,不知道這玩意黑乎乎有什麼好喝的,女孩子還是……」
「還是少喝點咖啡,咖啡喝多了容易失眠,失眠了就會提前衰老,我都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了,其實我之前也不喜歡喝咖啡。」
蕭易抬起頭看著蘇菲兒,接過她手裡的杯子,一口氣直接喝光了,原味的咖啡雖然苦,可這世間上有比原味咖啡更苦的東西。
喜歡和咖啡的,一般分成了兩種人,一種是純屬裝逼用,看到別人做什麼,自己也跟著做什麼,另一種是心裡有故事的人。
內心的壓抑和苦悶,只能依靠咖啡的苦來壓下去,不過若是內心的苦超出了咖啡,即便是喝再多也不會管用。
蕭易坐在椅子上,蘇菲兒走到蕭易身邊,靠著邊上化妝檯靠著,纖細的雙腿,一條腿彎曲,一雙明眸一直看著蕭易,頃刻間蘇菲兒感覺到,蕭易身上一定有許多故事。
「自從三年前開始,為了寫新歌,我熬夜到夜裡的一兩點,為了能保持清醒的狀態,我就只能依靠這個東西,幾年時間下來,早已經習慣了。」
蘇菲兒淺笑道,笑聲里透著一種悲哀,她也有許多生不由己的時候,褪去這層包裝,蘇菲兒也是凡人一個。
蕭易在心裡不斷和自己說,自己千萬別多嘴,人家的事情和自己沒什麼關係,言多必失。
「你一定覺得很好奇,我這種人生活上衣食無憂,還有什麼要發愁的對嗎?」
「不不不,我一點都不好奇。」
「因為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不完整的家庭里,每天所看到的見到的,是無休止的爭吵,以及繼父對我媽的家暴,我十二歲開始就在學校里住宿,每次回家對我來說,是一種挑戰。」
蕭易就知道這裡面有故事,說了自己不想知道,蘇菲兒還是把自己的私事說了出來,也正是因為蘇菲兒相信蕭易,這些話從來沒對別人說起過。
「這麼說的話,你小時候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倒也是有些不容易啊,幸虧現在取得了一些成績,在這條路上至少可以完全獨立,不需要依靠家裡人。」
「我是不依靠家裡人,可是家裡人需要我,舉辦演唱會也好,發布新歌曲也罷,我大多數的收入,其實都是給了我媽,我媽把錢還了繼父的賭債。」
「賭債?」
蘇菲兒點點頭,的確是賭債沒錯,其實蘇菲兒不想去管家裡的事,無奈還有一個媽,這份親情是無法割斷的。
蕭易似乎了解了,為什麼蘇菲兒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其中最大的緣故,就是因為家庭的原因。
「我的繼父簡直就是一個人渣,吃喝嫖賭基本上樣樣俱全,我媽因為和繼父之間還有一個孩子,沒法和他離婚,只能兩個人勉強過日子。」
蘇菲兒說道,在蘇菲兒的心裡,甚至都不把那個繼父當人看,一個人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這一次的演唱會,本來我不想來的,所謂的那些大老闆,請我們這些人,目的很清楚,都是為了能在我們身上占便宜罷了,而我的繼父,欠下這個李家的賭債,為了還錢我不得不答應李家的要求。」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可是你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始終都不是一個辦法。」
蕭易聽說了蘇菲兒的遭遇,真的沒想到,蘇菲兒會有這樣的一個家庭,看來世界上並沒有完美的一件東西。
「我還能怎麼辦,總不能逼著我媽離婚吧,他們兩個之間還有一個孩子呢。」
蘇菲兒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其中有無奈的地方,她媽媽也是考慮到兩個人孩子的問題,不然的話早就選擇離婚了。
蕭易想了想,若是按照蕭易的想法,這種人早就死了千百次了,一點作用都沒有的廢物,留著只是浪費資源。
「其實你可以這樣,找個人把你的繼父灌醉,然後帶到鄉村里,找機會把他丟井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