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法則,就是為了打消其他人的疑慮,讓他們不會為此產生了懷疑。
這個位置誰都能上,又沒有規定是什麼人才可以,只要是這個誘餌拋出去的話,必然會引來眾人的競爭。
「可是蕭易我這麼做,又有什麼作用呢?」
娜塔莎比較好奇,自己還要失去一個位置,本身這種競爭就不公平,早已經是被那些地位高的人壟斷,其他人連參與的資格都沒有。
「你先別著急,你這個組織內部的老大,目的就是為了利用這個空頭的位置,挑起他們之間的爭鬥,不需要你自己來動手,讓他們彼此之間,來消耗他們的實力。」
蕭易說的話,好像她明白了一些,要麼說蕭易這個人很是神奇,她一直都在苦苦思索的問題,在蕭易這裡很快就得到了解決。
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娜塔莎是老大,可以制定一個遊戲,規則是她來定的。
一直困惑如何來處理這些叛徒,讓自己的想法進入了誤區,解開了這個最大的難題後,娜塔莎豁然開朗。
「我明白了、謝謝你蕭易,接下來我知道該怎麼做。」
「這是很簡單的一個法子,不過你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坐在這個位置上,需要不折手段,倒是難為你了。」
娜塔莎起身幾步走到了蕭易面前,抬腿壓在了蕭易身上,這一刻她不是老大,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緊緊的貼在蕭易的身上,呼吸著蕭易身上傳來的氣味,內心壓抑的情感,如同是洪水一般,再也無法控制。
雙手繞過蕭易的後背,緊緊將蕭易攬在懷中,蕭易答應了維克多,要照顧好娜塔莎。
總覺得這麼做不妥當,他想推開娜塔莎,可是此刻娜塔莎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蕭易不要拒絕我好嗎?」
娜塔莎在哀求,她脫去了衣服。
站在蕭易的面前。
當一個女人這麼做,不顧及廉恥,脫去了衣衫,連最後的尊嚴都放下了。
如果蕭易再來拒絕,將會徹底傷透了娜塔莎的心,蕭易起身上前,一個公主抱將娜塔莎抱起,朝著床的那邊走去。
日上三竿。
娜塔莎依靠在蕭易的身側,這一刻開始,她真正成為了蕭易的女人。
「我會對你負責的,答應過你父親,會照顧好你這一輩子。」
蕭易想了很久,最後他和娜塔莎說道。
「不用、蕭易我說過了,我只求做你的女人,不需要你為此來負責。」
「這是我的選擇。」
「我同樣也有我的選擇,你只需要來到了這個地方後,知道有我這樣一個女人,過來看看我,有這些我就滿足了。」
娜塔莎的要求很簡單,她知道蕭易這種男人的世界太大,想要追趕蕭易的腳步永遠都不會追上。
就在外界黑龍氏族,四處頻繁活動的時候,如此重大的消息,自然無法瞞得過蕭懷禮。
起初蕭懷禮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為了一件事而纏身,正苦惱不知道該怎麼做。
作為這蕭族的族長,尚且有不稱職的時候,如今自己的兒子,背叛了蕭族,成為了蕭族的罪人,給他蕭懷禮的身上,重重抹黑了一筆。
為此他必須要拿出一個態度來,下令讓族中的一些高手,前去追查蕭蒼的下落,一旦是發現了蹤跡,立馬把人帶過回來。
生死不論!不管怎麼說這是自己的兒子,蕭懷禮痛下殺手,下了這樣的命令,族中的其他人,對蕭懷禮也沒有了說辭。
本著都是同族中人,族中派出去的那些年輕一輩,豈能對蕭蒼下死手。
只需要把人活著帶回去就行,哪想到派出去了二十六人,最後只回來了十二個,剩下的十四人失蹤了。
蕭族的年輕一輩,實力都差不多,怎麼可能一下子,這麼多人同時失蹤,蕭懷禮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地方。
就在今天終於有人傳回了消息,這十四人其中有三人被打成了重傷,一直在找地方療傷修養。
他們三人恢復了之後,立馬是返回族地,和蕭懷禮匯報情況,蕭懷禮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是蕭蒼用《九天御雷訣》,把你們打傷了嗎?」
明顯此刻蕭懷禮說話的口氣,不相信這個說法,蕭蒼有多大的能耐,他的心裡很明白。
為了能夠讓蕭擎接手自己族長的位置,將一切的心血都放在了這個兒子的身上,對蕭蒼從來都是不聞不問。
甚至作為蕭族的成員,蕭懷禮禁止讓蕭蒼修煉,更沒有教過任何修煉的法門。
別說是修煉自己的《九天御雷訣》,在族中隨便找一個年輕人,都能輕易的打敗蕭蒼,怎麼可能蕭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上次守陣的兩人被殺,蕭懷禮只是認為是一場意外而已,從未想過自己的兒子,已經不在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人。
「族長我們並沒有看錯,蕭蒼他用的,正是您的《九天御雷訣》,這一點我們是不會看錯。」
二人將衣服掀起,露出了身上的傷口,當蕭懷禮看到這些傷口的時候,最後的一絲懷疑被打消。
他修煉這一部功法已經有四十多年,對功法熟悉的很,他看到二人身上,那獨特的傷口形狀,立馬明白這的確是《九天御雷訣》。
二人身上都有同樣的傷口,一道傷口從胸口蔓延到了後背,留下來一道像是樹根一樣的傷疤。
傷疤由粗變細慢慢到最後消失,能夠將《九天御雷訣》,打出這樣的威力,最起碼是在四重天。
「竟然真的是《九天御雷訣》,看來一直以來我都低估了蕭蒼的實力,他還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蕭懷禮認識到了此事的嚴重性,一直熟悉的兒子,竟然會做出讓他如此驚訝的事情來,那麼這二人帶回來的話,定然所言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