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戰毀了愛德華的私人別墅,好好的住處就變成了現在的廢墟。
回頭看看這些,可想而知剛才的戰鬥有多麼的激烈,也就是師父才能爆發出這樣的實力。
?「?哎……這得個愛德華有一個交代才行。」
看了一下時間,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的愛德華,正在敢來的路上。
蕭易拿出電話聯繫愛德華,愛德華正好在車上,他此次找蕭易,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蕭易怎麼了?
我的管家提前安排好了,你這會兒應該在我的別墅里喝茶等著我對吧。」
「其實我就是和你說這個事情的,今天晚上的見面,我看我們應該換一個地方來談。」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都已經快到了,再說了我自己私人的別墅,你難道看不上眼嗎?」
抬頭蕭易看著天空中的一輪明月,發出一聲無奈的笑聲道。
「的確是不錯,只不過你的別墅漏風。」
「奇奇怪怪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已經是到了。」
愛德華的司機將車開到了別墅外,原本這個時間,在別墅里應該是燈火輝煌才對。
就算自己不住,那些傭人都是那薪水的,他們會將別墅的一切都打理好。
但是這黑燈瞎火的是怎麼回事?
重要的是門外連站崗的安保人員都沒有,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想到先前蕭易說的話,以為是這裡的人服務不周到,這才是惹怒了蕭易。
等到車子駛入了別墅中的院子,開車的司機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轉身和愛德華道。
「家主……這裡好像出事了。」
車子駛入了前方,因為供電線路故障,這裡的通電全部都陷入到了癱瘓中。
只留下了應急照明的工具,還有方才蕭易和完顏烈交手,爆發的衝擊,將地面下的排水管道震斷。
地??面下不少的地方正在往外噴水,這可是愛德華投資了幾千萬美金建設的地方,怎麼成了這幅德行。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愛德華皺起了眉頭,身後跟著的兩輛軍用車,擋在了愛德華的面前。
顯然這裡是爆發了什麼衝動的跡象,如果這個時候危險還在,傷害了愛德華,他們這幫人都得陪葬。
蕭易掛了電話後,知道愛德華要過來了,於是這個時候走到了別墅入口的地方等待著。
當他看到有車輛駛過來的時候,朝著這邊走來,保護愛德華安全的那些人,立馬跳下車,將槍口對準了蕭易。
「站住不許動!」
「舉起手來趴在一旁,說明你的身份。」
任何人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心裏面必然會起了疑心,變得警惕起來。
蕭易理解這些人的做法,他對著前方的車子,說了一聲道。
「愛德華先生,我說過了換一個地方見面,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聽到了蕭易的聲音後,愛德華放下了戒備,他推開車門走下來。
示意自己的人放下槍,有蕭易在這裡的話不需要擔心安全的問題,他幾步走到了蕭易的面前。
環顧著四周,原本是用來待客,他居住的地方,變成了一片廢墟。
房子倒了……「沒記錯的話,我之前聯繫了這裡的負責人,他們安排了今天晚上我們的見面聊天,我的住處怎麼成了這樣了?」
愛德華滿臉的問好,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膽敢將他住的地方給拆了。
「我確定來的時候是好好的,不過這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這裡就成了這種模樣。」
「看來我們真的需要換一個地方來談話了。」
從蕭易的眼神當中看得出來,這裡之前發生的事情不簡單,需要找一個安全點的地方,坐下來好好的談談。
上了愛德華的車,為了安全的前提下,這一次索性哪裡都不去,就呆在愛德華的車裡。
這輛車經過了特殊的改裝,經得起火箭彈的爆炸衝擊,加上在愛德華的周圍,有眾多人都在保護他的安全。
談一些私密的話題,再合適不過了,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後,愛德華一直忍著內心的疑問。
「蕭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的私人別墅,像是被強拆了似的。」
「就算你不用問,我也會告訴你的,此事都是因為我而起,如果我說這是因為兩個人的戰鬥,將你的住處給破壞了,你會相信嗎?」
這個問題本身就是有問題的,正常人誰會相信,兩個人就能將一棟複合式的建築給拆了。
愛德華用一種很特別的眼神看著蕭易,他知道蕭易是不喜歡開玩笑的,尤其是面對這種嚴肅的問題上。
但是蕭易的表情又告訴他,這個時候他說的是真的,發出一聲驚嘆聲道。
「你的意思是,你和其他人打架,順便把我的房子給拆了?」
「可以這麼理解,準確的來說是我這一次遇到了一個特殊的高人,和之前那些完全不一樣,他在實力上可以將我壓制下來。」
蕭易將先前發生的事情,隱藏了一部分告訴了愛德華,沒有說明黑龍氏族的來歷和身份,這些就算是告訴了愛德華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愛德華只需要知道,此次蕭易惹了一個大麻煩,這個麻煩甚至連他愛德華都無法保護蕭易的周全。
聽完了蕭易說的,愛德華皺起了眉頭,難怪自己剛和蕭易談好了合作軍火生意的事情,轉眼間就冒出來了一個神秘大佬,告訴他要插手此事。
原來這一切的目標是衝著蕭易來的,和他猜測的一樣,所以這會兒也就沒有覺得很稀奇。
「竟然是這樣的,看來這次這個麻煩,就連你也被捲入了其中,果然你這個小子,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招惹麻煩過來。」
「我倒是無所謂,華夏有句話說,虱子多了不怕癢,這個世界上想要讓我死的人多了去了,多一兩個也無關緊要。」
「這明明是人命關天的事情,被你說的這麼輕鬆,真不知道你這個人,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愛德華就佩服蕭易這一份灑脫,天塌下他也能安穩的坐在那裡,根本就沒有當回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