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人當中,站出來一個黃皮膚的年輕人,他面對著蕭易說道。
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直覺告訴蕭易,眼前的這位是一個高手。
「說實話就憑你們幾個,想要把我留在這裡,未免把我想的太無能一些了吧?」
蕭易想要擺脫這些人很簡單,一招鬼影十三腿,讓這些人追不上。
不過這個黃皮膚的年輕人除外,蕭易知道他有些本事,有能耐的人向來都是話很少。
黃皮膚的年輕人笑了幾聲,他死死的盯著蕭易,這一出就是為了蕭易安排的,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蕭易順利從這個地方離開。
「我知道你蕭易的確有些本事,如果你認為你帶著你的人,可以從這個地方安然無恙的離開,那麼就請動手吧。」
「看來今天你們是非把我留下不可是嗎?」
「這是我們的責任所在,我們也是接受別人的命令在辦事,不得不這麼做。」
黃皮膚的年輕人,從身上取出一根雙截棍,這便是他的武器。
雙截棍在他的手裡甩出響亮的聲響,那強壯的肌肉,和敏捷的身手,想要贏了這個人,估計需要耗費一番周折。
加上在這個人的周圍,還有三十多把槍的槍口對準了自己,這個時候連蕭易自己都想不明白。
到底自己是招惹什麼人了,非要在這種時候處處來針對自己,還是說自己這個人,過於的拉仇恨。
「看來我們之間,並沒有商量的餘地對嗎?」
「如果你束手就擒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呵呵……你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蕭易抽出一把短刀握在手中,此刻那些手持槍械的人,對著蕭易果斷開槍。
一連串的掃射,子彈射向了蕭易,蕭易一隻手抓著沙發,翻身跳了過去。
利用沙發來阻擋子彈的射擊,不過這並非長久之計,子彈擊中了沙發,將這樣名貴的家具,直接打成了一片片的碎木屑。
扛不住子彈的衝擊力,直接被射穿,蕭易縱身一躍,從沙發後跳了出來。
手裡捏著三枚落在地上的木片,甩手扔了出去,三枚木片在蕭易的手裡面便成了呃飛到一樣。
木片扎中幾人的胸口,這些木片都是灌輸了道氣的,威力自然不簡單。
被木片扎中了心臟,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幾人倒在了地上。
從沙發後跳出來的蕭易,借著機會爬上了樓梯,旋轉的樓梯可以直接到二層。
守在二樓的那些人,察覺到了蕭易的意圖之後,於是紛紛朝著樓梯口的位置來匯合。
很快他們擋在了前方,看到了下方蕭易的身影,順著旋轉樓梯在不斷的攀爬,一個個做好了準備。
「你是逃不掉的!」
蕭易利用這裡環境上的優勢,正好將自己的身影,藏在了眾人的盲區之中。
等到了他順著樓梯,爬到了關鍵的位置,翻身從樓梯跳了出去,順著外圍繼續向上爬去。
守在樓梯口的人,聽到了腳步聲在靠近,但是並沒有看到了蕭易的人影。
一時間他們紛紛提高了警惕,這次要面對的,是一個讓多少殺手都位置頭疼的人。
只要是完成了任務,能夠拿到這輩子都不用發愁的賞金,誰都在盯著這一筆賞金在行動。
「該死的他去了哪裡?」
「怎麼回事?
他一瞬間消失了嗎?」
「快看他在那裡!」
有人伸手指著樓梯的扶手外,蕭易的身影已經是距離他們,不到兩米的距離。
眨眼間就能跳過來,所有人都將槍口紛紛對準了蕭易,蕭易腳點在了欄杆上。
「鬼影十三腿!」
張橋北的絕學,在蕭易這裡得到了更大的發揮,他用的鬼影十三腿,讓對手無法看清楚自己的身影。
子彈打出去並未打在他的身上,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瞬息蕭易已經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一記重拳狠狠的打出,將一人從樓梯打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的時候,腦袋都已經開了花。
「我說過了憑藉你們這幾個人,就想把我留下來的話,未免想的太簡單了!」
蕭易抓著幾人從樓上扔了下去,反手奪過一把槍,一發子彈幹掉一個對手。
二樓儼然變成了戰場一樣,那些隱藏在暗中的殺手一個都沒有躲過,全都死在了蕭易的手中。
砰!最後一發子彈。
擊中了牆壁上懸掛著的一副油畫。
油畫的背後是一處開闢的空間,裡面藏著一人,一直在用槍暗中對蕭易下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藏在了這裡,想要殺我也可以,最起碼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有多少。」
油畫的背後,一條條血跡順著牆壁在流淌。
、噗通……一具屍體從油畫後邊掉了下來,顯然已經是沒氣了。
蕭易扔掉了手裡的槍,所有的人都幹掉了,只留下了那個黃皮膚的年輕人。
想要查清楚這背後究竟是怎麼回事,就必須要留下來一個活口,這個年輕人應該是策劃者,蕭易要在他啊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縱身一躍從二樓跳下來,落在了年輕人的面前,這位年輕人的氣勢倒是很沉穩。
好像這樣的結果,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本來這幫人也沒指望能有多大的用處,他盯著蕭易道。
「不愧是蕭族中人,身體裡流淌著蕭族的血脈,這樣的實力令人可怕。」
開口就道出了蕭易身上最大的秘密,蕭易是蕭族中人,這件事知道的人沒幾個。
對方說這句話的時候,玩味的笑容看著蕭易,想要聽聽看接下來蕭易會說些什麼,是承認還是要反駁自己的說法。
此刻蕭易並沒有什麼表示,一個能夠提前知道自己要來愛德華住處的人,可想而知背後有多強大的背景。
如果此事果真是愛德華從中來搗鬼,那麼自己的身份,愛德華也早已經知曉了,無論是哪種可能,蕭易都有所準備。
「你知道的消息倒是有不少,我想問問你,你這麼做的話,是得到了愛德華的授意嗎?」
「愛德華?
他還沒有這麼大的權利,能夠命令我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