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現在覺得,蕭易還真的有這麼幾分味道,根據雪妖月說的,現在蕭易的身邊,就有著許多的女人。
「我只不過是看中了她這一身的本事,只是區區做一個小偷的話,未免太屈才了。」
「你說的意思,之前進入我們房間裡的小偷,就是這個女人嗎?」
蕭易點了點頭,這一點上連雷神都沒想到,區區的一個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悄無聲息的進入他們的房間裡,還敢在這樣的場合下出現幫蕭易,沒有膽量的話,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的確是她,所以我才覺得,她這個本事不應該只局限在偷東西,可惜人各有志,誰都無法去改變啊。」
他們兩人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情要做,蕭易走到了一條河邊,先將身上的血跡清理一番。
匆匆找到了一座城鎮後,雷神去購買了一套新的衣服,讓蕭易換上,蕭易的衣服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這樣的一身行頭,出現在人們的面前,未免也太惹人注目了,他們二人找了一家小型的旅店,暫且先休息一下。
黑手黨高層人員出手的壓制下,這才是讓昨天的消息,沒有爆發出來,蕭易和雷神兩個人的行動,等於是狠狠抽了黑手黨一個耳光。
羅永剛已經收到了消息,蕭易和雷神二人,此番行動算是給黑手黨敲了一記警鐘,下次膽敢做這種事情之前,事先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再說。
「你們兩個任務完成的不錯,現在匯報一下你們的位置,我已經安排了人去接你們了。」
房間裡的雷神,和羅永剛匯報情況,這一次的行動很順利,羅永剛很激動的說道。
只是戰狼特種小隊的兩個人出手,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戰狼小隊的戰鬥力,可見有多麼的強悍。
「我們在一座村鎮暫時休息,等會兒我將位置發給您。」
雷神的腦海里,仍舊是出現了蕭易之前的樣子,一雙猩紅色的眼睛,不分敵我直接出手,那些黑手黨的人,全都慘死在了他的手裡面。
打算將這件事匯報給羅永剛,可是想了一下,雷神還是覺得算了,他想要找機會,去問問蕭易。
「你們暫時休息一下,我派出去的人,馬上就到。」
中斷了聯繫之後,雷神這會兒動身,回到了房間裡,蕭易正躺在床上。
明顯蕭易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時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那個時候的蕭易,完全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怎麼樣了?羅教練怎麼說?」
「他讓我們在這裡等候,馬上就會安排人員來接我們回去。」
雷神皺著眉頭道,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蕭易這會兒坐直了身子。
任務已經是結束了,雷神不應該有這種表情,坐起來之後,蕭易問道。
「雷神你在想什麼呢?看你的表情,像是有心事的樣子。」
「蕭易……莫非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全都忘記了嗎?」
蕭易有點不明白,雷神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他和雷神一起經歷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我們沖開了黑手黨的包圍,然後那個女神偷,開車不是把我們接走的嗎?」
「看來蕭易你真的是忘記了,其中有一個片段,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莫非……莫非還發生了其他的事情?」
雷神將他所看到的事情,和蕭易說了一遍,昨天那個樣子的蕭易,雷神從未見到過。
就算是蕭易這個人的手段狠,可是也沒有昨天那樣出手狠重,根本不留下任何的活口,只能看到一具具的屍體,倒在了蕭易的腳下。
蕭易聽完雷神說的話後,努力在這裡回憶著,可是他發現,雷神所說的,他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說的事情,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這一點我也覺得很是好奇,那個時候的你失去了理智,就算是我擋在你面前,你同樣對我動手了。」
雷神捲起了衣袖,露出了他的手臂,可以看到在雷神的手臂上,還留下一大淤青。
「這是……」
「昨天晚上幸虧我反應及時,提前做好了防備,結果仍舊是被你一腳給踹飛。」
「你說的這些,我全都不記得了,這到底是為什麼?」
蕭易捂著腦袋,對這些說的很是茫然,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蕭易知道,雷神是不會騙他的。
關於這一點,雷神回來之後也思考了許久,至可是他想了很久之後,也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時的你已經是殺紅了眼睛,在那種環境下,我只看到你一雙猩紅色的眼睛,渾身散著殺氣,簡直是太可怕了。」
「你所說的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這真的是我做的嗎?」
看到雷神手臂上的淤青,蕭易陷入了沉思之中,雷神知道蕭易是無意中傷到了他。
這點上他並不會怪蕭易的,看到了蕭易沉思的模樣,這會兒也不便去打擾蕭易。
「那個樣子的你,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蕭易這一次回去之後,或許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雷神曾經也聽說過這樣的情況,大多數都是從戰爭之中,退下來的軍人,戰爭的場景,在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即便是回到了大都市中,也無法恢復到常人的生活,這種人的心裡上,出現了嚴重的創傷。
蕭易坐在床上,自己都說不上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自己也有一種感覺,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殺心。
「徒弟,我不知道這個現代的世界,是如何來稱呼的,你現在的實力在提升,但是因為內心的仇恨,和殺氣不斷的加重,導致你的內心深處,發生了一些變化。」
子虛在蕭易的精神世界當中,和蕭易說道,蕭易倒是忘記了師父也在,肯定知道他的情況。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難道真的對自己的人也動手了嗎?」
「那種狀態下的你,能做的只有殺戮,分不清敵人還是自己人的,就算是對你身邊的人動手,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