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莎氣的說道,光是只有張紅說的還不夠,既然是發生了打架的事,先帶回去再說。
工商部門的一些人,見這個警察沒有像之前的人一樣,隨便來了調解一下就完事,而且還要把人給帶走,上來紛紛說孫向東是無辜的。,蕭易動手打的人。
孫向東也有點慌了,不是調解一下,到時候和蕭易要一些醫藥費不就完事了,怎麼看樣子還得走一趟。
「警察同志你們可以把他帶走,但我是受害者,你們看看我被打成了這樣,就不用跟著一起去了吧?」
白莎莎和別的民警不一樣,說白了凡事都喜歡去管,喜歡較真。
「那怎麼能行呢,有些話問過了才清楚,你們兩個都跟著來吧。」
孫向東突然哭的是鼻涕一把淚一把,看著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稍微走一步,就要捂著不文明的地方,他這是不想跟著一起去派出所。
「警察同志真的是他動手打我的,你們抓他就行了,為什麼要把我也帶走,好好的懲罰這種人,最好是關他一兩年再放出來。」
白莎莎聽到孫向東說的這些話都聽煩了,再說了這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帶回去問話而已,不過一旁的蕭易倒是很淡定。
「你不打算給自己辯解幾句,把這件事就這麼化解了嗎?」
反正人已經打了,蕭易也不在乎接下來會去哪,白莎莎這麼問,蕭易倒是很有興致的問了一句。
「要是我給自己辯解幾句,你就不帶我走,讓我離開這裡嗎?」
「那不可能,這件事歸我管,我得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是什麼樣的。」
白莎莎說道,蕭易丟給她一記白眼,你都這麼說了,自己乾脆懶得去磨嘴皮子。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還有完沒完了?是一個男人嗎?要不要回家找你媽吃奶去!」
孫向東還在哭,蕭易一聲爆喝,孫向東一下子乖巧了許多,悻悻看著蕭易。
「警察同志你們都看到了,這種人太過於暴躁,就是他先打得我。」
「好了我已經知道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在這裡調解,私底下解決了對嗎?「
白莎莎問道,孫向東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個意思,不過白莎莎覺得,調解這件事,似乎有些困難。
轉身看了一眼蕭易,剛才已經聽張紅說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於是白莎莎問蕭易。
「蕭易你能接受調解嗎?」
「我若是和他說一聲對不起,他能原諒我嗎?」
蕭易看著白莎莎道,一旁的劉向東冷哼了一聲,蕭易想的倒是挺美的,這怎麼可能。
「區區一個道歉,你以為就這麼完了嗎?蕭易我告訴你,咱們之間的事情,我和你沒完!」
「喏,這就別怪我了。」
蕭易忽然又是抬起腿,踹了孫向東一腳,孫向東倒飛了出去,撞在了一旁的牆上,差點沒緩過氣來,劇烈咳嗽了幾聲。
誰都不知道為什麼,蕭易當著警察的面,還敢動手……不,是動腳打人,孫向東想哭,太特麼的委屈了。
「好了警察同志,是我打的人,我先跟你們走,對了你們是開車來的吧,走著去我可不樂意,路好像挺遠的。」
蕭易拍了拍手道,大步朝著外邊走去,這種模樣哪裡是被警察帶走的人,好像是什麼領導外出視察工作一樣。
白莎莎無奈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這個蕭易真的是出乎他們的預料,帶上孫向東一起,先回到了派出所。
蕭易被警察給帶走了,這事兒有些麻煩了,張紅怕事情越鬧越大,憑藉蕭易的脾氣,怎麼可能會忍著。
於是在離開工商部的時候,張紅給張兵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一聲張兵,說蕭易在縣城裡遇到點麻煩。
張兵聽到蕭易讓派出所的人給帶走了,原因是打了工商部的人,自己認識的人沒幾個,唯一能想到幫得上忙的人,只有李曉佳了。
接下來張兵吩咐孟良辰,讓孟良辰在菜地這邊盯一下,他則是快速的跑去村委會,找李曉佳說明情況。
「什麼?那個傢伙被警察帶走了?這年頭難道犯賤也犯法嗎?」
李曉佳還沒聽別的,只聽到蕭易讓警察帶走的事,詫異說了一句道。
蕭易被警察帶走,李曉佳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不管是蕭易在什麼地方,從來都沒有見過蕭易吃虧。
「不是的李村長,蕭易今天去工商部,打算辦證件,讓一個人為難,蕭易沒忍住,就動手大人了。」
張兵解釋了一句道,李曉佳想起來昨天蕭易的確是說過,打算註冊什麼來著。
「這個傢伙脾氣真的應該改一下了,張兵這樣你先忙你的,我聯繫一下吳縣長,讓縣長出面幫蕭易。」
李曉佳就知道蕭易不會吃虧,把人家人給打了,肯定不會就這麼讓你離開的。
張兵通知一聲李曉佳,聽到李曉佳要聯繫縣長,有縣長的話,蕭易肯定沒事的。
等張兵走了之後,李曉佳拿出手機給吳縣長打了一個電話,吳縣長聽到蕭易遇到了麻煩,便是先放下手裡的工作,去派出所了解一下情況。
蕭易這是第二次進派出所,前後間隔了不到一周的時間,自己都覺得,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麼,還是說自己和這裡有緣分。
沒有被帶到審訊室,一間寬敞的房間裡,有沙發有茶几,他和孫向東被帶了進來。
不管是在哪,蕭易一點都不會客氣的,隨便找位置坐下來,然後自己倒水喝,一旁的孫向東,卻不敢想蕭易這樣。
一開始挨著蕭易,後來想到挨著蕭易容易被打,蕭易善於突然出手,於是劉向東又往一邊走了幾步。
「你這傢伙怎麼一點都不客氣,這裡可是派出所,哪裡有你這樣的,一來就像是大爺。」
白莎莎拿著記錄本過來,看到蕭易這種悠閒自在的模樣,真不知道這種人,之前究竟經歷過什麼。
一般人進了派出所,不自然就會有一種畏懼感,蕭易屁股往上一座,就好像是一個客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