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並不代表著,韓霸天沒有了脾氣,別的事情好說,誰要是將主意,打在了韓冰的身上,那麼韓霸天定然是不會客氣。
「韓冰你敢打我!」
「啪!」
馬華話音剛落下,韓冰又是一巴掌抽上去,反正今天事情已經惹出來了,也就不在乎一兩巴掌的事情,這種人要是不多抽他幾下的話,心裡都覺得賭氣。
「今天我就是抽你怎麼了?有什麼本事的話儘管使出來,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韓冰怒了,在大家庭的環境當中培養出來的,韓冰的脾氣一般比較溫和一些,很少有發火的時候,不過今天是一個例外。
一來韓冰今天的確是生氣了,再加上韓冰軍區里訓練過,出手的力道很重,兩巴掌上去,馬華的臉上,留下了清晰的巴掌痕跡。
馬華沒有想到,今天韓冰敢動手打他的,之前和韓冰說一些調侃的話,韓冰都沒有任何的表示,今天真的是有些出乎預料。
在家裡的時候,馬華的父親就說過,現在的韓霸天,就是一直沒有了利爪的老虎,空有老虎的架子,卻沒有了老虎的本事,看來這句話說的不對。
「好!很好!韓冰我們走著瞧,今天的恥辱,我馬華記下了,來日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馬華從現場離開,兩名保鏢也從地上爬起來,趕緊從這邊離開再說,今天算是丟臉丟到了家了。
等到馬華從現場離開之後,韓冰這才是長出了一口氣,考慮到馬華的身份,這才是容忍馬華說那些話,換了是別人的話,今天應該是躺著從這裡離開。
「你沒事兒吧?」
蕭易拿了一張濕巾遞給了韓冰,韓冰接過擦了一下手,很是抱歉的說道。
「對不住了,今天是因為我的事情,攪合了大家吃飯的興趣。」
「這沒什麼的,有些人家裡有狗不拴著,出來亂咬人,這是很普通的事情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韓冰噗嗤一聲笑了,也就是蕭易這種人,才會說出這樣的混帳話來,人家好歹是一個人,從蕭易嘴裡說出來,就變成了狗。
「你啊……嘴巴一直是這麼損,不過今天我打了這個馬華,有韓家的背景在,他不敢做什麼,但是蕭易往後你要小心了,馬家在S市有著很大的影響力。」
此刻韓冰提醒蕭易,馬家肯定不敢對自己做什麼,但是蕭易就不一定了,今天的事情,馬華那種人肯定會記在心裏面,然後想辦法來針對蕭易他們的。
「該來的終究會來,我蕭易也不是怕事的人,什麼狗屁馬家,先前你慢點的話,我先打斷他一條腿再說。」
「別,你可千萬別這麼做,為了這種事情犯不著,他也就是占占嘴上的便宜而已,真正的又不敢對我做什麼。」
「廢話,當著我的面,敢伸出手來摸你,我就應該連他的爪子剁了。」
蕭易說道,聽到了蕭易說的這一句話之後,在韓冰的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滿足感,自己找了大半天的答案,似乎今天有了結果。
一直以來在韓冰的心裡,自從上次雪原遇到了危險,是蕭易寧肯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也要將自己救活,那一刻韓冰就知道,自己的生命當中,已經緊緊的和這個男人聯繫在了一起。
不管將來會有什麼樣的變過,在韓冰的心中,除了蕭易一個人之外,住不下另外的男人,要是這輩子不能和蕭易一起的話,她寧願一個人孤獨終老,一輩子就這樣度過。
「原來……原來我在你心裡的地位,就這麼高嗎?」
「那是自然的,好歹咱們一起同患難,若是有機會的話,我做你們韓家的倒插門女婿如何?」
蕭易笑了幾聲之後,和韓冰開玩笑道,自己也知道和韓冰身份上的差距,和這種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也就是過過嘴癮罷了。
但是一句開玩笑的話,在韓冰這邊聽來,卻有著另外的意思,聽到了蕭易說的話之後,韓冰帶著一種靦腆,和蕭易說道、
「這倒是也可以,回頭我和我爸說一聲,只要是我爸同意了,一切都不是問題。」
「咳咳……別這樣,我只是開玩笑的,千萬別當真,鬧著玩呢……我蕭易的身份,怎麼能配得上你啊,要是你爸知道了這種姦情,估計回頭就會操刀把我剁了的。」
蕭易只是隨口說說,說實在的可沒有這樣的心思,韓霸天的身份,就像是壓在腦袋上的一座泰山一樣,蕭易可得罪不起。
韓冰緊緊攥著粉拳,此刻眉頭突突一直在跳,聽到了蕭易說的話之後,總覺得在蕭易話裡面,都透著一股子混帳的味道。
「混蛋你去死吧!什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之後,立馬就變了味道,哪裡來的姦情,再說了我爸哪裡有你說的這麼不講理,有這麼兇殘了。」
「別打……君子動口不動手,這麼多人的面前,你給我留點面子。」
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蕭易身上,蕭易抱頭在包間裡面逃竄,其他人主動當做沒看到一樣,紛紛從包間裡面退出來。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們很明白這幾個字的道理,這都是蕭易自己的事情,在這裡就不要去多管閒事。
「咳咳……今天的天氣不錯啊!」
「是……是啊,一點兒雲都沒有。」
站在包間外的張兵和王勝兩個人閒聊著,袁生抬起頭看了一眼,這裡是餐廳的走廊,連窗戶都沒有,抬起頭只有燈光,兩個人竟然能這麼聊下去。
五分鐘過後,蕭易坐在椅子上,在蕭易的身後,韓冰伸出兩隻纖細的小手,給蕭易捶背,捏捏肩膀。
放眼整個S市當中,也就是只有蕭易才能夠享受到這樣的待遇,韓冰是韓家的大小姐,誰能夠有資格,讓韓冰來捶背的。
「蕭易,剛才的話我希望你考慮一下。」
「話?什麼話?」
「別在這裡給我裝傻充愣,我知道你心裡比誰都要明白,就是在這裡給我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