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亨利聽到了安妮說的消息之後,突然是眼前一黑,腦袋重重的撞在後邊的牆壁之上,等待了許久之後,老亨利才從這種狀態之中恢復過來。
這會兒的老亨利,已經是兩眼通紅,手裡緊緊的攥著代表身份和地位的權杖,一股怒火從心裡升起,兇狠的口氣說道。
「這個畜生!好歹是我的孩子,竟然是做出這種事情來,當初真不應該幫他逃走,將這種畜生除掉以絕後患。」
老亨利說道,當初的獅鷲從特種部隊當中叛逃的時候,老亨利看在是自己兒子的份上,私自幫了一把獅鷲。
但是這樣的行為,如今才知道是大錯特錯了,獅鷲的存在,將老亨利的面子全都丟盡不說,如今還將他的一處私人財產掠奪。
「雖然是有人接了懸賞,但是父親我覺得這次成功的記錄也沒有多少,那麼多人接過懸賞的任務,最終都是失敗告終,只不過是又增加幾具屍體罷了。」
安妮嘆聲道,自己的這位哥哥,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以殺人為樂不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獅鷲曾經在皇家特種部隊裡面待過,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如果獅鷲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這裡的皇家守衛,就可以將獅鷲除掉。
「這個畜生真的是要把我氣死不可,當初要是知道這個畜生是這樣,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摔死他。」
老亨利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如今的他只能是祈求,這次接任務的人,能夠創造一個奇蹟,將獅鷲從這個世界除掉再說。
蕭易將郵件裡面的信息瀏覽了一遍,將信息記錄下來之後,清空電腦當中的記錄,然後將黑色的小塊從電腦當中拔掉。
在郵件上面,顯示了下達任務這個人的聯繫方式,對方會給蕭易提供獅鷲的最新動向,所以蕭易不需要為了調查獅鷲的動靜而煩惱。
「雪原……看來又要走一趟了嗎?」
蕭易心裡說了一聲道,這次出去要做的可不是簡單的事情,而是去除掉一名皇家特種部隊裡面的精英,獅鷲既然能成為暗影的五位主要成員之一,自然不會是簡單人。
在這之前需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行,蕭易想了一下,先聯繫了一下戰矛再說,讓戰矛幫自己去準備一些裝備。
戰矛正在研究一種新型的裝備,可以提高子彈的穿甲能力,通信器上有了閃爍,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跑到了一處角落的位置去接聽。
然而戰矛卻沒有發現,此刻雪妖月正過來找他,見到了戰矛鬼鬼祟祟的身影,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於是就站在了戰矛的不遠處,聽聽看是打算做什麼。
「頭兒,看來你最近的日子過的很平穩,有一段時間了沒有接到你的消息。」
「我這邊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戰矛你幫我去準備幾樣東西,我這邊要等著用。」
蕭易和戰矛說道,獅鷲眼下就在雪原那邊,雪原是很好的出手地方,適合來進行刺殺,若是獅鷲回到了暗影的老窩,到時候就有點兒麻煩了。
戰矛聽蕭易說話的口氣,好像是比較要緊的事情,問候的話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先把重要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頭兒你吩咐吧,需要什麼和我說一聲我來安排,最近我研究出一種穿甲彈,穿透力很不錯。」
「我需要的東西你記錄一下,東西準備好了之後,你想辦法將東西寄存在xx,我會過去拿的。」
蕭易告訴了戰矛自己需要的東西都有什麼,戰矛將這些都記錄了下來,但是蕭易需要的其中一種裝備,讓戰矛感覺到,這一次蕭易是要去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防彈衣……頭兒你之前和我找的東西,從來沒有防彈衣,是不是這次有什麼危險的事情,你才……」
「哪裡有什麼危險,我這只是多做一手準備,你也別廢話了,按照我說的辦就行,抓緊時間儘快辦好,這邊我也要出發了。」
通知那邊的戰矛,戰矛就算是想要細問也沒有辦法,蕭易是特種小隊的隊長,做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和選擇,他就算是去細問,蕭易也不會說什麼的。
於是戰矛只好是將這些東西記下來,裝備倒是很好弄到,憑藉戰矛的關係,也能夠快速的將裝備運到蕭易說的位置上。
「好的頭兒,我都記下來了,不管你做什麼,千萬要以安全為主。」
「放心好了,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死過一次的人是格外珍稀這條命的。」
蕭易說道,切斷了和戰矛之間的聯繫,既然是決定要出發了,這邊蕭易也需要去準備一下才行。
戰矛記錄下來蕭易需要的東西之後,卻沒有留意到身後的雪妖月,雪妖月見戰矛要過來了,於是走出了門外,假裝是剛進來的。
「戰矛你的穿甲彈研究的如何了?」
雪妖月問了一句道,戰矛臉色立馬恢復了平常,見到是雪妖月過來,好在之前雪妖月沒聽到他和蕭易之間的通話。
「快了,馬上就要成功了,等會兒雪妖月你和雷神說一聲,我有點兒事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沒問題的,反正最近也沒有特殊的任務,你就放心的去吧。」
戰矛點了點頭,放下手裡的工作,從基地這邊離開,看著戰矛離開的背影,雪妖月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蕭易從辦公室當中出來,再次回到了王蓉的辦公室,王蓉今天覺得有那麼幾分奇怪,平日裡都見不到蕭易的影子,今天蕭易竟然是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公司裡面。
「王蓉啊,我有件私人的事情,需要出去一趟,公司這邊你全權打理,能做主的事情你就儘管去做就行了,不需要來過問我。」
「你!」
王蓉瞪大了眼睛,此刻怒視著蕭易,蕭易說出這種話的意思很明確,接下來他又要出門,又要丟下這一攤子不管。
「我說你還真的是把你的公司當做了旅館一樣,隨便來隨便走,小心我什麼時候發脾氣,一把火燒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