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這小子哦,你不會是請我們去你家吧!那怎麼好意思呢,看你的小身板這麼單薄,一定不能滿足她,要不我們一起玩?」大個子阿豹更猥瑣,肆無忌憚!
「刷!」
白西裝男子的手上突然多出來一把匕首,在燈下發著陰森的光芒,身體動了,就像一道影子,颳起一陣狂風,直接沖了過來。
「刷,刷,刷,刷!」
淡淡的燈下,暴出發強烈的殺機,只見一道白色的影子,對著那個阿豹瘋狂的亂舞,只不過每舞一次,鮮血就會飛濺。
匕首寒光閃爍,只見一道白色的影子舞的飛快,冷漠的面孔上是一雙帶著嗜血目光的笑意。
快!極快,那個阿豹只感覺自己全身劇疼,卻是一句話也叫不出來,瞪大驚恐的眼睛然後噗通一下倒了下去,渾身抽搐了一下就不動了,就像一個血人一般,最後他看到的只是那個白色的影子,還有那一雙冷漠的眼神。
「啊!不!」
突然出現的一幕,把小黃毛嚇傻了,酒精直接變成了冷汗,看到阿豹子倒地的那一刻,才把他驚醒過來,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想跑,兩腿發軟,根本跑不動,驚懼的看著這個白西裝男子一步一步的走來,嘴角處掛著殘忍的笑,眼中是那嗜血的眼神,哪裡還有在夜總會那和煦微笑,風度儒雅的模樣,直接就成了一個殺神。
「不!」小黃毛靠在牆上,兩腿發抖,看著走到近前的男子,嚇得心臟都破裂了,眼神驚恐無比,牙齒直打顫,話都說出來了。手一滑,手中的啤酒瓶子掉了下來,卻是被此人一把接著,在小黃毛驚懼中,酒瓶對著他的嘴巴狠狠的插了進去。
「咕咚,嗚嗚!」
酒水,鮮血流了出來,流進了酒瓶里,瓶口把他的喉嚨插透了。
「刷!刺拉!」白西裝男子眼中寒光一閃,匕首飛快的划過,一顆人頭滾到了地上,嘴裡還插著一個酒瓶,極度的詭異,恐怖,無頭屍體倒了下去,咕咕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冒了出來,地面上腥紅一片。
衣不染血,幾個起落,消失在這裡,速度很快,街道又恢復了寂靜,慘白淡黃的燈光依舊照著,只不過地上多了兩具屍體,證明剛才發生了什麼。
洛天回到酒店的時候,法海和尚正坐在一樓大廳的接待處,一個人在品茶。
還別說,此人換上了一身黑色的中山裝還有幾分氣勢,身材挺拔,筆直,就像一桿標槍,渾身上下隱藏著強大的氣勢,似乎隨時都會爆發一般,唯一讓人無語的是,那個光頭似乎和這身衣服不配,特別是那幾個戒疤特別明顯,總起來說顯得有點不倫不類,卻又形成自己的風格,不過比穿那一件破僧衣強多了。
「法海大師,還沒有睡啊!」洛天笑著走了過來,同時甩給他一支,自己也點著一支,然後會在沙發上陪他聊了起來。
「唉,世間紅塵何時了,恩恩怨怨幾難消,地藏菩薩曾說過,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法海嘴裡叼著煙,雙手合十,念念有詞,滿嘴都是佛家謁語,聽的洛天不由的翻白眼,還好此人人體內陽氣十足,雖然菸酒肉不忌,卻是忌女色,也讓洛天放心不少,不然的話,他真不敢把這個花和尚留在酒店裡。
「大師,有什麼話,直說吧,你那樣說話聽著累的慌,還是說白話文吧!」洛天笑道。
「阿彌陀佛,洛施主說的有理,入鄉隨俗,如果貧僧堅持,就顯得執著了!」法海低聲念了一句佛號,然後接著說道:「貧僧來到這裡,確實是有要事要辦,當然也是本門之事,事關師門臉面,還請施主莫怪,洛施主是福澤深厚之人,他日必將龍飛九天,今日能和施主結個善緣,貧僧實在三生有幸!」
「那既然是大師的家事,在下不問便是,時間也不早了,大師還是早點休息吧。」洛天不想和這個和尚唧唧歪了,說話太累,還不如上去陪容姐和蘭蘭打牌呢。
看到洛天站了起來,法海急忙說道:「洛施主且慢,貧僧還有一事相求!」
「哦!大師請說便是!」洛天略微一皺眉頭,隨意的說道。
「咳,是這樣,貧僧飯量很大,能否給準備一些夜宵來吃,一隻雞,一瓶酒即可!」法海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呃!」
洛天的嘴角抽了抽,「大師客氣了,等會我派人送到你的客房就是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和前台說就是。」
「多謝施主!」法海雙手合十,面呈感激之色。
洛天上了樓,容姐和蘭蘭兩人剛洗完澡,穿著睡衣,坐在床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嘻哈的笑作一團,憑洛天的聽力在走廊上就可以聽得到。
洛天上前輕輕的敲敲門,「咦?天哥回來了!」蘭蘭一聽,急忙下床光著兩隻小腳丫就跑去開門,「天哥!」蘭蘭興奮的叫道。
「什麼事?這麼高興啊!」洛天笑眯眯的走了進來,順便摸了一下蘭蘭的腦袋,低頭很無恥的看了一蘭蘭,然後又看向容姐,容姐把睡衣往下撩了撩,頓時大腿的春色消失不見。
「沒什麼?怎麼樣,夜總會沒什麼事吧。」容姐白了這貨一眼微笑道。
「沒事,有元聰在呢,我只是過去看看!」洛天答道,看到裴容高盤的秀髮放了下來,顯露露的,披在肩上,明眸善徠,別有一番風情,看的洛明天有些心神激盪。
「喂,天哥,我們打牌吧,鬥地主,好不好?」這時蘭蘭抱著洛天的胳膊,撒嬌的說道,大眼睛眨呀眨的,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有意的,弄的洛天心猿意馬。
「行了,你這個丫頭,今天這麼乖巧,肯定是有事求我吧,說吧,到底什麼事?」洛天愛憐的撫摸著這個丫頭的頭,再次很無恥的往她的胸部瞅了一眼,洛天居高臨下,可以看個全景。
「哪裡有什麼事嘛,人家就是想你打牌而已!」蘭蘭厥著紅潤的小嘴,翻了翻白眼。
「行了,你這丫頭不要再裝了。」容姐嗔怪的瞪了一眼蘭蘭,然後看向洛天:「蘭蘭的事,你也知道一些吧,這個丫頭算是逃婚跑出來的,省城的王家勢力很大,那個王天華不是善茬,他似乎聽說了蘭蘭在東昌的事,所以蘭蘭想讓你先暫時當她的男人,嗯,假結婚,斷了王家的希望!」
「假結婚?」洛天一愣,看著嬌羞的蘭蘭,「假結婚幹嘛,要不真結算了,正好哥也沒有老婆,嘿!」洛天咧嘴一笑。
「真假都無謂,反正你也不行!」蘭蘭小聲的嘟囔著。
「什麼?」洛天聽了頓時一頭黑線,這是奇怪了,這個丫頭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呢,自己那方面不知道多強,這個小丫頭竟然說自己不行?這從何說起呢?洛天臉色精彩起來,望著這個丫頭,恨不得現在來個現場試驗。
「小天,你的事,蘭蘭和我說了,其實這個不是什麼大病,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肯定能治好的,你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這時裴容也細心的安慰洛天,更是讓洛天無語了,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哥不知道有多健康,怎麼會不行呢?
一頭黑線的洛天看向蘭蘭,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也就是那天晚上自己從華西回來,這個丫頭睡在自己的房間裡,抱著自己睡了半個晚上。
「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動她,所以這個丫頭才這麼說?這個小烏鴉嘴,還不知道怎麼跟容姐說自己的呢。」洛天翻了翻白眼,兩個大小美女一副同情的望著自己,這讓他感覺身上冷嗖嗖的,好像自己真的不行一樣。
「行了,說正事吧,假結婚就不用了,丫頭你就呆在這裡就行,王家的人找你的麻煩,我幫你擋下!」洛天正色道,心裡有些沉重,省城王家的實力不弱,關係盤根錯節,自己早就調查過,只不過這個丫頭當初算是幫了自己和容姐,他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
「哦,謝謝你天哥,其實……你如果行的話,我願意嫁給你的!」蘭蘭調皮的伸了一舌頭,看的裴容眼中奇異的眼神一閃而過。
「你這丫頭,你才多大,動不動就嫁嫁的,哥行不行也不能要你,知道嗎?」洛天笑著說道。
「為什麼啊?」蘭蘭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麼也是小美女,走在路上,那可是回頭率百分之百,堂堂的謝家大小姐,追求者那可是無數的,而且自己很年輕,現在的男人不是都喜歡小蘿莉什麼的嗎,想不到這個天哥竟然一口回拒了自己,讓她有些氣餒,即使拒絕也是自己拒絕他嘛,真是氣死了。
「為什麼?哥不行啊,不能給你性福,哥不舍的讓你守活寡啊,哈哈哈……」洛天哈哈大笑著走了出去。
「壞蛋,氣死了!」蘭蘭在後面開始呲牙跺腳。
看著洛天出去的背影,裴容心裡也是感嘆不已,這麼強壯的一個男子,怎麼會那方面不行呢,難道這小子總是占占口頭便宜,卻從來不敢真刀實槍的來,原來是……
二女感嘆,惋惜,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