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聲,白茹的這個保鏢,口吐鮮血,身形狂退,撞翻了一張桌桌子,摔倒在地。
「雲天!」
另一個保鏢不由臉色大變,急忙扶起來了這個同伴,發生的太快了,剛才只發生在那電光石火之間,讓人根本沒有反映過來,他根本來不及相救,不過以他的實力,他知道即使自己想救也救不下,對方太恐怖了,想不到這個馬義手下還有如此恐怖的高手。
「不要管我,保護家主母!」這個叫雲天的保鏢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驚怒的瞪著這個突然出手的老者,冷哼道。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憑你們兩個就想保護這個女人,我馬義既然敢來,早把你們兩個算進去了,現在給你們兩人一個機會,以後跟著我,不然的話,後果你們是知道的。」馬義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這兩個保鏢哼道。
「馬義,你這個以上犯上的小人,你以為老子也像一樣麼?」另外一個保鏢眼睛泛紅,手一晃,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在手上,眼中出現一絲決絕:「雲天,保護家主母快走,我來攔住他們!」
「可是……風雷,你呢。」那個受傷的保鏢有些不忍,他知道即使自己兩人也不是那個恐怖老者的對手,更何況這個叫風雷一個,常年的相處,他們具有深厚的感情。
「快走!」這個風雷一聲怒吼,對著那個恐怖的老者就撲了過去,同時匕首刷的一聲對著馬義當作暗器就射了過來,想讓那個老者顧及不瑕,他必殺馬義。
這個保鏢的速度很快,身材瘦小,不過強悍無比,身法特別的靈活,瞬間就撲到了老者身前,卻是沒有攻擊這個使金剛伏掌的老者,身形硬是滴溜溜的轉了一個圈,竟然掉轉方向著馬義撲來。
先前的匕首,再加上自己的反撲,連環招數,他不相信殺不了這個馬義。
馬義頓時大驚失色,他只是一個手無縛雞的老人,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大變,失聲大叫,驚慌如狗。
「哼,一個小小的入室境界的螞蟻,也敢在我面前耍花招,找死。」那個使金剛伏魔掌老者面色一冷,冷哼一聲,一掌揮出,強大的真力勁風直接打偏了那把匕首,匕首頓時失了準頭,一下子刺穿了馬義身邊一個手下的咽喉,這小子哼都沒有哼一聲,仰天倒地,而同時,他的身形一晃已經跟了過來,後發先至,一掌直接拍向這個叫風雷的背後。
「噗……」此人的速度太快了,不愧是入聖的高手,饒有風雷足智多謀,在這種人物面前,那些花招根本派不上用場,拳頭還沒有擊到馬義的腦袋,自己的後心重重的被擊了一掌,如同一座山一樣被撞了一下,讓他一下子吐出大口鮮血,搖搖晃晃,面如金紙,卻是硬是一個轉身,撲倒在這個老者的腳下,死死的抱著他的腿。
「主母,走,快走啊!」風雷聲嘶力竭大喊,鮮血不停的從口裡流出來,面目猙獰扭曲。
「風雷!」白茹悲痛欲絕,自己家的這幾個保鏢忠心耿耿,和自己的兄弟差不多,現在拿命救她,讓她如何不感動。
「馬義,只要我白茹今天能逃出去,我定要天中把你碎屍萬段!」白茹咬牙怒喝,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馬義如此膽大。
「主母,快走,風雷兄……」這個雲天心中泛起滔天的怒火,可是知道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必須把這個白茹救出去,於是一把抱起白茹,奪路就跑。
看到這兩人要跑,馬義獰笑一聲:「想跑,攔住他們。」
頓時馬義手下另外幾人向著白茹她們追去,畢竟雲天受了傷,又抱著白茹,速度根本快不了,所以還沒有等他跑出內廳,就被馬義的幾個手下給攔下來了。
「死!」雲天怒吼,放下白茹,出手狠辣,轉眼就放倒了三個,畢竟這些人可不比那個恐怖的老者,根本不是雲天的對手,到他差遠了。
「混帳!」那個恐怖的老者一聲怒吼,大手抓住,生生的把風雷從地上抓了起來,直接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然後看也不看,一下子重新攔住了雲天和白茹的去路,更是一腿掃過,把雲天給踢飛了,同時大手抓起白茹,直接扔到了馬義的身邊,被馬義的幾個手下抓住了。
「你……放開我,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白茹掙扎著,怒吼著,饒是她足智多謀,不過在這種實力懸殊的情況,她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除了怒斥沒有一點辦法。
「鬼?你一個活人我都不怕,我還怕鬼不成?小茹啊,只要你跟了我,你還是掌握王家,這有何不可,放心,我知道你正值青春妙齡,不過我會滿足你的,保證不比王天中差,怎麼樣?」馬義重新坐下來淡淡的喝著茶,看著這個美貌的女人像是和朋友聊天一樣說道。
「馬義,你無恥,你王八蛋,你不得好死,讓天中知道,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白茹不由的怒指著馬義大罵道,掙扎著,衣裙有些變形,在撕扯下更是露出一大片的雪膚。
「無恥?哈哈,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不妨我再無恥一些,來人,把東西準備一下,把這兩個混蛋給我弄過來,把他們的衣服脫下來,另外把這個東西給我灌下去。」馬義面色猙獰的冷笑道,深深的看了一眼女人的身體,然後一揮手說道。
「是,馬爺!」手下幾人答應一聲,陰笑著看了一眼白茹,然後有兩人拿出一個箱子,從裡面取出一個高角架,同時把一個攝像機架了起來,而另外兩人把雲天和風雷這兩個動彈不得,重傷垂危的保鏢給架了過來,往他們的口裡灌了大量的不知名的白色的粉沫,同時把他們兩個的衣服也給脫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白茹似乎明白了什麼,拼命的掙扎,她想不到這個馬義如此邪惡,讓她通體冰冷,如同一下子墜入了冰窟里。
「嗷嗷……嗬嗬……」這兩個保鏢很明顯是被灌了大量的那種藥物,直接失去了理智,兩人看到白茹不再把她當作了主母,而是把她當作了女人,拼命的撲了過來。
「啊……不,不要。」白茹尖叫起來。可是這兩個保鏢現在急需要發泄,根本不知道眼前是誰了,只知道是一個女人,需要發泄。
「呵呵,小茹啊,我說過,會滿足你的,這兩個人比起王天中應該強的多吧,他們是你的保鏢,對你忠心耿耿,現在他們有需要了,你這個主母也應該犒勞人家才對啊。」馬義陰笑道。
「不,放開我,馬義你無恥,雲天,風雷,你們醒醒,混蛋,馬義拉開他們。」白茹嚇的魂飛魄散。
「拉開他們也行,不過你要穿上這個,明白嗎?」馬義從箱子裡取出一小塊布料,還帶著紅色的繩子。一看就是那種極度變態性感的內衣。
「我……答應!」白茹為了不被即將糟蹋,含辱答應下來。
「雲天,風雷,你們兩個畜生竟然敢對主母行這畜生之事,找死!」這時,馬義大喝一聲,一揮手,頓時幾人上前拳打腳踢,下了重手,一會兒功夫,這兩人就躺在地上不動了,而這一幕卻是落在了架好的攝像機頭裡。
「我知道你這個女人很有心機,不過沒有用,你想死,也不可能,如果你敢死,我就把這個東西發出去,當時全華夏都知道寧海王家的主母白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王天中我也不會放過,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你還是這個家的主母,明白嗎?」
馬義冷笑著,看著把白茹穿起那性感的衣服,並拍了下來,然後托起她的下巴陰毒的說道。
此刻的白茹兩眼空洞無神,接著一下子趴在地下哭泣起來。
「好了,把這些給我收拾了,快點。」馬義站了起來,看著地上的幾具屍體指揮道,於是眾人七手八腳的收拾起來,裝屍,托地,一會兒功夫整個客廳就乾乾淨淨,似乎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而只有眼前那性感無比卻是在哭泣的白茹才讓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這個過程中,自始至終,沒有任何人打擾,可見這個馬義安排的滴水不露。
而在東昌南街的天容大酒店,一輛小車緩緩的停在了門口,正是匆匆趕到的王天中,王天中的心裡此刻是越發的心神不定了,想著再給自己的女人打個電話,只不過這個時候,義妹張顏玉已經站在酒店門口迎接了,和她在一起的還有朱雀和白虎,所以王天中只好暫且放下心底的那種不安,下了車走了過去。
「大哥!」看到王天中,張顏玉微微一笑,走了過來。
「嗯,顏玉。」王天中輕輕的點頭,同時掃了一眼白虎,看向朱雀,「聽說恢復記憶了。」王天中淡淡的笑道,保持著儒雅和家主的風度,而兩邊的兩個保鏢則是如臨大敵般的守護在王天中的左右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