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比資格麼?護城河的王八資格老,你怎麼不去比?還不是被人一樣燉菜湯喝?」洛天冷笑。
「放肆!」黃三猛的站了起來,看向各天,洛天根本不屑於顧,這等小氣勢也拿出來嚇唬人麼?哼!
「你小子到底想幹什麼?」那個王大麻子語氣也不善起來。
看到這些老大幫自己說話,南春華的語氣硬了起來:「小子,本少能敬你一杯酒,也是看容姐的面……」
「跪下!」
沒有等南春華裝完比,洛天一聲大喝,氣勢驚人,一腳踢在了南春華的腿彎處,南春華的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洛天面前,手中的酒杯也掉在了地上。
這還不算完,沒有等南春華叫罵,洛天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抓起南春華的一隻手掌放在桌面上狠狠的刺了下去。
「啊!」一聲悽厲的慘叫從南春華的嘴裡響起,如同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水果刀穿透了手掌,把桌子都刺穿了,牢牢的定在那裡。
這一幕一下子驚呆了眾人,沒有人想到洛天會這麼狼,這麼辣,就連靠著窗台的蘭蘭也一下子張大了小嘴,差點沒有叫出來,這個傢伙真猛啊,太暴力了,不過她喜歡。
「華兒!」南火龍半天才反應過來,發出一聲悲痛的叫聲,眼睛一下子紅了,「洛天,你到底想怎麼樣?快點放開春華……」
黃三也是騰了一下站了起來,一起站起來的還有王大麻子,和尚想說什麼,不過想了想什麼也沒有說,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另外三個區的大佬只是心裡一驚,倒也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只是感覺這個小子太狠了,比他們還要狠。
「怎麼?你們想幫著出頭?你們不是說做見證人的?」洛天語氣陰冷之極,殺氣騰騰,這些大佬自認每個人手上都見過血,有過人命,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卻還是被洛天那兇狠的氣勢震住了,此人眼中的殺機,氣勢太可怕了,就像一頭古蠻獸一般,感覺只要再多說一句,就要承擔那不可預料的後果。
黃三還有王大麻子等人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一些,再聯想到容姐背後的周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父親,快點救我,告訴賈叔叔,讓他派人把這個混蛋抓起來,關進狗籠子裡,本少讓他生不如死!」南春華痛的冷汗直流,大呼小叫著,他還沒有分清當前的形勢。
「你給我閉嘴」南火龍生怕再惹惱了洛天,畢竟現在兒子在桌子上釘著呢,只得說軟話:「洛天,哦,天哥,請您先放了春華,有什麼事要求您說,我一定會滿足您的。」
「這還算有個態度。」洛天轉頭看向南春華跪在那裡,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冷笑一聲,拿著桌子的酒瓶猛的砸了過來。
「砰」的一聲,瓶碎,頭破,酒水和血液混合著從南春華的腦袋上流了下來,南春華被砸懵了,再也不敢叫囂,除了慘叫,就是充滿恐懼的眼神,像是看著惡魔一樣看著洛天。
「這一刀,這一酒瓶都是幫容姐還的,讓住,容姐是我姐,我不允許任何人動她一根寒毛,誰敢動他,我就殺他,老子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管你們有多少人,有多少錢,有多少勢力,只要動了容姐,我千方百計也要殺掉他,一天不行,一個月,一個月不行,那就一年,我會讓他每天活在噩夢裡!」
洛天咬牙切齒,面色猙獰的可怕,如同狼一般的眼神狠狠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強大的氣勢如同野獸一樣,在場的這些大佬齊齊的心裡顫抖了一下,太狠了,特別是黃三還有王大麻子,這兩人還想幫著南家出頭,聽了洛天的話,心裡一涼,他們是一個區的大佬,手下也有好手,不過這個年輕人貌似身手不錯,真的惹惱了他,那自己出行,娛樂就必須千方百計的防著他,對他來說洛天就是光腳的,命不值錢,不像他們,身價上千萬,他們賭不起!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越是有錢人越怕死,南家怕,這些大佬們也怕,別看他們這些人風光的很,手下的小弟不少,不過真的有一個有實力的傢伙日日夜夜的謀算著他們,恐怕他們也是寢食難安,再說這些大佬們只是證人,沒有必要得罪一個有強大實力背景的容姐。
「噗通。」
南火龍這下子真的認孬了,一下子跪了下來,「天哥,求你先放過我的兒子,這樣時間一長他會流血流死的,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一定答應。」心疼兒子,南龍火也顧不得什麼顏面了。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只要送醫院及時,他不會死的,各位大佬在這裡,也要給你們面子是不是?」洛天面色平緩,淡淡的笑道,只不過這笑容落到眾人眼裡,一點也不感到可愛,倒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南火龍心裡暗罵:「你說的輕巧,那也要及進送醫院才行啊」黃三等各位大佬心裡也是翻白眼:「小子,這還算叫給面子麼?太狠了!」
洛天感覺也差不多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硬紙條,是自己臨時從自己的五塊錢的紅旗渠的煙盒上撕下的,只有一條手指頭寬,然後扔給了南火龍:「記住這上面的帳號,明天上午十二點之前,往這裡打一千萬,這件事算一筆勾消!」
洛天說完,就拉著目瞪口呆,身體有些僵硬的蘭蘭出了房間。
一千萬!南火龍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千萬對他不算什麼,不過數目也絕對不少,按照他的理解,有這麼多的大佬作證,頂多喝杯賠罪酒,再隨便賠上百兒八十萬就行了,想不到這個年輕人胃口這麼大,竟然要一千萬,正常的道上解決問題一般也就是三五百萬就頂天了,這是把自己當老肥羊宰啊。
幾個大佬相互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下,一千萬說實話,他們也沒有想到洛天會要這麼多,這些錢對於南火龍來說能拿的出來,不過對於這些大佬們說,倒是一筆巨大的數字,畢竟他們的身價才一千萬左右。
「行了,破財消災,還等什麼,快點救人吧。」黃三有些煩悶的說道,兩次做見證人,自以為自己是棵大樹,想不到兩次都沒得到什麼面子,開始是南春華,後來是這個洛天,人家只是把他當成了大蔥,而不是大樹。
一語提醒了夢中人,南火龍剛顧著心痛錢了,忘記了快暈迷的兒子南春華,費力的把桌子上的水果刀拔了出來,又引起了南春華的一聲慘叫,倒是一下子清醒了,急忙打電話,幾人忙裡忙外的把這小子送到了醫院,而各區的大佬也都散去了,對於洛天不怎麼給面子多少有些意見,不過想到背後的周奉天,也只得就這樣算了,只不過這次的見證人,讓他們做的有些憋屈而已。
華晨寶馬車裡,容姐坐在那裡,抽著女式煙,等著洛天和蘭蘭,看到洛天和蘭蘭出來,鑽進車裡,而蘭蘭這個丫頭卻是哭的稀里嘩啦的,兩眼通紅,容姐心裡一驚:「難道他們兩個……」
「小天,怎麼了?蘭蘭怎麼?」容姐不敢想下去了,洛天卻是笑了笑拍了一下這個丫頭的腦袋,行了,別哭了,弄的像是被哥強一樣。
「嗚嗚,人家感動嘛,你這個混蛋,以後我要是遇到困難,你會不會也這樣幫我啊。」蘭蘭哭的梨花帶雨,扯過紙巾一張接一張的擦著,胸口不停的起伏。
容姐有些不明白,直到蘭蘭止住哭泣,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特別是把洛天的那句話原原的學了出來:「這一刀,這一酒瓶都是幫容姐還的,讓住,容姐是我姐,我不允許任何人動她一根寒毛,誰敢動他,我就殺他,老子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管你們有多少人,有多少錢,有多少勢力,只要動了容姐,我千方百計也要殺掉他,一天不行,一個月,一個月不行,那就一年,我會讓他每天活在噩夢裡!」重複了一遍,而且還學著洛天的聲音學的有模有樣。
容姐聽了內心深處被狠狠的觸動了一下,淚水也嘩的一聲下來了,上前狠狠的用手掐了一下洛天的腰:「你這個混蛋,不讓姐流淚不行麼?」
「哈,想流就流唄,喂,你們兩個不會同時喜歡上哥了吧。」洛天咧嘴一笑,想法有些邪惡,結果同時遭來兩個美女的魔爪,一左一右,腰部同時一痛,疼的洛天呲牙咧嘴。
「小天,我們這樣藉助周老爺子的勢力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你說那個南火龍會拿出一千萬嗎。」容姐還是有些擔心,感覺自己夠氣魄了,本來以為能弄他個一百萬就差不多了,想不到洛天在後面硬生生的給加了一個零。
「他會的,放心吧,這次算是藉助周老爺的『勢力』,以後我們就會有自己的勢力,其實有的時候借勢,也是一種生存的王道。」洛天笑了笑。
他本來只是想做一個平凡的人,老老的上個班,過完這一生,現在遇到容姐,讓洛天感覺到,沒有一點實力,根本不足以保護身邊的女人,好兄弟的姐姐,他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受到傷害,不然的話,兄弟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
「是啊,不論政壇還是道上,都是需要藉助勢力的,人際關係很重要,互相依重,禮尚往來,這才是生存之道,就像周老爺子也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在周邊仍然有和他能抗衡的存在,彼此所需罷了,只不過我們現在卻是真的勢力太單薄了。」容姐感嘆的說道,洛天點點頭,一邊的蘭蘭這個丫頭還在一抽一抽的,看著洛天眼中都是小星星在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