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媽呀,你們讓來讓去的,讓我大氣都不敢喘,終於都坐了下來,現在可以吃飯了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小虎此刻像個小大人一樣搖頭嘆息道,引得眾人哈哈大笑,洛天沖玄武示意了一下,然後玄武走了出去,通知了一個前台,接著很快的返了回來。
頓時各種精美的食物,美酒如同流水線般的上了上來,只看到王小虎眼睛發呆,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精美的食物,不由的口水直流。
王婷恬靜的坐在洛天的身邊,有些小緊張,她知道,洛天主要是招呼自己還有慶祝蘭蘭的康復才這麼隆重的,讓她有些受寵若驚,心裡卻也感嘆人間財富的不均。
像今天的飯菜,估計差不多頂她幾年的工資了,光那紅酒,她也認識,似乎一萬多塊錢一瓶呢。再加上白灑,還有各種甚至自己從來沒有過見過的菜品,一共算下來,價格不菲。
「哇,天哥,今天的菜好豐盛啊,是我們酒店的貴賓套餐吧,來,小虎,婷姐,還有那個誰,和尚,不要客氣,放開吃,咯咯。」朵朵歡快的叫著,卻是沒有想到今天的慶祝其實主要是為她自己準備的。
洛天也微微一笑,看向王婷:「一點心間,不成敬意,來,不要客氣,請,李老,大師,各位請。」
「謝謝。」王婷不好意思的點頭道。
「來,法慧,吃吧。」一邊的法海念了句善哉,然後招呼自己的這個師侄,「是,師父,感謝洛施主的盛情款待。」那個法慧看到這些高規格的款待,心裡早已激動不已,口舌生津,聽了招呼後,便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漬,真好吃,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呢,真的想高歌一曲了。」那個王小虎吃著玄武給他夾的大蝦,高興的說道。
「咦,小虎啊,你還會唱歌麼,那給我們表演一下好不好啊。」對音樂向來感興趣的朵朵聽了這個小男孩的話,不由的笑眯眯的說道。
「好啊,沒問題。」王小虎使勁把嘴裡的大蝦吞了下去,然後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巴扯開了嗓子就唱了起來:「摸摸你的手哇,好溫柔啊,摟摟……」
「臭小子,瞎唱什麼,快吃蝦。」玄武一聽,差點沒有摔在地上,一下把這個小傢伙的嘴巴給捂了起來,同時尷尬的望了一眼眾女:「呵呵,小孩子真可愛,自學成才。」
裴容不由的白了一眼這個玄武,這種東西,也肯定是這個傢伙教的,其他的幾女也是臉一紅,王婷更是有些生氣:「小虎,你唱的是什麼東西,誰教給你的?」
「咳,小孩子童言無忌,隨他玩吧,來,我敬你一杯。」洛天狠狠的瞪了一眼玄武,這個混蛋還真是什麼都教,不但給那個黑五子和龍七講課,現在連小孩子也教,那也算了,卻是誰想到這個小虎是現學現賣啊。
「不,洛天,你客氣了,我真的不會喝酒的。」王婷看到洛天竟然舉杯敬自己酒,讓她很不好意思,暫時放下對弟弟的生氣,微笑著說道。
「沒關係,你隨意,我幹了。」洛天微笑道,這杯酒,他是一定要敬王婷的,來表達自己的謝意。
王婷有些不好意思,只抿了一小口,辣的直皺眉。
「呵呵,小姑娘,老夫也敬你喝一杯。」李連英站了起來,雙手舉杯沖向王婷,這下可把王婷嚇壞了,這個老人家,年事已高,竟然這麼雙手舉杯敬自己,豈不是折殺她麼?
「老爺子,萬萬不可,我敬您,我敬您。」王婷有些凌亂了,要說洛天感謝自己也就算了,可是你這個老人家跟著湊什麼熱鬧,這不是折辱小輩嗎?只不過王婷並不知道蘭蘭和李老的關係。
雖然李老是謝家的越級保鏢,是定海神針,不過卻是看著蘭蘭長大的,幾乎和他的孩子差不多,這次蘭蘭恢復正常,王婷功不可沒,所以李連英有此舉動也是正常的。
「呵呵,好了,李老,容姐,小聰,上官還有海大師各位,我們一齊舉杯吧。」看到王婷有些凌亂,洛天也不想讓她這樣尷尬下去,於是微笑著說道,畢竟李連英敬完,裴容,玄武和法海肯定還要敬。
這樣一來的話,也弄的似乎太過了,蘭蘭肯定會懷疑到什麼的,還是一齊喝算了,畢竟感激都在心裡,沒有一定要體現在酒里。
這一頓飯吃下來,眾人說實話都喝的不少,雖然王婷不會喝酒,不過在眾人的熱情下,還是少不了的喝了兩杯,臉色緋紅,更是透出一絲秀人的春意,讓的洛天有些發呆,說實話,大坐的眾女中,都是不缺錢的主,裴容的雍容高貴,蘭蘭的清涼性感,上官飛燕的冷艷如霜,當然還有朵朵的清純可愛。無一不是各有千秋,光彩照人,相對來說,王婷卻是樸實了許多,畢竟她沒有高貴華麗的衣服來包裝,不過那種獨有的知性美和恬淡的模樣卻是更有一番韻味。
五女各有千秋,任何一個放在外面都是絕色,直讓在一邊和洛天還有玄武他們喝酒的李連英心裡直嘀咕,看了一眼蘭蘭:「看來這個丫頭的竟爭壓力越來越大了啊,等會打電話給家族裡,除了匯報她康復的問題外,不知道感情方面的問題需不需和家主說一下。」
最後終於酒宴結束了,蘭蘭這個丫頭不勝酒力,喝的卻是不少,小臉陀紅,美不勝收,被容姐扶著上樓了,而朵朵也喝了一不少,被姐姐上官飛燕半托半抱的弄上了樓。
「洛施主,貧僧還是一事相告,只是……」
酒店大堂里,玄武抱著已經睡著的王小虎,旁邊陪著王婷,本來是想讓她們住在這裡,可是王執意不肯,洛天正準備把她們送走,這個時候,法海和法慧走了過來,雙手合十,這兩個和尚酒量都不錯,一看就是酒精考驗的傢伙,兩人的臉被是被人打了巴掌一樣,通紅無比,不過眼神是卻是清明無比。
「大師,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想回去了。」洛天淡淡的一笑,都數他喝的最多,不過卻是神色不變,微笑從容的問道。
「阿彌托佛,什麼事都瞞不過洛施主的眼睛,臥龍寺住持方丈圓寂,臨終有遺言,讓貧僧儘快趕去接替掌門大位,好主持大局,這段時間以來,多謝洛施主照料,不勝感謝,空有一身本領,卻是無法幫不到施主,法海汗顏,所以……」法海面帶慚愧之色。
洛天擺擺手:「大師說笑了,大師就是本店的定海神針,失誤人人都會有,不要放在心上,況且都過去了,臥龍寺的事是大事,在下為主寺的圓寂感到難過,既然如此,那明天就出發吧,到時我讓小聰幫你弄一些好煙好酒什麼的帶走。您看可好?」
法海眼睛一亮:「這,太謝謝洛施主了,貧僧受之有愧啊,再說我們兩手空空也帶不了多少,一點,一點就行。」玄武聽了不由的白眼,接著笑道:「喂,我說和尚,以後當了掌門了,就沒有時間出來了吧,有時間去臥龍寺找你玩去好不好?」
「好,好,你小子來,本掌門雙手歡迎,只要不嫌棄寺中的粗茶淡飯就好,雖然做了掌門,出來的時候少了,不過還是能出來的,雲遊四方,了解民間的疾苦,也是出家人的份內之事。」
法海雖然和玄武兩人較勁,不過兩人的感情還是不錯的,被他叫貫了和尚,也沒有再強迫他叫自己大師了,於是微笑著說道,儼然以掌門自居了。
「呵呵,那在下去的話,大師是不是就不迎接了?」洛天笑道。
「不,不敢,如果洛施主能來,那才是蓬璧生輝,全寺上下必將集體倒履相迎,以臥龍寺的最高規格相待。」法海急忙說道。
洛天點點頭微笑道:「大師客氣了,在下只是隨意一說,真要閒來無事,以後也許真的會打擾幾天也說不定。」然後扭頭對玄武說:「明天一早,給大師準備十箱好酒,二十條好煙,還有這裡的一些特產,讓大師帶走。」
法海一聽,頓時激動不已,忙雙手合十:「洛施主客氣了,只是我們帶不了這麼多,要不你,郵寄過去可好?」
洛天身邊的王婷,喝了點酒,頭有些發暈,不過還是清醒的,看到這個和尚一說,差點沒有摔倒,她是真的見到了什麼是酒肉和尚了,本來還以為法海會說,只帶一點,剩下的就不帶了之類的話,卻是想不到法海還想郵寄。
玄武也是翻白眼,他就知道這個和尚視菸酒如命,倒是洛天啞然失笑:「郵寄倒不用了,那樣太麻煩,不是有車麼?」
「阿彌托佛?洛施主大仁大義,豪氣干雲,莫非您把車也送給我們了?只不守臥龍寺山高路陡,怕是開不上去……」這時那個法慧雙手合十道,卻是被玄武一巴掌拍在他的光頭上:「你這個死禿驢,想什麼呢?是開車送你們而已。」